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言在冷冽的懷里輕輕的嘆了口氣,“你也太膽大妄為了。”是夢也好,是錯覺也罷,冷冽的懷抱太過溫暖,就讓再多貪片刻吧。
“現在心好些沒有?要不要玩個更刺激的?”沒有回應凌墨言的話,冷冽把話題轉移到了娛樂項目上。
“不了不了,我真的好多了。”聽到冷冽說還有更刺激的項目,凌墨言趕連連擺手說道。
雖然不怕死,但是怕嚇,真的,的心臟絕對絕對承不了任何的刺激了。
“那這樣的話我們現在殺回去跟惡勢力斗爭到底?”冷冽征詢著凌墨言的意見。
“好!”凌墨言看著冷冽的眼睛,頗有些士氣的回答道,眉眼間染上了一層笑意。
兩個人重新回到半山別墅的時候,那些瘋狂的們還聚在鐵門前高聲的罵著。冷冽一雙眸子里寒突現,“這些人雖然是被人利用,但是罪責難逃。”
忽的一轉臉,冷冽瞪著凌墨言說道,“你閉,不準替他們求。”
凌墨言那句剛到邊的話便在冷冽的瞪視下生生的咽了回去。
“走,去會會那個找你麻煩的作者。”說著,冷冽帶上墨鏡,緩緩的發了車子。
凌墨言不知道冷冽是如何知道那個作者的住的,更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調查了人家的私生活。凌墨言只知道自己在冷冽的后,一臉驚愕的看著他將一沓照片甩在了對方的面前。
“聽說你也有些社會地位,這些東西你不希流出去吧?”冷冽翹著二郎問道。
開始還態度囂張的某作者一看到那些照片,氣焰頓時矮下去幾分,卻還是撐著面子上的強,“你這是誣陷,赤棵棵的誣陷!”對方高聲道,“這些什麼鬼照片一看就是電腦合的,我會怕?”
冷冽見狀淡淡一笑,隨意的捻起一張來,“這個孩是你帶過的一個新人吧?后來怎麼消失在公眾的視野里了?”冷冽漫不經心的說道,“非常不巧的是,我有朋友在國外遇到了。”
“還有這個。”冷冽又拿起一張照片,“上明明公布了有人要贊助這個孩子,可是為什麼他還穿不起鞋子上不了學呢?”
看著某人越來越白的臉上,冷冽重重的往椅背上一靠,“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查到這些?”某作者抖著雙問道。
明明做得天無,就連眼睛雪亮的一眾網友都沒有發覺的事,怎麼會輕易的被眼前這個男人挖出來呢?
那個孩子的確是他曾經帶過的一個新人。到現在他還記得,那是個頗有才華并且相貌姣好的孩子。
因著所謂的師徒名義,他要經常的指導一下那個孩。一來二去的,他便對長相甜又涉世未深的孩子起了歪心思。
如果是男未婚未嫁又是兩相悅的欣賞便也罷了,偏生他家里早就有了一個母老虎。那孩在得知自己懷孕之后便催著他結婚。
可他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又怎麼會真的許給婚姻的承諾呢?
于是一番涉之后,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他只能花錢免宰的送那個孩子出國深造。
雖說最后那個孩子拿掉了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如果曝出來的話,也絕對是一樁丑聞。
還有那個孩子,當初他為了給自己眾多的頭銜當中再多加一條慈善達人的稱號,便在大山里找了個窮到連飯都出不上的人家,聲稱要贊助他們的孩子上學,并且最終走出大山走向世界。
在他的積極運作之下,各家連番的報道了一段時間,他也因為這件事而博得了好名聲。但是風聲過去之后,他便停止了對那個孩子的贊助。
反正也沒人關注后續的事,而他又已經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東西,誰還會去管那個孩子能不能上的起學呢?
是這兩件事如果公之于眾的話,后果便不堪設想,更何況眼前的照片層層疊疊,如果都曝的話,他這輩子怕是沒有翻的機會了。
想到這里,某人馬上換了一副面孔,滿臉堆笑的對冷冽和凌墨言說道,“二位遠道而來實乃貴客,來嘗嘗我珍藏的好茶。”
“不麻煩了。”冷冽手按在他剛要起的肩膀上,是將他按坐在椅子里,“你的茶我們可不敢喝,既然這些東西你都還記得,倒是省了我不時間。”
轉頭看了凌墨言一眼,冷冽繼續說道,“我想不明白的事,冤枉抄襲你的作品,對你而言又有什麼好呢?既不能讓你得名又不能讓你得力,你的目的何在?”冷冽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某作者聽了冷冽的問題嘿嘿的干笑著,“是我一時糊涂,一時糊涂啦,其實仔細看看尊夫人的文章跟我的還是有些區別的。”某人著手說道。
“是嗎?確定不是抄襲?”冷冽一雙眼睛直勾勾森森的盯著對方問道。
“當然!當然!”某人連聲說道,“都是那些,哎呀,你是不知道啊,他們瘋狂起來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某人一拍大說道,“是他們告訴我尊夫人抄襲了我的文章,我當時頭腦一熱也沒去認真核實便相信了他們的話。聽說他們還組織了什麼維權行,沒對您造什麼困擾吧?”
要不是自己親的經歷凌墨言簡直不敢相信有人會顛倒黑白到這種程度。
明明是他找到自己談了抄襲的事,怎麼反倒怪到頭上去了?
冷冽聞言呵呵一笑,“困擾倒是談不上,只是覺得心頭梗著一口氣罷了。”說到這里,冷冽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某人問道,“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讓我這口氣順過來。”
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并不好招惹,不妨先答應下他的要求。若是想報仇來日方長,他就不信他手里的這桿筆寫不臭這個賤人。
想到這里某作者連連點頭,“方便,方便!雖然事不是我的本愿,但卻是因我而已,對尊夫人所造的傷害我愿意一力承擔。”某人拍著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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