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墨聽到歐辰的話,忍不住笑了,手機夾在臉頰跟肩膀之間,「我在開車呢,等下到醫院了我再打給你啊。」要是邊電話邊開車出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太太……」歐辰急忙拔高了嗓音,但白羽墨這邊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手指握著方向盤,集中神開車,快到醫院的時候,白羽墨在街道邊把車停穩,然後下車走進一家花店,裡邊的服務員很客氣的迎上來。
「小姐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到你嗎?」花店滿滿的香氣,加上賣花的姑娘長得白白凈凈,清澈的烏黑眸子中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滿眼全都是各種各樣的花,花種不一樣,價格自然也不一樣,白羽墨彎著腰在細細挑選,知道媽媽向來都很喜歡花花草草,現在媽媽雖然住院了,但還是想買些媽媽喜歡的東西。
「小姐,是要買花送給誰呢?」賣花超過十年時間,小姑娘已經有了自己一套為客人選擇的法子。順著白羽墨的視線,把一朵的花兒從花叢中拿起來,遞到白羽墨面前,合著微風恰好一淡淡的香味鑽鼻息間,「這是今早才敢空運回來的,送朋友或者送家人是極好的選擇呢。」
白羽墨幾乎不會特意花時間去研究這些東西,著賣花小姑娘彎彎的月牙兒眼睛,的心也跟著舒暢起來,「我媽媽住院了。」
簡單的說明了況,賣花姑娘有些抱歉的把笑容收斂掉,「對不起。」
小姑娘急忙道歉。
「沒關係,我媽媽向來喜歡素雅的東西。」對於媽媽的好,白羽墨大概還是有所了解的。
小姑娘又探探子,最後還是選定手裡的這多的花兒,「小姐,要不您就買這個吧,我想你媽媽會喜歡的。」
「好。」白羽墨點了點頭,然後親自在花叢里又多挑了些,才讓小姑娘打包,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把花兒平放在桌面,低著腦袋很是細心的一層一層包裹起來,最後一束好看的花兒便呈現在白羽墨面前。
果然,小姑娘的眼不錯,花瓣雖然為淡,但特意挑選了明的塑料包裝紙,把花兒的高貴還有素雅全部都融合在一塊,讓人賞心悅目。
花兒也不貴,一大束才要了五十多塊錢,在離開的時候,白羽墨特意要了張名片,決定以後都顧著家店了。
「小姐,你多給錢了呢。」數了數錢的數目,好似不對,小姑娘又連忙跟著跑了出來,恰好看到票白羽墨拉開車門。
小姑娘著氣跑上來,把多出來的幾張紙幣遞迴去給白羽墨。
看著手裡多出來的錢白羽墨有些晃神。
小姑娘把錢還回來后就返回店裡幫忙了,白羽墨也不好繼續塞錢什麼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頭卻暖暖的,尤其是小姑娘那雙清澈的眼睛,更是在心裡頭久久揮之不去。
在附屬醫院的停車場把車停好后,白羽墨小心翼翼的把花兒捧在手裡,往樓上走,媽媽住在特殊病房,很快就找到了。
一路上都有些張也有些擔心,不過也有些迫不及待,數下來已經好多天沒見到媽媽了,唉,實在是不夠孝順,媽媽都生病了,作為兒的在後面那段時間竟然沒有陪伴在媽媽邊。
白羽墨在心裡頭深深自責著。
很快病房就在眼前,站在門口深呼吸一口氣后,才把房門打開,病房很安靜,安靜到讓人心臟噗通直跳。
「媽媽。」白羽墨正準備喚一聲,從廁所里傳來的水聲傳耳朵中,是誰?
難道是醫院的護士?或者是宋權的朋友季遠洋醫生?
在猜測。
可還沒等把答案猜測出來,廁所的門突然被人從裡面打開,很快,一張悉又陌生的臉印在的水眸子里。
白羽墨嚇到手裡的花兒差點跌在地板上,張大,急忙往後退,一臉戒備的盯著對方,「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男人好像見過,但是在哪裡見過,一時之間又記不起來了,生怕媽媽出了什麼事,白羽墨連忙給往病房裡邊跑,見媽媽安然無恙的躺在病床上安靜的輸后,懸著的心才鬆弛不,不過才幾秒的功夫,全神經線條又繃著,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從對方的著打扮中,白羽墨首先排除他是醫務人員,也排除掉是宋權的人,因為知道宋權的人都會有統一的服飾,雖然款式會有差別,但無一例外,在袖口都會有一圈暗紋,而這個人穿的是短袖,袖口上任何東西都沒有。
白羽墨的心臟在噗通直跳,對方不說話,視線垂下來看著地板,然後默默的往外走。
哪裡肯輕易放過他,白羽墨把花兒放在桌面后,就疾步走到門口,用子擋住對方的去路,也不怕對方是壞人。
「說,是誰派你來的?」視線落在男人的臉頰上,臉上的刀疤映眼底,腦袋在快速的轉,突然記起來了,真的見過他!
而且是在媽媽家……
手指深深的摳掌心中,的肩膀在微微抖。
於此同時申念珠的話也出現在腦海里。
「你跟我媽媽是不是認識的?」白羽墨不願多想,手指的握著門把柄,明顯對方想要走,唯一的出路就只有把敲暈了。
在賭,賭對方不敢。
「……」對方繼續沉默。
屋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住,廁所水龍頭滴答的聲音,顯得很詭異。
白羽墨的口在微微起伏而口袋裡的手機也在嗡嗡發出震的聲響,但一概不理,也不接電話,任由手機響。
現在只想把這個謎團解開,其實打心裡都不願相信申念珠的話,但要是申念珠騙的話,著男人怎麼三番兩次出現在的生活里?
而且每次都是跟媽媽有關聯?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不知道,的腦袋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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