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敬我余生不悲歡 269 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02

《敬我余生不悲歡》 269 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02

凌墨言目也跟著落在了軍證上,沉默了半晌之后,凌墨言又一次開了口,“你要說的就是這個嗎?現在說完了,可以走了嗎?”

凌墨言的臉上一片平靜之,看不出心里到底是喜是憂。

眼見著凌墨言這幅理不理的模樣,冷冽心下虧然,卻也只能著頭皮繼續講下去。

“我接近是為了打到他們組織的部去。”冷冽的聲音有些沉重,“之前那些傷害的做法……完全是為了取得的信任。”

“哦。”凌墨言淡淡的點了點頭,并沒表現出太大的反應。

“現在任務完,我回來了。”冷冽說這句話的時候,兩只眼睛定定的注視著凌墨言,手心里甚至張而微微的滲出了汗水。

“嗯,那要恭喜你。”凌墨言終于愿意多賞給冷冽幾個字了,“故事講完了嗎?”

“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賠罪的,之前的事是我傷害了你,你要打要罵盡管來吧。”雖然這樣說好像有點沒面子,但是冷冽就是誠心誠意的過來道歉的,自然是任由凌墨言發落了。

抬頭看了冷冽一眼,凌墨言拍拍水作勢要站起來,“你走吧,我不需要道歉。”凌墨言一邊起一邊說道。

凌墨言的態度讓冷冽心中著急,想也不想便手去拽凌墨言,“言言,你別這樣。”說話間,冷冽一個用力,是將已經邁出半步的凌墨言生生的拉了回來。

Advertisement

冷冽一心只想著不能讓凌墨言走開,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跟凌墨言把事的經過解釋清楚,可是他卻忘了此刻凌墨言的腳上只穿了一雙不太合腳的拖鞋。

在冷冽的大力拉扯之下,凌墨言腳下一,整個人便斜斜的栽了下去。此時此刻,凌墨言和冷冽所的位置很是局促。

前后左右被沙發、矮凳、茶幾圍堵得擁不堪。

凌墨言腳下這一不要,直直的便朝著玻璃茶幾的尖銳棱角撞了下去。

雖暗,卻也足夠冷冽瞧清楚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冷冽驚呼一聲“小心”接著整個人便撲了過去。

“咚!”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聲悶響。

凌墨言從地上爬起來,剛剛被撞過的額頭,“咦?怎麼不疼呢?”凌墨言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下意識的往茶幾上看去。

“啊!”

一看之下,凌墨言忍不住的掩低呼。

“喂,你沒事吧?”凌墨言里這樣詢問著,臉上的表卻十分彩,想要上前卻又猶豫著不肯挪不的猶豫讓冷冽看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沒事。”冷冽活了一下被撞的有些發麻的手掌說道。

是的沒錯,就在凌墨言的額頭馬上就要撞到茶幾棱角的急關頭,冷冽不顧一切的把自己的手掌墊在了凌墨言和茶幾之間。

所以,凌墨言只是撞在了一副墊兒之上,而巨大的撞擊所帶來的后果統統都被冷冽承擔了下來。

“雖然這次任務完了,但是照例來講,能告訴你的部分依然不會很多。”冷冽拉著凌墨言在小沙發上坐了下來,聲音溫的說道,“我只能告訴你,滲計劃很功,最后我們里應外合把那個團伙一網打盡。”

冷冽一邊說一邊瞄著凌墨言的臉

“過程雖然兇險萬分,但是好在最后圓滿的完了任務。那個團伙死的死被抓的被抓,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是嗎?”聽了冷冽的話,凌墨言冷笑一聲,“得到了應有的下場這種話,你好像之前也說過吧?”

冷冽被問得一滯。

他又如何不明白凌墨言話里的意思呢?上一次設計把魏婉兒抓起來,冷冽回來之后就是這樣跟凌墨言代的。

“同樣的話說兩次,你覺得可信度還有多?”凌墨言挑了挑眉梢,抬眼看向冷冽。

“你最介意的是,對嗎?”冷冽的盯著凌墨言的眼睛問道。

流轉之間,凌墨言不小心上了冷冽的目,像是被毒蟄了一般凌墨言飛速的別過臉去,“隨口說說而已,不存在介意或者不介意。”

沒有急切的反駁,也沒有激烈的舉,凌墨言越是這樣面如常語氣平淡就越是冷冽的心的揪了起來。

“好了,事的經過我大概了解了。你只不過是為了完消滅壞人的任務才做了很多不得已的事,我理解的對嗎?”

凌墨言看了冷冽一眼問道。

“對。”雖然凌墨言的解釋讓冷冽的心里有過那麼一瞬間的含糊,但冷冽最終還是點頭肯定了。

“那既然話已經說清楚了,你還杵著做什麼?”凌墨言雙臂抱的看著冷冽,等待著他自自覺的從眼前消失。

“我要說的話確實說完了,但是我現在還不能走。”冷冽輕嘆一聲說道,“我這次來不僅是要跟你講清楚事的真相,更重要的是要跟你道歉并且取得你的原諒。”

安靜的聽冷冽把話說完之后,凌墨言淡淡的開口道,“冷冽,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說到這里,凌墨言頓了頓,“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你一開口,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原諒你,然后欣喜若狂的撲進你懷里?”

冷冽剛一張想要說點兒什麼,就被凌墨言素手一擺阻止了,“我知道你是為了完任務,而且不能提前告訴我。可那又怎麼樣呢?我理智上理解你,上卻不認同你,不可以嗎?”

“從小到大,我在你心里就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影子,以前是,現在也是。”凌墨言的邊忽的綻開一抹絕的慘笑,“你現在一定非常驚訝為什麼我這次沒有像以前的無數次那樣,只要你一開口,我便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那樣,繼續傻了吧唧的著你吧?”

“冷冽,時間可以改變任何東西,你心里的那個凌墨言早就死了很長時間了。”

“只是,我有一點想不明白。”凌墨言看著立在原地一眼不發的冷厲問道,“我知不知道真相又有什麼關系?能不能得到我的原諒于你來說又有什麼不同呢?你何必走這一趟?”

凌墨言幽幽裊裊的語氣里,聽不出半點兒想要得到冷冽親口給出答案的意思,倒更像是一種徹底心死的自嘲。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