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怎麼呀。”冷冽被凌墨言盯得渾不自在,“就是爺爺說想你了,你也很久沒見爺爺了吧?等忙完這陣子,跟我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冷冽聲解釋道。
凌墨言聽后沒有吭聲,而是陷了久久的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冽的耳邊終于傳來了一聲似遠似近的輕嘆,“好!”
凌墨言算是答應了冷冽的請求。
這麼多年來,邊真心的疼的人并不多,姐姐當然算一個,黎卓媽媽也算一個,剩下的便是冷爺爺了。
對于冷爺爺,凌墨言還有另外的一份誼在。當初冷冽被仇恨蒙了眼終日折磨為難的時候,若不是冷爺爺護著,自己如今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所以當冷冽忽然提到要帶著去看冷爺爺的時候,凌墨言糾結一會兒之后還是同意了。想起那位慈祥的老人,凌墨言的心里過一暖流。
冷冽當然不知道只是片刻的功夫,凌墨言的心里竟是千回百轉。小心的觀察著凌墨言的臉,冷冽發現并沒有任何的不悅之,這才大著膽子攀談起來。
“言言,都不問問我去C城做什麼嗎?”冷冽像個被人冷落的小男孩一樣,賭氣似的揪扯著凌墨言的角說道。
“你別這麼無聊行嗎?”凌墨言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你還記得自己幾歲嗎?”
“我不管,你不問我去C城做什麼,我就不放手。”一個黑塔般的男人耍起賴來還真是壯觀。
凌墨言冷冷的瞥了冷冽一眼心說這個還要問嗎?你早不去C城晚不去C城,偏要趕在我到C城出差的時候一起去,天底下哪有這麼湊巧的事?還不是為了跟著我?
仿佛看懂了凌墨言的心中所想,冷冽嘻嘻一笑,“沒錯,我就是跟著你去的。我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我想又找不到你怎麼辦?想來想去就只有這麼一個好辦法了。”
冷冽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凌墨言一陣慪氣,卻又顧忌著場合不好立時發作。
兩個人正說著話的時候,一個姿優的空姐走到了冷冽邊,“請問先生,想喝點什麼?”
坐飛機嘛,總是會有空姐過來問你喝什麼,冷冽并不覺得奇怪。
“咖啡吧,要冰的。”冷冽隨口說道。
“好的,請稍等。”空姐聞言微微一笑,手上麻利的給冷冽沖泡著冰咖啡,“先生,您的咖啡好了,請慢用。”空姐一邊說著一邊打算將咖啡放在冷冽面前。
非常不巧的是,剛好這個時候飛機在飛行過程中遇到流,導致機不輕不重的顛簸了一下。流顛簸對于日常飛行來說再常見不過,可這一次卻好像有點兒麻煩。
“對……對不起……”空姐聲說道,慘白的臉過厚厚的底清晰可見。
整個機組的人都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腕,竟然趕在飛機起飛之前請走了所有頭等艙的乘客。
包下整個頭等艙已經是十分不易的事了,誰知道這男人竟然神通廣大到可以控制飛機的起飛時間的地步。
在所有原本頭等艙的旅客都下了飛機之后,冷冽忽然稱自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還沒辦。就這樣,這一趟航班就一直停在那里等待著冷冽的歸來。
好在冷冽沒有讓大伙等的太久。
能做到這一切的人一輕不簡單,認識到這一點兒,有些空姐便了歪心思。眼前這個借口送飲料的家伙就是其中的一員。
這男人一定非富即貴,如果能嫁給他……是想想都能讓人笑出聲兒來。
空姐本是撒算送飲料的時候趁機跟冷冽套套近乎,卻不想連老天爺都不肯幫,讓出了這麼大的丑。
一般來講,男人看人是看不出們的壞心思的,而人看人則一看一個準。
眼下便是這樣的況。
空姐拿著紙巾手忙腳的幫冷冽吸拭著冷冽上的水漬,大概是因為張而微微的抖著,額頭上更是滲出了細的汗珠。
不知怎的,心如鐵的冷冽看到這一幕眼神忽然變得和起來,“一條子而已,沒關系的。”冷冽一邊說著竟然還一邊抬起頭來對空姐微微一笑。
冷冽只是個禮貌上的微笑而已,可那空姐卻寵若驚激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從始至終,凌墨言都冷眼旁觀著眼前的一切。跟冷冽不同的是,凌墨言看向空姐的目里,多了一厭惡,也多了一不屑。
“麻煩給我一杯綠茶。”凌墨言面無表的看著正在忙碌著的空姐,緩緩的開口說道。
“啊?”空姐一愣,當即停下了作。顧著鎖定冷冽這個金婿,倒是忘了旁邊這個不起眼的人。
凌墨言被冷冽從經濟艙強行請到頭等艙來的事,只有去請凌墨言的那位空姐知道,眼前的這位一看便是渾然不知。
“啊什麼?”凌墨言繃著臉,“給我倒一杯綠茶!”凌墨言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哦,好的,請稍等。”片刻的愣怔之后,空姐很快起給凌墨言到了被綠茶放在了凌墨言的面前,“您請慢用。”空姐微笑著說道。
回應空姐的不是同樣假惺惺的微笑,而是一記狠辣的白眼,“我又不想嗆死,喝那麼快做什麼?需要你提醒慢用嗎?”
凌墨言的諷刺讓空姐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想必平白的這份兒氣正在空姐的心里波濤翻滾。看空姐的臉,了氣卻沒有反擊回去,想必是想給冷冽一個好的印象吧。
意識到這一點,凌墨言冷笑一聲,“,能讓一下嗎?我不太喜歡你用的這個牌子的香水。”凌墨言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鼻端輕輕的扇了幾下,臉上滿是嫌棄的神。
“你……”
那空姐被凌墨言暗諷用了味道刺鼻的廉價香水,臉更加的難看。
“請慢用!”
本打算勾上金婿,結果卻凌墨言辱一番的空姐丟下一句話之后便推著小車匆匆的走回了作間。
看著空姐的影消失在幕簾之后,凌墨言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的看著冷冽說道,“不好意思了,攪了你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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