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里,三個生聚在一起,約能聽到樓下傳來的音樂聲和開香檳的歡呼聲。
林笑笑已經沒心,也沒有力去理樓下的派對了。這時,還恰好見有人上樓邀請林笑笑和林綿綿下樓去玩。
是喝得上頭的王志,他走到主臥面前,連聲喊著林笑笑的名字,“怎麼了?下去玩吧,多好的派對啊,派對的主人怎麼不在!”
王志大。大咧咧的,本注意不到主臥里完全不對的氣氛。
林笑笑按了一下額角,覺得有些頭疼,“王志,你先去吧,我有點不舒服。”
王志其實是個不錯的朋友,就是那種非常仗義,非常有義氣,但上完全無法流的朋友。
林笑笑可以和他合作開好幾家店,可真的無法和王志流這些上的事。
王志還有些不依不饒的,主要是他最討厭的就是讓派對無聊的人,他之前覺得林笑笑不是這樣人,才和林笑笑為非常好的朋友,沒想到林笑笑也這樣。
他喝了點酒,氣氛到這里了。王志現在心中有個荒謬的想法,他必須要證明林笑笑不是這樣的人,必須馬上和他下樓,去派對一起玩耍。
這才能證明他沒有錯朋友。
想到這里,王志就朝著林笑笑走了過來,想要拉著的手帶人去樓下。
一向好脾氣的林綿綿卻忽然站起來,走到了主臥門前,直接將門在王志面前關上,上鎖。
門外,王志沒想到林綿綿會忽然這樣。
他反而被嚇住了,呆立了片刻,忍不住了下腦袋,嘟囔了一句,“這都是怎麼了……吃了槍藥吧。”
說完后,他才晃晃悠悠地轉離開了房間里。
聽到王志離開的聲音,林綿綿輕輕拍了拍手,像是理掉什麼臟東西一樣。
“可以了,繼續說吧。”
轉過的時候,迎上的卻是賀雪瑤和林笑笑奇異的目。
賀雪瑤給豎了大拇指,以表肯定,“可以啊,姐妹!沒看出來,你竟然有為狠人的潛力!”
以為這一直是小白兔,沒想到在某種況下,也能變大灰狼。
林綿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我只是不想讓醉鬼打擾我們。”
林笑笑這邊正傷心,王志還來鬧。
雖然林綿綿知道王志是林笑笑的朋友,但不影響覺得王志這事做得很過分。
林綿綿平時脾氣是很好,就是不能涉及到在乎的人。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也不會放過讓姐姐傷心的人。
特別點名樓下的那個混蛋,那個大渣男,封修竹!
林笑笑激地瞥了林綿綿一眼,這才繼續說道:“他強迫我之后,我本來想分手,封修竹卻一直道德綁架我,阻止我與他分手。”
“其實那段時間我也很迷茫,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對勁。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煤氣燈效應。”
這個詞,無論是林綿綿還是賀雪瑤都不陌生。
煤氣燈效應就是一種心理控手段,害者直接到加害者的控,用一系列的手段打對方,讓對方懷疑自己,到了最后,害者甚至會懷疑自己的記憶、知等等……
那個時候,林笑笑只是一個剛上大學不久的大學生,別說知道煤氣燈效應了,甚至都沒有覺到封修竹在使用手段控的。
那段時間雖然不長,不足半個月的時間,可卻是林笑笑人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一段時間。
這也是為何在與封修竹徹底斷開以后,很長時間都沒有再找男朋友的原因。
經過封修竹的打,很長一段時間里,即使與他分開,林笑笑也失去了人的能力。
林綿綿忍不住抓了林笑笑的一只手,這些竟然都不知道。
那段時間,在做什麼呢?
為什麼沒有注意到林笑笑的異常,為什麼沒有發現自己的姐姐是如此痛苦呢?
就在林綿綿十分后悔的時候,賀雪瑤輕撞了一下的肩膀,“不是你的錯。”
認真地看著林綿綿,然后又將目移向了林笑笑,“你們可千萬別忘了,也千萬別模糊重點。”
賀雪瑤一字一句地說道:“發生的這一切事,都是由封修竹而起,做錯的人只有他,你們是沒有錯的,不要輕易懷疑自己。”
是一個看著甜似棉花糖的姑娘,但實際上心卻如同的父母一樣強大。
這就是為何賀雪瑤從來不會遇見封修竹這樣的家伙,他們需要的是好控的另一半,而這世界上除了賀雪瑤自己,沒有人能控。
林笑笑點了點頭,繼續說了下去,“那段時間,我也是沒辦法了。最終給了他十萬塊錢,然后承諾他,他和我分手是我欠他一份人。”
房間里,除了以外的其他人都驚呆了,林笑笑苦笑點頭,“我知道,我當時很蠢,可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實在想從他的邊逃開,越遠越好。”
付出了金錢,付出了青春的人,實際上卻是這樣的人。
近幾年,逐漸反應過來的林笑笑也漸漸明白那個時候自己的狼狽。
可有些事一旦做下,如同跗骨之蛆,永遠會藏在心底極深的角落,在意想不到的時間出來索命。
如果說,剛才林綿綿的生氣還是對渣男的話,現在的生氣就是恨不得直接沖到樓下,將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千刀萬剮!
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拿走十萬塊錢,還能要一份人。
林綿綿看著林笑笑,也有些對那個時候的恨鐵不鋼,不過好在林綿綿知道,林笑笑所做的,都是因為當時到了封修竹的控制。
“我……我……”
氣的語不句。
林笑笑捂住了自己的臉,談起當時的事,難以抬頭。
這不是用簡單的糊涂賬就能概括下來的。
“封修竹前段時間找我,要的就是這份人,他說如果我不和他合作,他就會將這些事告訴越風。我……我沒辦法,就答應了。”
林笑笑癟著,又要哭了一樣。
“正因為涉及這些,我才不敢告訴越風。”
那是最黑暗的歷史,該如何告訴那個一樣的男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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