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用你管。”是回了眼眶里的淚水,凌墨言吸吸鼻子邁步就走。
逞強的結果便是還沒等走出一步,凌墨言便又跌倒在地。
“我確實不怎麼想管你,但是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如果不管的話,你怕是要在這里等死咯。”冷冽一邊說著一邊將凌墨言打橫的抱了起來。
“扭到腳了?”冷冽將凌墨言輕輕的放到床上之后問道,“沒關系,這里有專治跌打的藥酒,你乖乖等著,我去拿。”不等凌墨言開口,冷冽便轉去拿藥酒了。
折返回來的時候,冷冽的手里果真多了一瓶暗黃的,“可能有點兒疼,你忍著些。”說完,也不等凌墨言有所反應,冷冽大手一便把凌墨言的一條撈在了懷里。
“啊!”凌墨言驚呼一聲,趕手去按因為作幅度略大而松散開來的床單,“冷冽,你干嘛?”凌墨言又又惱的瞪著冷冽。
“你說我干嘛?”冷冽眼睛一瞪虎著臉說道,“不是扭傷了嗎?看來你是不疼呢。”
真是個該死的人,看看臉上的是什麼表。難道他是狼嗎?有必要用那種又是驚恐又是防備還帶著一點兒厭惡的眼神看著他嗎?
他做什麼了?不就是把的拉過來了準備上藥嗎?至于做出這幅樣子來?
冷冽在心里越想越氣。
許是被冷冽吃人的樣子嚇到了,凌墨言支吾了好一陣才訥訥的說道,“不……不是這只腳。”一邊說著一邊回了始終被冷冽攥在掌心的小,凌墨言的臉不由自主的泛起兩抹紅暈。
“不是這只你不早說?”狠狠的瞪了凌墨言一眼,冷冽甩開手里握著的腳踝,有重新抓過另一只來。
“忍著點!”冷冽一邊沒好氣的說著,一邊在掌心滴了一塊兒銅錢大小的藥酒。
“嘶……”
冷冽的大手才剛一覆上扭傷的腳踝,凌墨言便疼得倒一口涼氣。
“你……你輕點兒。”凌墨言的一張小臉兒幾乎皺到了一起,有心想要把回來,卻無奈敵不過冷冽的力氣。
“輕點兒能管用嗎?”冷冽又是一記眼刀丟了過來,嚇得凌墨言趕閉上了。
一下接一下的,冷冽的手掌在凌墨言扭傷的地方用力的按著。捱了好一會兒,那種鉆心的疼痛才稍稍的好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熱辣辣的覺。
想必是藥酒起了作用。
“最近不能穿高跟鞋了,走路也盡量避免,實在不行就跟公司里請個假。”終于把藥酒全都進了皮里,冷冽放開凌墨言的腳踝吩咐道。
“哦。”凌墨言低著頭不敢看向冷冽。
剛剛冷冽在給凌墨言推拿的時候,因為張著的傷勢,兩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圍在凌墨言上的床單早已松散,一條修長的大就那麼白花花的亮在冷冽的眼前。
直到冷冽松手的那一刻,凌墨言才發現了自己的窘態,趕滿臉通紅的把收進床單里。雖然凌墨言的作很快,但是如斯景還是被冷冽盡收眼底。
眸暗了暗,冷冽俯下來,雙手撐在凌墨言的兩側,“藥已經上好久了吧?好疼嗎?”冷冽燙人的氣息打在凌墨言的臉上,嚇得凌墨言不假思索的往后仰了仰子,想要跟冷冽拉開一些距離。
“告訴我,還疼嗎?”凌墨言往后仰倒一分,冷冽便跟著近一分,攝人心魄的眸讓凌墨言幾乎忘了呼吸。
“你……你……”凌墨言里支吾著,卻本不知道自己想說些什麼。
終于把凌墨言到退無可退的地步,冷冽居高臨下的看著平躺在床上的凌墨言,邊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不是只扭到了腳嗎?怎麼也不好用了?到底還疼不疼?你不說的話,我可要自己檢查了。”
冷冽邪魅狂狷的樣子讓凌墨言的心臟跳一拍。
“我……我……”
“你什麼?我可以把你現在的樣子理解為高興得傻掉了嗎?”冷冽一邊吃吃的輕笑著,一邊挑起了凌墨言的下,糲的大手在白皙的上來來回回的挲著。
“你……你……”凌墨言咬著下,臉上的熱度持續的攀升,直烤的凌墨言渾難口干舌燥。
“什麼你呀我的?我來看看是不是舌頭被貓叼走了。”話音未落,冷冽的臉便在凌墨言的眼前瞬間放大。
“啊……不要!”要關頭,凌墨言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尖著嗓子大聲喊道。
“你好像每次都說不要,可每次到了后來都纏著我要不夠呢。”冷冽壞笑著在凌墨言的耳邊低語道。
“嗡”的一下,冷冽的話像是一引線,讓凌墨言的腦子瞬間炸。他……他在胡說八道什麼呀?凌墨言的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有冷冽剛剛說的那句話在耳邊反復的回著。
“可以嗎?”冷冽的筆的鼻尖輕輕的過凌墨言頸間耳后的敏地帶,里低沉沙啞的問道。
“不……不行!”好不容易才從牙里出幾個自來,幾乎用盡了凌墨言所有的力氣。
冷冽對這個答案當然是不滿意的,在凌墨言的鎖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冷冽啞著嗓子說道,“為什麼?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這個人最近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看起來是時候讓吃點兒苦頭張長記了。
冷冽只注意到凌墨言越來越不他的管控,卻徹底的忽略了他自己的變化。從前的他想要便要,哪里還會征求凌墨言的意見?
“我……我……”凌墨言支吾了一陣,聲若蚊蠅的喃喃道,“還是很疼,能不能……能不能改天?”
凌墨言的聲音雖小,可冷冽仍舊是一字不的聽到了。挑了挑眉,冷冽翻了個單手支著下說道,“改天?那我現在怎麼辦?”
“啊?”凌墨言被冷冽的問題難住了,混沌的大腦依稀的記得曾經有過那麼一次,自己況不允許的時候,yu高漲的冷冽似乎是跑去沖了冷水澡。
“那你去沖冷水澡吧。”不假思索的,凌墨言沖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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