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
周擎天知道田無雙要說什麼,他趕忙截斷的話,一本正經的擺了擺手。
接著,又將一雙深邃多的眼神遞了過去。
顯然,周擎天表明瞭自己已經明白後者想要說什麼。
他想對田無雙說的是,他們之間大可不需要如此,一堆想要道歉愧疚的話,儘可以碾碎,永遠的放在心裡。
因為在自己這裡,田無雙永遠不會犯錯。
他深知,田無雙這樣做是因為太擔心田橫的安危,這樣懂得知恩圖報,自己完全冇有理由怪罪。
於公於私,田橫對田無雙的養育之恩都是無人能夠比擬的。
所以,此無聲勝有聲,解釋什麼的,隻需要一個眼神,便代替一切。
接著,周擎天轉過頭來,對著田橫一臉認真的去,滿臉探尋之。
“田老,事辦的怎麼樣?”
.
隻見,眼前的田橫,整張臉黑沉沉的,目也變得無比嚴肅。
周擎天差點以為,田橫此次潛崑崙劍派,或許不巧,被姬祖士等人發現。
但又仔細想想,要是真的被髮現,他又怎能活著,活著回來呢?
不過,就算是被髮現,周擎天現在也有些無所謂了。
崑崙劍派的每個人,遲早會淪為大周的階下囚,大不了就是淋淋的一戰!
難道自己還會在乎這些?
現如今的他,是另一個平行時空的周擎天。
他代替了原本的他,已然不再是當初的昏庸無道,弱無能。
大周的命運,就這樣到了一個現代人的手裡。
周擎天不由得想要立誌,一旦結束了手頭上這些數不儘的惡茬,他便要帶領整個大周走向最輝煌的時刻。
周擎天深田橫作為自己邊最強的暗衛,能夠活著從崑崙劍派悄然,已經很不容易,自己不能再奢求什麼了。
因為他實在到後怕,周擎天不敢想。
如果田橫真的出了什麼事,作為田無雙唯一的親人,該會有多恨自己。
正當此時,田橫緩緩開了口,打了周擎天的思緒。
“回稟陛下,老奴趕到崑崙劍派之際,正好上姬祖士同雲秀在謀有關於攻打大周的戰。”
“還好去的及時,老奴將他們的計劃聽了個全乎。”
“不過,雲秀似乎並不支援現在進攻我大周,說是時局盪,我大周軍心振,不是最佳時機,可姬祖士似乎冇有想要聽從的意思。”
這時,田橫的臉上逐漸顯現出自信的神。
他的語速飛快,話語中著興和激。
“哦?說來聽聽。”
周擎天同樣如此,他挑了挑眉,目閃過希翼。
上一次周永天起兵造反戰敗,姬祖士趁逃回崑崙劍派,本就心中暗自不爽。
所以,周擎天猜測他一定會懷恨在心,有朝一日,打自己個措手不及。
就這樣,他纔想著要派田橫獨自前往,最起碼要知道對方目前的況,總不能隻站在明,人使了絆子。
而如今,崑崙劍派目前還算是有些厚實的戰鬥力的。
所以想要與之抗衡,必須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就比如開山鼻祖,雲秀師姐,那可是曾經一人可敵萬軍皆勝,神話一般的存在。
以及馬上就要練就雪神劍的蘇墨…等等?蘇墨?
周擎天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蘇墨的影。
蘇墨是蘇的親姐姐,按照現代親戚的輩分來說,便是自己的大姨子!
不過周擎天對這位大姨子,可冇什麼好印象。
之前太多不高興的事參雜在一起,讓周擎天不提到‘蘇墨’二字,就開始火冒三丈,氣不打一出來。
“陛下,與您之前猜測的結果差不多一致。”
“姬祖士作為崑崙劍派掌門,上次在我大周戰敗,使其丟儘麵,他果然心中不服氣,居然主向雲秀提及,想要與我們再戰一次!”
田橫寒折,拱手正道。
“哼,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還冇等周擎天開口迴應,一旁的田無雙率先了話。
一聲不屑的哼笑,聲音冷的可怕。
周擎天不可置信的朝看去,在此之前,他從不相信這樣冷的話能從溫婉可人的田無雙裡說出。
一直以來,田無雙雖然武功高強,但隻是埋頭做事,從來不會表自己的想法。
現如今看來,關於大周的戰事究竟會何去何從,倒是變得很積極,很關心。
難道是這次…同田橫一起前往崑崙劍派的行,讓覺到了後者的窮兇極惡?
所以,田無雙會到了為保護家國的不易,不由得想替自己以及田橫多分擔一些?
周擎天在心中猜測著。
不過,他倒是很樂意聽一聽田無雙的說辭和想法,也許會有新的啟發。
“陛下,姬祖士為崑崙劍派掌門人,毫無魄力可言,甚至毫無章法,膽小如鼠,拿不住任何人。”
“這樣的掌門,又算得了什麼統領者,不過是一個所謂的稱號罷了,冇什麼稀奇的。”
“依無雙來看,崑崙劍派如今的主心骨,倒有可能是那正在練就雪神劍的蘇墨。”
“雖然說我大周也有練雪神劍的含妃娘娘,可再怎麼說,蘇墨也是下了百日功夫的,我們絕對不能小覷,二打在一起,還指不定誰能贏呢!”
“要我說,陛下,我同含妃娘娘聯手,或許。”
田無雙自認為理智的分析著,雙臂環抱,眼瞇起。
的意思,周擎天立馬心中瞭然。
姬祖士雖然為掌門,但實際上,他在格弱小的田無雙麵前,都算不上是對手,更何況是正在練就雪神劍的蘇墨。
而田無雙之前又和薑韻寒對打過,知道雪神劍法的厲害不容小覷。
故而纔會將同樣在練雪神劍法的蘇墨,當崑崙劍派最難對付的對手和主心骨。
與此同時,周擎天聽著田無雙的分析,同時也看到了田橫臉上的神變幻。
“好了,無雙。”
田橫很快截斷了兒的話。
他轉過頭來,定定的看向田無雙。
眉目間是化不開的冰霜,與之前的歡翼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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