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的幾天里,江涵之對于李曉峰所做的事,還在查探著。
在徐思遠出院的前一天,與姚昌天約在了醫院的餐廳里見了一面,姚昌天原本再三推,對于這個害的姚菲兒還躺在床上的罪魁禍首,心里或多或都還有些排斥和厭惡。
但江涵之約了幾次之后,姚昌天也松了口,地點就約在醫院樓下,并且說明了談話如果不愉快,他姚昌天隨時都可能甩臉離開,得到了江涵之的答應后,才有了這場仇人間的見面。
兩人的醫院里點了咖啡,姚昌天低頭吹了吹冒著熱氣的咖啡,這漫不經心的模樣,看起來本不打算和江涵之好好流。
“姚總,確定要一直以這樣的態度和我說話嗎?”江涵之問道。
姚昌天抬起頭看了一眼跟前的男人,又低下頭吹著手中捧著的咖啡:“有什麼事江爺直說就好,我沒有江爺那麼空閑,也沒辦法和我的仇敵在一個空間里相過長的時間。”
話中有話的口氣,無疑在袒著姚昌天現如今對江涵之的反。
江涵之臉卻沒有因為姚昌天這稀奇古怪的脾氣有所改變,依舊波瀾不驚的看著姚昌天,從而拿出了關于接下來要說的事的文件的復印件,推到了姚昌天的面前。
“這個文件能說明姚小姐的病,可能并不像是姚總所想的那麼簡單。”江涵之說道。
姚昌天手中的咖啡杯往桌面上一放,雙眼隨著微瞇一條:“你什麼意思?!”
“我想上次曉曼跟你要最初的診斷,你應該知道我們是為了什麼而來的,姚小姐也許沒有得抑郁癥和躁狂癥,只是李曉峰為了牽制住姚小姐找的一個借口而已。”江涵之回答道。
“就憑這幾張紙你就可以確定你說的這番話嗎?”
“是,里面有醫生筆跡的對照,我們照過筆跡專家檢測過,兩個筆跡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八,是同一個人所寫的,而這個人我們也私下查探過,他曾經和李曉峰是同學朋友,所有也更有可能在這樣的事上,對李曉峰進行幫助。”
在江涵之的長篇大論下,姚昌天的臉越來越難看,看起來對于江涵之這番話沒有太多的質疑,可與之相等的,是心里難堪。
這個婿當初是姚昌天自己認定的,所以姚菲兒在婚禮上胡鬧的時候,姚昌天雖然覺得有些丟人,但同樣也覺得李曉峰對姚菲兒上心,說起來也是個不錯的婿。
現在想起來只覺得當初的自己有眼無珠,遇人不淑,就連簡單的識人都如此渾濁。
“你確定?如果不是的話,我可能會新賬舊賬和你一起算的。”姚昌天回應道。
“姚總覺得這樣的事,我有什麼好欺騙你的,姚菲兒的事我原本就不需要負責,而且姚菲兒在婚禮上的變節,就連姚家也收到了不的傷害,不是嗎?”
這番話從江涵之的口中說出充滿了震懾力,就算姚昌天對江涵之的見再深,但對于江涵之這句話,一時間也深信不疑。
沒過多久就拿起了桌上的文件翻開,神越來越難看,這模樣看起來就像如果李曉峰在旁邊的話,姚昌天可能就可以用一只手把李曉峰掐死。
“李曉峰對我兒狠下毒手,是不是因為那個邵曉曼?!”
“姚總你多慮了,我想李曉峰應該是因為你們家的錢吧!畢竟他在李家已經失了先機,現在只能靠姚家才能東山再起。”江涵之解釋道。
“我們的錢那個混蛋一分都不要想!”姚昌天話音剛落,那滲滿咖啡的杯子就被狠狠丟到了地上,白碎片瞬時間在周圍四分五裂,吸引了周圍人的目:“我就說他為什麼這段時間很過來,原來就是怕自己東窗事發。”
“不盡然。”江涵之回答道。
姚昌天雙眸怒睜,看著江涵之就連擱在桌面上的手都忍不住微微抖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姚家的公司,已經被那混賬小子掏空了嗎?”
“大概是這樣,姚家一直對AN打,但是這些日子的打越來越微弱,就連票都在不斷的往下,我想其中或多或也有李曉峰的緣故吧!”江涵之說道。
“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一早告訴我?!”姚昌天一拍桌子怒斥道。
江涵之淡然的看向姚昌天回應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并不值得我這樣做。”
說完江涵之雙手杵著桌面緩慢的站起來,看著眼前怒火都快從雙眸里噴出的姚昌天微微一笑:“既然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我就先告退了,還希姚總早些理好自己的家事。”
當姚昌天看著江涵之的臉上浮現出極出現的笑容時,也不知道是最近的生活圓滿的江涵之改了格,還是再嘲諷姚昌天搬著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此時此刻姚昌天急忙拿出手機,撥通了公司的電話。
一番詢問之后姚昌天的臉,卻比平日里還有慘白,那握著手機的手,忍不住微微抖了起來。
口中呢喃著‘怎麼會這樣’,看起來這次的事對于姚昌天的打擊并不小。
……
江涵之回到別墅之后,邵曉曼已經閑極無聊的坐在客廳里為江涵之收拾著服。
看著邵曉曼現如今的樣子,江涵之竟有了些新婚的覺,來到沙發邊坐下,雙臂將邵曉曼囚進了懷中。
“好些了嗎?還會不會眩暈難?”
“好多了。”邵曉曼淺笑著點了點頭,手溫的覆上了江涵之的手臂:“你呢?和姚總談事談的怎麼樣?他有沒有搖,還是依舊相信李曉峰。”
“現在姚家的事已經夠他麻煩的,李曉峰的事只是告知他一聲,他做不做證人都隨便,畢竟現在所有的事都在掌控之中。”江涵之微微一笑,薄吻上邵曉曼耳后,低聲一句:“好香,我都不舍得松開你了。”
“你是跟萊恩先生學壞了嗎?還是又買了新的寶典專研研究?”邵曉曼打趣道。
“因為我邊做的人是你。”
邵曉曼越來越發覺,江涵之和相下去的這些日子,都從原來的無口,偶爾還會毒舌兩句的冰山男,變了暖男,雖然世界上那麼多人,江涵之唯一肯去溫的人也只有邵曉曼一個而已。
“別這樣,你這樣我脖子后面怪的。”邵曉曼說道。
現在兩人的相狀態越來越像是新婚夫婦,邵曉曼不再刻意推開江涵之,就算在徐思遠的出現下,邵曉曼已經可以心平氣和的和江涵之相在同一個空間里。
不再躲避的模樣,反倒比曾經可的多。
“今天你下廚?還是我下廚。”江涵之問道。
邵曉曼疊好最后一件服,撇頭看向邊溫的笑:“我現在已經不會在廚房里拼博里,如果不肯投食的話,我們兩個人可能會雙雙死。”
江涵之淺笑著坐正了,道:“既然這樣,那麼以后你是不是就離不開我了?”
“嗯,離不開你了。”邵曉曼的口氣就好像在哄一個得不到糖的小孩,手指還溫的了江涵之的臉:“你怎麼和我在一起之后活的越來越小,又喜歡鬧小脾氣,又喜歡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因為你是邵曉曼,那個足矣改變我的人。”
如果雷行站在兩人邊,可能又要被兩個人的甜世界,刺激的心口疼痛。
而現在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江涵之順著邵曉曼的話音,手溫的捧著邵曉曼的雙頰,便落下一吻,舌先連,沒有從前的生疏,就好像自然而然的黏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忘乎所以。
許久江涵之才結束了這一吻,滿意的看著邵曉曼泛紅的雙頰,道。
“你喂飽我,我也應該把你喂飽了。”
邵曉曼看著江涵之無可奈何的一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越來越像流氓了,我啊!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句話從邵曉曼的里說出來,反倒顯得尤為寵溺。
江涵之停下來腳步,道:“那我到底是小孩,還是流氓?”
“嗯,你是江涵之。”
“所以兩樣都占了不嗎?”
邵曉曼點了點頭,對著江涵之做了一個驅趕的手勢:“快回去廚房好嗎?你再不去廚房工作,我真要被你死了,到時候別怪我告你謀殺。”
江涵之淺笑著點頭,才走進了廚房,而邵曉曼抱著江涵之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拿不準現在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但是和江涵之的距離,卻是邵曉曼無法拉開的,也許從前還行。
但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越久,邵曉曼越來越發覺自己離不開江涵之,在邵曉曼的心里,江涵之就如同一壇濃烈的酒,才開始也許不算是佳釀,但時間越久味道就越香濃,而邵曉曼也就越難就此放開手,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之后,邵曉曼對不起的人只能是徐思遠。
因為江涵之現在就好像已經和邵曉曼相連了,不是想甩就能夠甩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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