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忘記了,人家是董事長,你不過是設計部一個小小設計師,想要對付你,還不是易如反掌嗎?」顧北輕輕勾,很顯然是在譏諷白言香的所作所為。
蘇萌怔愣了一下,心頭開始擔憂了起來。「既然你知道讓我去公司的目的,為什麼還讓我過去?」
這不是送上門去嗎!
顧北誓輕笑了一聲,「既然想讓你過去,你去就是了。如果你不去的話,估計又會想出新的辦法來對付我們。」
「有些事,你看著不合理,然而人家覺得理直氣壯的很。如果不按著的路來走,也許下一刻,就要讓你墜深淵也說不定了。」他若有所思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蘇萌一時間聽不懂他的這些話,凝眉看著他。
「好了,別想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神點跟我去公司。你去了,也許我還能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呢。」
他笑了笑,說完便站起來。
「記者招待會?」蘇萌有點發懵,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有這個必要嗎?只不過是去上個班而已。
「當然有必要。這可正是白言香想要的。就算我不召開,也一定會讓堵在顧氏的門口。不信的話,你就等著看好了。」他眸中帶著一抹深沉,而後角輕輕勾起一抹嗜的笑容來。
蘇萌坐在沙發上,直到他走出房間,門口傳來那道清脆的關門聲,才真正放鬆了自己,斜斜靠進沙發裡面去。
此刻,的心很。面對顧北誓突然的暴行,突然的表白,讓一時間有點難以轉換過來心。
本來,都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他了。可是現在,要怎麼做呢?
真的像他所說那樣,去不顧一切的爭取他嗎?有些茫然。
說實話,對顧北誓是有的,如果無的話早就不顧一切的離開這裡了。
每次與他談論離婚這個話題的時候,都覺得心裡像是被什麼碾過去那般的疼。
可是,真的能比得過那個從小與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又對他有恩的人嗎?
可笑的是,如今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面對虛無且佔據著他心裡一席之地的敵,真的可以毫無顧慮的去爭他搶他嗎?
閉上了眼眸,將這一切慢慢眨掉在黑的眼眸中。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既然目前捨不得離開顧北誓,那就聽他的去公司上班。利用這段時間,也好整理自己的心。
翌日一早,蘇萌早早便從床上起來,因為並不是第一次上班的經歷,所以沒有覺得多張。
化了一個緻的妝容,穿一件時尚的職業裝,抓起手抓包便出了房門。
門口,顧北誓斜靠在對面臥室的門框上。見出來,眸子微微抬起看了一眼。
緻的鎖骨上那一條亮閃閃的項鏈很簡單,卻突出了的時尚。而有些誇張的職業裝雖然正式卻並不庸俗,手裡同系的手抓包相得益彰。
完的搭配讓此刻的看起來,就像是引領流的靚麗白領,也像是馬上要走T臺秀的模特一樣。總之,讓人難以移開目。
「你們做設計的,是不是都很會搭服?」對於挑剔的顧北誓來說,這句話算是對最大的褒獎。
「還好,你不嫌棄就好。」完到挑不出一點差錯的微微一笑,徑直往樓下走去。
顧北誓挑了挑眉,跟在了的後往下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就算你蓬頭垢面的在家裡時,我也不曾嫌棄過。」
蘇萌臉上一紅,轉頭看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蓬頭垢面過?」
怎麼不記得自己還有這樣的一面時候。
「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顧北誓微微一笑坐在餐桌上吃早點。
蘇萌沒有再說什麼,也同樣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吃著。
早餐就在一片祥和中吃完,待上了車子后,才又突然開口。「你昨天說有會來。是真的嗎?」
「你到了就知道了。」他賣了一個關子說道。
「你先告訴我,好讓我有個心裡準備啊。」有點焦急。從小到大,還沒見過記者呢。這突然要是採訪的話,那要怎麼說,說什麼啊。
「應該會有吧。畢竟以白言香的為人是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天去了公司。這樣以後把我趕出顧家的時候,也好有跟代的理由。」他不不慢的說著。手上拿著平板電腦刷新著最新的經濟新聞。
「那完蛋了。我該怎麼辦啊?」聽到說會有記者,蘇萌頓時覺得有種天塌下來的覺。
昨天真的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見張的模樣,顧北誓輕笑了一聲。「蘇萌,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連我都敢嗆聲的人,會怕那些記者啊?」
「你比記者可怕嗎?」轉頭睨了他一眼。
「怎麼著,你還看不起我嗎?」他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轉頭看著。「人,我告訴你,從來沒有人敢同你一樣對我大呼小。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不是沒有出生,就是已經去投胎了。」
蘇萌臉一白,不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別想嚇唬我。我又不是嚇大的。」
才不會信他,都已經跟他嗆聲這麼多次了,除了他有幾次勒住自己的脖子,還真沒見過他有任何傷害的舉。
見一臉不相信的表,顧北誓不由得笑著說道:「我最佩服你這種不怕死的行為。蘇萌,希你永遠都不要怕我。」
手將攬在自己的懷中,他低頭聞了聞發頂的清香。
如果讓知道自己手上沾滿了鮮,還會這麼肆無忌憚的與自己吼來吼去嗎?的這份勇敢和無所畏懼,究竟能保存多久,他不清楚。
只是,他此刻清楚的知道,讓去公司,是白言香下的一步棋。而這步棋,正是要將他們兩個決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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