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公子人呢?”見著在旁候著的丫環,寧司言問向了。
“宮小公子跟著下人在一塊吃飯。”
在聽到宮寒是跟著下人在一起吃飯時,寧司言差點罵出了口。
“是府里的客人,你們怎麼能讓跟下人在一起吃?”寧司言的問話讓丫環嚇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還請將軍恕罪!是宮小公子說人是不分貴賤的,所以他才跟著下人們一起吃飯的。”在聽到宮寒是自愿跟著下人們一起吃飯是地,寧司言臉上的表稍微有些不滿。
“你先下去吧。”米笙讓那個丫環先離開了。“是。”
等著丫環一走,米笙推著寧司言了座。
“將軍是覺得今天這飯不合口味嗎?”米笙知道寧司言是因為宮寒而生氣的,但他又不能明說主子。
“只是覺得那道藕的是的,有點像被人下了毒。”胭脂藕片是宮寒用莧菜做的,對于沒見過的人來說,確實會到有些嚇人。
“需要屬下用銀針試一下嗎?”米笙的提議給寧司言搖頭拒絕了。
等到了申時,宮寒才讓米笙送去采悅樓。因為擔心著采悅樓的門昨天沒有關好,宮寒特意讓米笙陪走一趟。
“你什麼時候買的酒樓?”米笙不知道宮寒在采悅樓到底掙了多錢,在給了他兩錠金子后,竟然還有錢買酒樓。
“昨天發瘋的時候買的。那樓的鎖有些銹了,我準備換個新的。你待會送完我后沒事做的話,你去幫我買來換了。”“好。”
路上米笙在聽到宮寒買的是食軒府對面的酒樓時,他勸宮寒趁著現在還沒有虧錢趕快把酒樓給賣了。
見米笙這麼看不起自己,宮寒頓時就不樂意了。一路上,宮寒在給米笙洗著腦,說買的這酒樓有多好多好,雖然宮寒也沒逛過買的這個酒樓。
等到了酒樓門口時,兩人見著酒樓的門是開著的,并且里面還站有幾個人在。
“你們是誰?”米笙見闖進酒樓的人是宮寒不認識的,米笙立馬把宮寒護在了后。
“你是這家酒樓的新主人?我家主子想買你這酒樓,三百兩!銀子就在這。”宮寒從米笙的后冒出一個腦袋看著那個下人手中的六錠白銀時,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等宮寒把視線轉到一旁的桌子旁時,便見到一個長得像瓷娃娃一樣的男子坐在桌前優雅的喝著茶。
宮寒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目中無人的人。
“我這酒樓花一千兩買的,你們現在出三百兩來買,是覺得我缺錢還是覺得你們自己傻?”宮寒突然提高的嗓門,嚇得正在喝茶的瓷娃娃——步師胥直接被茶給嗆到了。
到呼吸困難的步師胥連忙跟一旁的隨從招了招手讓他們給自己順著背。
而米笙則低下頭悄聲問著宮寒:“你這酒樓不是你花五百兩買的嗎?怎麼變一千兩了?”
“我這戰!那個傻子要是愿意出一千兩買了,那我不就平白賺了五百兩嘛。”“那他要是不買呢?”“不買拉到,反正我也沒想賣。”
步師胥在看到宮寒和米笙兩個人地說著悄悄話時,他直接一拍桌子,然后甩著手喊起了疼。
見著如此貴的富家公子,宮寒覺得剛才應該把價錢再抬高一些的。
“你們兩個!剛剛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呢?”見著皺著眉不悅的步師胥,宮寒就不告訴他,剛才和米笙在地說著什麼。
“這酒樓現在是我的,你們要是不買就趕走,我要關門了。”宮寒直接對著步師胥下了逐客令。
“哼!本公子家的食軒府就開在你對面,你拿什麼跟本公子斗?本公子肯花三百兩買下你這破樓是看得起你。等你虧了錢沒法還債時,到時候有你哭的。”
見著步師胥高傲的樣子,宮寒冷哼了一聲。
“我這酒樓能不能開下去,可不是你這小屁孩說的算的。”“你說誰是小孩呢!你信不信本公子讓人打你?”
見著步師胥真的要讓他的隨從上前來打人,米笙開了口。“還請步公子見諒。我家弟弟剛來京不認識步公子,還請步公子不要責怪。”
這步師胥米笙也是第一次見。傳說食軒府的掌柜有一個弱的兒子,而步師胥既然說食軒府是他家的,那他一定就是步師胥了。
步師胥見米笙能認出自己,他的心才稍微緩了一下。
“從今天起,食軒府將會由我來接管。本公子看著你這酒樓礙眼,也沒什麼生意,所以本公子才好心出錢買下你這酒樓。你別不識好歹!”見著步師胥說話如此強勢,宮寒的心里就越是不服。
“我不識好歹怎麼了?你有本事來咬我啊!”“你!”步師胥從小到大還沒遇過不聽他放的人,所以他一時被宮寒堵的不知道該怎麼還口。
“這酒樓你要想買,沒一萬兩,我是不會賣的。”“你之前還說是一千兩買的……”“那你給一千兩,我現在就賣。”
步師胥在聽了宮寒的話,也沒多加考慮就直接從懷里拿了錢遞給了宮寒,宮寒拿了錢后直接給米笙收了起來。
“房契給我。”步師胥手跟宮寒要房契時,宮寒選擇了裝愣。“什麼房契?”“這酒樓的房契!”“我憑什麼要給你酒樓的房契?”
見著宮寒在耍無賴,步師胥急了。
“本公子給了你銀票買下這酒樓,你就應該把房契給本公子。”宮寒聽到這,直接冷笑了起來。在古代這個沒有監控、沒有錄音的時代,不正好能讓宮寒耍無賴嘛~
“我收了你銀票誰看到了?”“他們都看到了!那銀票還在你哥的手里。”步師胥指著米笙手里的銀票怒視著宮寒說道。
“這銀票是我在地上撿了給我哥的。而他們是你的人,他們的指證當然是向著你的,肯定是不能算數的。”米笙沒想到宮寒竟會耍起無賴來。他怕宮寒把事鬧大,便想把手中的銀票還給步師胥卻被宮寒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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