夜市此時才是正熱鬧的景,白羽墨慵懶地躺在沙發上默不作聲,自從知道了自己那天晚上打過電話給宋權,就無法平靜了。
以為明明好幾個禮拜沒有再聯繫了,最近甚至都覺得只要不見到宋權,就能夠把他忘得一乾二淨,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只是這麼一通電話,就讓心如麻。
白羽墨煩躁地嘟著,然後順勢拿起抱枕捂著自己的腦袋,這種事不是所能控制的。
「我喝醉以後應該沒有做什麼事吧?」白羽墨出食指在自己的上了,正努力地回憶著那天晚上的景。
可是無論怎麼想,好像都想不起來,就約約記得好像有一個人背著,還說了很多很多的話,白羽墨重重地敲了自己的腦袋。
「哎呀好疼啊,不想了!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打就打吧,做丟人的事就做丟人的事吧,我要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羽墨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迫使自己冷靜了下來。
「鈴鈴鈴。」幾分鐘后,白羽墨的手機響了起來,的手機屏幕亮著。
白羽墨隨意地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電話,然後緩緩地走了過去不不慢地接了起來。
今天怎麼有這麼多陌生電話啊?白羽墨帶著一疑在心裡默默想著。
「喂,你好。」禮貌地跟對方問了好。
「羽墨小姐,我是宋權的手下,我們總裁說想見你,十分鐘后我去你們家樓下接你。」
「什麼?宋權想見我?」白羽墨驚訝地張了張,眉頭微微蹙在一塊。
這並不是歐辰的電話號碼,難道宋權換助理了嗎?白羽墨了一下繼續開口問道,「宋權找我幹嘛?」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一個司機而已。」
「他派你來接我的嗎?」白羽墨雖然帶著疑,可是也沒有怎麼懷疑,畢竟宋權以前經常做這種事,他忙的很,每次都是由他的司機或者助理來接,然後再去找他匯合。
「是的,我們總裁現在已經在等你了,羽墨小姐你作稍微快一點,萬一遲到了,苦的人可是我呢。」
對方的語氣像極了被地主榨的農民工,不過宋權還真的很像是地主了,冷無,看來這真的是他的司機吧。
言語之間白羽墨都能到司機對宋權的恐懼,在宋權手下工作,可不每天都得提心弔膽嘛!白羽墨瞬間對這位司機到同。
「好,我收拾一下就下去,你等等我。」
白羽墨掛了電話后又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邁著沉重的腳步下了樓,心裡不斷猜想著,宋權不會是找算賬來的吧?
停住了腳步然後抖索了一下子,忍不住想往後退,可是他都走到小區門口了,遠遠已經可以看到那輛來接自己的車了。
車型是和宋權的一樣,黑燈瞎火的白羽墨也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車牌,就這麼上了車。
車子在市區賓士著,白羽墨坐在後座,司機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認真地開著車往前。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啊?宋權在哪裡?」白羽墨開口問了一句,因為車子已經開了很久了,可是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我們老闆在一家私人會所等你,這不到了嘛。」
司機踩了剎車,車子在一家溫泉會所停了下來,這個地方很蔽,白羽墨以前從來沒有來過,剛才一路上也沒有看清楚這邊的方向,這該不會是宋權的什麼副業吧?
這家溫泉會館的人並不是很多,白羽墨東張西了一下,然後邁著小步伐跟司機走。
不知道為什麼,白羽墨總覺得司機的影有些鬼鬼祟祟的,在這麼華麗的燈照耀下,更加顯出他的心虛。
「就是這裡,我們總裁說你在這裡等他,他泡完溫泉馬上就上來了。」說完這句話后司機便匆匆地關上門離開了。
「喂……你……」白羽墨本來還想開口問問這裡是不是宋權旗下的產業,可是這個司機走的倒是很快。
這個房間里就跟平時的酒店差不多,設施一應俱全,房間格調也優雅高大上,白羽墨越來越弄不明白宋權在搞什麼鬼了?
本來想掏出自己的手機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清楚,可是到了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手機沒有帶。
剛才接完電話後手機就放在桌子上了,白羽墨尷尬地咬著瓣然後準備出門直接去找宋權,那個司機不是說宋權就在這裡嗎?
「哐。」白羽墨瞪大了眼睛,門被反鎖了!
又用力地拽了幾下門把可是依舊打不開,「砰砰砰。」白羽墨用力地敲了門。
「有沒有人啊,我被鎖住了,快開門!」
「砰砰砰。」白羽墨一次又一次地敲門,可是卻沒有任何人來回應,白羽墨變得慌張了起來,逐漸意識到自己是掉別人的陷阱了吧。
利用宋權把自己騙到這裡,可是他究竟是何居心呢,這個做這麼險狡詐的事的人又會是誰呢?
白羽墨也顧不上去想這些了,現在一心就想趕出去。
「你們沒有人嗎!我被鎖在這裡了!快來個人幫忙開門啊!」
白羽墨喊得嗓子都啞了可是還是沒有人來,難道這裡的隔音效果這麼好嗎?白羽墨的眼前閃過幾條黑線,無奈又無助,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對了窗戶。」白羽墨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慌裡慌張地在房間里找窗戶,甚至還萌生了想從窗戶逃出去的想法。
「該死!這個房間竟然沒有窗戶,這該不會是個牢籠吧!」白羽墨的心涼到了極點,的眉頭皺,一種不好的預油然而生。
朝著門瞪大了眼睛,然後惡狠狠地衝過去用力地踢了一下。
綁架案都經歷過那麼多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白羽墨才不怕呢!
白羽墨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不論遇到任何況都不要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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