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皇宮中為皇上做了多事?為天下百姓做了多事?可到頭來呢?皇上!他本就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本王每次想去獄中看父皇,父皇也從不見本王!寧老將軍知道那些大臣們背地里都怎麼說本王嗎?他們都說本王就像是個盡力討好皇上卻得不到半點好的太監!他們說本王是太監!”元善文的緒在這一刻算是發出來了,他在怒吼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本王雖是王爺,可本王所做的事卻跟個帶刀侍衛沒區別。要是比文,本王不輸他;比武,本王也不輸他!為什麼一個什麼都沒有我強的人能當皇上,而我卻不能?我也是父皇的兒子!三哥和五哥,他們一個沒有上進心,一個喜花天酒地,父皇不將皇位傳給他們是應該的。但我不一樣,我都比二哥優秀。就因為父皇最疼的妃子是阮貴妃?”元善文一直不瞞元善青是因為元阮菲菲的原因而當上的皇上。
要不是阮菲菲得寵,元意當年就會將皇位傳給最出的元善文。畢竟元意看重的是皇子的才華和對百姓的真心。
“六王爺真的覺得您能比得過皇上?”寧頌在問話的時候,他下了馬朝元善文走去。
“六王爺的文武確實都比皇上強,但六王爺的野心也比皇上重!要真讓六王爺當了皇上,六王爺肯定會出兵將臨近的國家給收復,然后再是較遠的國家……當皇上,本就是要為臣民考慮,以六王爺的野心,只怕不會考慮到這一點。”寧頌的實話讓元善文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
“來人,將六王爺押天牢等候皇上的發落!”見元善文低頭不語,寧頌下令讓人將元善文給打天牢。
而跟元善文一起謀反的將軍和大臣則全定了死弄,秋后決。
另一邊的茹煙,已經手刃了曹丞相,然后帶著哭的已經失了神的曹溪搖回到了大家的眼前。
沒有見到曹丞相,米笙問向了茹煙:“曹丞相跑了?”但米笙覺得以蕭紫玉的本領,是不可能會讓曹丞相跑掉的。
“我殺了!”茹煙直接跟米笙說了實話。
一旁的寧頌在聽到茹煙殺了曹丞相時,他直接怒了:“曹丞相的命應該由皇上來叛定才對,你一個平民百姓怎麼能隨便殺一個丞相?”
茹煙見寧頌責怪起了自己,的心頓時就不好了:“我只是在報我的仇罷了!不然,寧老將軍覺得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茹煙對寧頌的出言不善,嚇得水臨兮連忙從人群中了出來將茹煙給擋在了后。
“義父,煙兒當年差點被曹丞相給殺了,所以才會如此記恨曹丞相。煙兒說話一向如此,還請義父不要責怪。”水臨兮跟寧司言算是一同長大的,寧頌早把水臨兮當自己的兒子,見水臨兮替茹煙求了,他也不再追究下去,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皇上現在在何?”寧頌問了話后,蕭紫玉連忙回道:“皇上在南宮公子所挖的道中正睡著。”
能在短時間挖一條從城外通向皇上寢宮的道,怕也只有南宮肆能辦到了。不過,幸好南宮肆找的人多,速度快些,要是再慢些,怕是會趕不上元善文的速度,只怕那個時候的元善青,口會被元善文刺上一刀。
寧頌帶人去接皇上出來,寧司言、水臨兮和趙安舍則跟蕭紫玉一起接寧司曲和趙順雯,米笙則留下來理其它的事。
見元善文的事已經解決了,寧司言也朝著草萱宮的方向走去,坐在人群中被人擋住的宮寒,在聽到馬蹄離去的聲音,才在權公公的攙扶下站起了。
著寧司言離去的影,宮寒的臉上出了苦笑。
“主子,您沒事吧?”權公公怕宮寒會倒下去,所以他一直在扶著宮寒。
“我沒事。你也別喊我主子了。”宮寒見權公公如此信任護著自己,到很欣。只希權公公不要為下一個李云畫才好。
“權公公,我還一直不知道你的全名什麼?”見宮寒問自己的全名,權公公有些激的向宮寒說道:“奴才全名權溫。”
“權溫……”宮寒默默的說了一聲權公公的名字,然后宮寒讓權公公在原地等著,支一人去找米笙。
權公公站在原地只能看到宮寒跟米笙在說著一些話,會時不時的看權公公一眼。見著米笙臉上的表很是糾結和為難,權公公覺得宮寒是在對米笙說一些不好的話。
宮寒把話說完了以后,拍了拍米笙的肩然后朝權溫笑了笑便轉離開了。
權溫有些張的向米笙,見米笙臉上的表很是不悅時,他忙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來到草萱宮的一行人,他們在蕭紫玉的引領下來到了一燭臺前。躲在臺階下的室中的趙順雯在聽到上面有聲音時,嚇得將懷中的寧司曲給的摟在懷中,握在右手中的匕首也指向了自己。
在聽到蕭紫玉所說的暗號響起的時候,趙順雯的右手抖了起來,一直忍著的眼淚也在這個時候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見著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趙順雯臉上是笑著帶淚。
生著病被蕭紫玉迷暈的寧司曲一直沒醒過來,當水臨兮將寧司曲抱在懷里的時候,水臨兮著虛弱的寧司曲,他來氣的又將不能下馬只能在門外等著的寧司言給臭罵了一頓。
趙安舍在見到自家姐姐哭著蹲在地上渾使不上力氣時,他將趙順雯給背在了背上。聽著趙順雯在自己耳邊輕泣的聲音,趙安舍竟也沒忍住跟著一起流了淚。
等把趙順雯和寧司曲都安頓好了,寧司言便去到龍殿準備查看一下元善青的況。
來到龍殿的寧司言才想起來問米笙宮寒去了哪。
被寧司言這麼一問,米笙有些為難的開了口朝寧司言說道:“宮姑娘走了。”
“走了?是怎麼走的?”寧司言想著從皇宮到酒樓的距離那麼遠,宮寒又不會騎馬,是怎麼離開的。
“宮姑娘說要是有人欺負楚書一家,還請王爺能做他們的靠山……”聽到米笙這一句話,寧司言才反應過來米笙所說的宮寒走了,并不是回酒樓,而是離京……
“這是什麼意思?”寧司言有些生氣宮寒為什麼要和他不告而別?
“宮姑娘說之前瞞著王爺當起了王爺和六王爺的墻頭草,要是讓皇上知道了這件事,皇上一定不會放過,所以宮姑娘就先離開了……”米笙抬頭著寧司言臉上復雜的表,他有一時間認為寧司言是真的上了宮寒。
寧司言想是這個時候去追宮寒,他一定能追得上。但是宮寒是皇上的人,他追上了又有什麼意義?
為了不讓自己再去想宮寒的事,寧司言幫著米笙一起理著宮中的事。
而另一邊在步家的楚書一家人,他們在醒來后發現自己被人綁了,原先還很害怕,但是較清醒的楚小森在分析了一番后他立馬猜出綁他的人是步師胥。
“我們是跟食軒府的廚子一起吃飯,然后才暈過去的。關我們的房子如此華麗,而且我們上也沒有半點傷,肯定是步師胥將我們給關在了步府!”猜到是步師胥關了他們,楚小森立馬拍打著門,讓人去把步師胥給過來。
抵不過楚小森在屋里砸東西,喊,看守的人去請來了步師胥。
“小森,叔叔、嬸嬸,你們只要在我府中待一晚上就行,我會派人給你們送吃的,不會虧待你們的。”有些虛弱的步師胥,在下人的攙扶下才勉強來到了楚小森一家的屋外。
“步師胥!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我們一家給關起來?你究竟安的什麼心?”楚小森在問話的時候,他將屋里僅剩下的一個花瓶朝門上砸去。
聽著屋里的靜,步師胥變得沉默了。他抬頭著變黑的天,開始擔心起了宮寒。雖然他人在府中生著病,但外面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公子,公子……”就在步師胥傷的時候,有下人激的跑著來找步師胥。
“公子!米笙大人來了。”聽到米笙來了,步師胥差點又要哭了出來。既然米笙會來,那就證明宮寒沒事了。
著米笙朝自己走來,步師胥才下令讓人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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