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小樹苗禿禿的,葉子幾乎都掉了,可是依舊在寒風中屹立不倒。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啊,你說話啊?」白羽墨可地出一手指然後了它的樹榦,繼續和它說話。
宋權沒有再繼續問自己的問題,他其實很害怕白羽墨說出自己不想要聽的答案,這個人也實在醉的不清了,竟然還能把樹當作人,他走了過去,然後把自己的外套拖了下來,披在白羽墨的上。
「走,我們該回去了,現在已經走的太遠了,再走下去就會迷路了。」
「我不走,我不回去,我想要和它說話。」白羽墨乖乖地穿上宋權的外套,由於外套太大了,的手都不出來,像只笨重的企鵝一樣。
「天這麼黑了,如果還不回去的話,就會有壞人來把你吃掉的。」宋權嚴肅地開口說道,還做出了一個驚悚的表。
白羽墨嚇得發抖,一下子就抓住了宋權的手臂,呼吸稍有急促,「那我們回去吧,我們走吧,我們快走,不要被壞人吃掉了。」
好像已經很困了,眼皮都要塌下來了,只是一直在強撐著。
「你困了嗎,想睡覺了嗎?」宋權一臉認真的看著。
「對,我好睏啊,我想睡覺。」白羽墨點了點頭。
「那我背你回去。」
「好啊好啊。」
在林間的小路上,宋權的影被拉得特別長,他的上背著白羽墨,這個人渾上下沒有二兩所以不是特別重,他背走一段路還是完全可以的。
白羽墨迷迷糊糊地在宋權的背上睡著了,的兩隻手地勾住宋權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裏還不忘記哼著歌曲。
「別唱歌了,專心睡覺吧。」
白羽墨沒有聽勸,依舊這麼哼著,漆黑的夜晚寒冷的風吹來讓人瑟瑟發抖,宋權慢慢地走著,他珍惜和白羽墨在一起的時間,今天晚上他很開心,看著這麼一個醉醺醺的人在做一些七八糟的事。
他覺得很可,可到他對的又增加了不,宋權真想把白羽墨綁回自己的邊,他真希可以永遠這麼開心,不需要承太多,就這麼一直天真地笑著。
宋權曾經守護過,可是他做的並不到位,而且讓在他面前需要偽裝,需要故作堅強,在剛才白羽墨口而出宋權是壞人的時候,他的心裏痛極了。
在自己最的人面前,自己卻是扮演一個壞人的形象,看來自己真的是給白羽墨留下了很多不愉快的記憶,宋權希以後的自己可以在白羽墨的面前出現,就這麼默默地看著開心就好。
如果有需要,他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去保護,他不能這麼自私想束縛著白羽墨,離開了自己或許更加開心,事實就是如此。
幾十分鐘后,宋權找到了一家酒店,他背著白羽墨進去,然後開了一間房,他把白羽墨放在床上並且為蓋好了被子。
鬧騰了這麼久,這個人終於安靜下來了,乖乖地躺著,睫又長又卷,五緻好看。
宋權坐在床邊看著,他不想要讓知道晚上他的出現,但願這個人睡醒后什麼都不記得了,如果想起自己醉酒以後做的那些蠢事,大概也會選擇忘記吧。
他照顧了一晚上,給卸妝,為去外套,給遞開水,凌晨的時候看到睡得很好他才悄悄地離開了。
第二天。
白羽墨覺得自己的頭疼的要裂開了,的眼睛也睜不開,整個人像一攤爛泥一樣,怎麼都起不來。
掙扎了好一會後白羽墨才緩緩睜開了眼睛,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大了一下,「我這是在哪裏啊?」從床上坐了起來,頭髮七八糟地跟瘋子一樣
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還好服還在,狠狠地鬆了一口氣然後用手了太,從來沒有喝醉過酒的,完全不知道原來第二天還這麼難啊?
白羽墨掀開被子起床,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記憶只停留在和沈泳豪分開的時候,那個時候轉進去了衛生間,可是後面又發生了什麼事完全記不得了,現在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這裏正是昨天晚上聚會樓上的酒店,莫非不是自己給自己開了一個房間?白羽墨抿著沉思了一下,還是沒有思路想不起來。
「算了算了等一下去問問前臺,看看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就行了。」白羽墨開手機屏幕,現在竟然已經早上十點了,飛快地穿好了服然後下樓。
「你好,我是五零三的房客,我想問問昨天晚上你知道是誰送我來的嗎?」
酒店的前臺是一個小年輕,燙了一頭捲髮,口紅塗得很妖艷,穿制服然後瞥了白羽墨幾眼。
「你說你是哪個房間的客人來著,我好像都沒有見過你啊?」捲髮小年輕沉思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確實對白羽墨沒有什麼印象了。
「你再好好想想啊。」白羽墨在原地轉了一圈可是前臺的小年輕還是想不起是哪一位。
「你說你是五零三的客人是吧,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的同學送你回來的,當時你醉的不清,他還背著你呢。」小年輕朝著白羽墨笑了一下,才不願意跟白羽墨說實話呢。
實話就是收了宋權的錢,任務就是打死都不要向白羽墨形容自己的外貌,更把送回來的人說是同學,這樣子無論如何白羽墨也不會想到是他吧。
「我的同學?我的哪位同學啊,你能形容一下嗎?」白羽墨完全不知道會是哪個同學把送回來,腦子裏一片空白本想不起來。
「就是矮矮的,然後微胖,長得不是很好看,但是看起來倒是個老實人,戴著一副眼鏡,大概就是這樣子了。」前臺的小年輕胡編造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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