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生樣子有些尷尬:“喬,喬教,我陳富生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喬靈道:“因為我是個警察!為了徹底地消滅你陳富生,消滅你們這個危害國家危害人民的反組織,我奉上級命令潛伏進了天龍公司。經了多磨難,我終於等來了這一天。陳先生,你的末日到了!”喬靈又重複了這麽一句。看來,這句話,已經在心裏默念了很久。今天才有機會說出口。
陳富生試探地問道:“這麽說,這些人,這些人都是你的人?”
喬靈嗬嗬地笑道:“陳先生一直是個聰明人,怎麽會問這麽弱智的問題?他們不是我的人,難道還是你陳富生的人?”
正在此時,外麵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接著,兩個穿公安製服的幹警,帶著一個滿臉汙垢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個男子,正是被關押在地下室的李樹田!
我心裏不住一陣驚喜,我瞄了一眼桌上的手槍,隨時準備應付陳富生等人的反抗。
但是在重重迫之下,他們本沒有機會反抗。我沒有了用武之地,陳富生也被喬靈製住,看來,這頭功是要不得了!
然而即使如此,我仍然沒有亮明份。我總覺得,有一的不安。
兩杠四警和特警指揮員向前走出一步,兩杠四滿意地瞧著這一桌子的戰利品,笑道:“陳富生,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陳富生瞧著這二位指揮:“能報一下名號嗎?”
兩杠四道:“你不配知道。但是你還有機會。我希你能回答我下麵的問題。”
陳富生道:“你問吧。”
兩杠四道:“天龍公司,在北京有多分部?”
一聽這話,我的心裏猛地一怔:這些公安部的飯桶,難道連這些基本的東西都沒弄清楚?
或許,這隻是在試探陳富生的坦白誠意。
陳富生有氣無力地道:“我可以告訴你。在北京,我們共有三十六個大分部。小分部多如牛,有幾百個吧。三十六個大分部,海澱有四個;雲,有三個;臺,有六個;順義,有兩個;昌平,有八個--------”
兩杠四打斷陳富生的話:“很對。看來,你並沒有說謊。那麽我再問你,TL組織員,有多?”
陳富生淡然一笑,低頭瞧著桌麵道:“你們想知道的,可真多。”
兩杠四罵道:“廢話!你說,還是不說?我們的政策你最了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喬靈突然扭過頭去,衝兩杠四道:“領導,別跟他廢話了,帶回去再審,不是更好嗎?”
兩杠四微微地點了點頭:“好吧,你先把陳富生押過來。這條大魚,要區別對待!”
喬靈果真押著陳富生往外走,陳富生也算配合,在喬靈的迫下,慢慢朝外走。
兩杠四環視了一下被包圍起來的天龍骨幹們,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說道:“喂,夥計,你還不敢現嗎?這些剩下的蝦兵蟹將,就給你了!”
他在說我?
我仍然保持鎮定。
兩杠四接著喊道:“膽小鬼!你要是再不現,那我可真要把你當反分子給抓了!”一揮手,幾個公安人員迅速地向前圍攏,將我們包圍的更加嚴實了。
就在喬靈押著陳富生走到門口的時候,兩杠四突然喊了一句:“等一等!”
喬靈止住住子,扭頭向兩杠四:“領導,還有什麽指示?”
兩杠四笑問了一句:“你表現的很出,你什麽名字?”
喬靈道:“我喬靈。公安部……”
兩杠四打斷的話:“行了,不用說的那麽詳細。這樣,你把陳富生移給他們,你和這位同誌,帶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
喬靈點了點頭,兩個手持尖端武的公安幹警順勢控製了陳富生,喬靈將槍收回。
兩杠四衝喬靈詭異地一笑:“按照上級首長的說法,這當中應該還有我們自己人。但現在沒人出來承認。喬靈,你再看一看,這裏麵到底還有沒有自己人?到現在還讓自己穿著馬甲,哼,要是再沒人承認,那可相當於逃兵了!”
喬靈仍然用目朝餐桌上掃視了一圈兒,最後將目定格在我的上。眼睛快速地眨了兩下,似是在向我發出暗示。
我的心裏很,想站出來承認自己的份,卻又有些不甘心。
陳富生在兩個幹警的押解下,上了外麵的警車。
而我們,卻被幾十個警察和武警持槍押守著,沒有毫的反抗餘地。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喬靈和李樹田臉上出了勝利的笑容,二人走到眾位經理骨幹跟前,挨個瞅了瞅。
李樹田道:“看來這當中已經沒有我們自己人了!”
喬靈一皺眉:“會嗎?我總覺得,除我們之外,還有一特殊的力量。”
李樹田道:“如果真的有自己人,他早就站出來了!好了,事到今天,我們的任務終於完了!喬靈,不容易啊!”李樹田咂了一下,一副良多的樣子。
喬靈輕拍了一下李樹田的胳膊:“如果沒有當初的堅持,就不會有勝利的這一天。我們的份,終於得到漂白了。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人懷疑我們誤歧途,再也沒有人,說我們進了狼窩當了狼崽子了----”喬靈眼睛裏,竟然有一淚水在閃爍。
看的出來,這二人自從潛伏進天龍公司後,所承的力。我能深深地會到這一點,因此更能會出他們此刻的心境。
喬李二人原地慨了一番,終於從緒中醒來。李樹田衝兩杠四道:“領導,帶他們走吧。”
兩杠四突然神地一笑,這時候從門口又傳來了一陣渾厚的聲音:“你們,走不了了!”
讓我們到詫異的是,剛才已經被兩個幹警押上警車的陳富生,突然間返了回來,手裏夾著一支雪茄,點點劃劃地發出一聲驚雷之吼。
這一來,讓所有人都蒙住了!
而幾乎是與此同時,那些剛剛還將槍口對準眾位骨幹的幹警和特警們,刷地將槍口移向了喬靈和李樹田。
喬靈和李樹田臉一變,不約而同地喊了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陳富生大笑地走近:“怎麽回事?這,這引蛇出!你以為這些人真的是警察,真的是武警嗎?他們,是我陳富生的人。”
喬靈和李樹田一下子耷拉下了腦袋,瞬間明白了真相。
在一定程度上來講,陳富生導演的這場詭計,倒是連我和眉姐都給騙了!幾乎沒有任何破綻,從穿著到武,從氣質到配合,這些人本挑不出病來。
我看到眉姐的臉上也出了驚訝和意外,地咬著牙關,輕聲歎了一口氣。
而我的心裏,卻湧進了一強烈的擔憂。按照行方案,今晚就要對陳富生展開抓捕了,但是陳富生像是突然間探聽到了什麽風聲,他先是去酒店開房,然後神地返了回來,導演了這麽一出戲。
但是距離由局長統一行的時間,越來越近。一旦開始行,便無法收回。然而就目前狀況而言,顯然不是抓捕陳富生的大好時機。因為這些偽裝警察和武警的家夥,不知道是從哪裏冒來看。而且他們手中持有先進武,僅憑我和眉姐二人之力,本無法與之抗衡。
失算了!是我們失算了,還是陳富生太過狡猾?
我覺得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要想辦法通知由局長,推遲行甚至是取消此次大規模行,再尋時機。
因為據我判斷,陳富生顯然是探聽到了什麽風聲,因此才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導演了這麽一場‘引蛇出’的好戲,使得公安部又一個重要臥底---喬靈暴了份!
幸虧我一直比較沉穩,一直在靜觀其變,才不至於暴自己。
陳富生這隻狡猾的老狐貍,他的狡猾程度,非我們所能想象。
喬靈和李樹田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便被那些冒牌警察和冒牌武警們拿槍圍在了中央,剛才還慨良多的他們,此時卻又是另一番心境。
我在心裏為他們了一把汗,抬腕瞧了一下時間,更為我們的剿匪行,了一把汗。
這時候隻見眉姐原地挪了一下子,朝喬靈和李樹田走了過來,向陳富生:“富生,這,這是怎麽一回事?”
陳富生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芝,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剛才去酒店開房幹什麽了。”
眉姐追問:“幹什麽?”
陳富生道:“當然是為了不聲地演好這場戲了!大年三十,想著我們要和潛伏在我們部的敵人一起度過,我心裏不是滋味兒。為了增加一下我們的安全係數,我便設計了這麽一場戲。跟上次抓趙一樣,我們又得手了!又有一個公安部臥底,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上了套,暴了出來。”
眉姐仍然提出置疑:“但是你明明去酒店見了個的,怎麽會是-----”
陳富生笑道:“這隻是煙霧彈。仔細想一想吧芝,你跟了我這麽多年,也應該變聰明點兒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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