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涵之還擔心,教唆殺人,可能罪不會太重。
卻沒有想到李曉峰生怕自己死的不夠難堪,又在所有的罪事上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邵大偉和錢雪還被綁在地上,只不過堵住兩人的布通通被拿了出來。
江涵之還將人綁著目的也只不過是為了不讓兩人逃跑,誰知道李曉峰又會教唆寫什麼讓二人搖,錢雪和邵大偉本就愚笨,說不定聽了李曉峰兩句話后,還真能改變注意,再做些更傻的事給江涵之添麻煩。
“如果我們當著警察的面,把那個男人教我們做的事說出來,是不是就不會坐牢了?”錢雪小心翼翼地問道。
江涵之低頭吹了吹指甲,又抬頭看了看錢雪貪生怕死的臉:“這件事總有一個人要承擔。”
“邵大偉!都是邵大偉做的不關我什麼事!你可要為我做主,就算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跑去醫院綁架人不是,我一個婦道人家……”錢雪委屈的說著自己的份,更是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后人的上。
原本還不想不說什麼的邵大偉,一時間被這番話激起了脾氣:“如果當初不是你這個婆娘在那嘰歪,你覺得我會答應那個男人做這種事嗎?現在你倒好,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我一人的上,都是你先開的口。”說著邵大偉看向江涵之討好的開口道:“我是冤枉的,這些事都不怪我。”
江涵之看著眼前的兩人,只覺得不愧是夫妻,就連互相推責任的模樣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所以?這件事到底誰負責任?”江涵之又問道。
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急忙道:“當時是這個人要我答應了那個李曉峰,而且我還沒有主做過這件事,我絕對不會擔下這件事!”
“雷行這件事,待會陳澤來就給他來理。”
雷行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人,急忙反問道:“江接下來要去哪?不再和他們玩玩?”
“你想玩就玩,別太過就,至在警察面前,兩個人要完好無缺。”江涵之低聲道。
“你覺得我會做什麼?難不還真把他們兩個解剖了?”雷行淺笑著一攤手。
江涵之看著雷行點了點頭,先一步離開了倉庫,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李曉峰這回恐怕是再也沒有辦法翻,江涵之長吁了一口氣,暗嘆李曉峰自作自。
而沒多久便開車來到了醫院,邵曉曼醒過來后,就在徐思遠的病床前守著,一直在徐思遠邊安靜的等著徐思遠從病床上醒來,又那里知道現在的徐思遠為了避開,遲遲不肯睜開雙眼,就現在帶著氧氣面罩,在床上維持著一個姿勢。
腰也已經被這樣的強撐,折磨的腰酸背痛,卻連一個姿勢都不敢輕易的變換。
“還沒醒嗎?”
徐思遠耳邊響起了江涵之的疑問,心里也開始一個勁的祈禱著江涵之能將邵曉曼帶走。
病房里,邵曉曼站起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影擔憂的點了點頭。
“我擔心傷害到思遠的神經,他好不容易醒來,徐伯母把所有的未來都寄托子在了思遠的上,如果現在再出什麼事的話,徐伯母不得瘋了才怪。”
“今天周阿姨有沒有過來找你麻煩。”江涵之在邵曉曼的話音中,卻關注上了另一個重點。
邵曉曼淺笑著搖頭:“可能思遠離開急診室后,徐伯母就離開了,這一次的事肯定讓徐伯母嚇得不清,要過來恐怕是明天的事了,我怕只怕如果明天思遠還不醒怎麼辦?”
江涵之看了一眼床上的影,雙手溫的搭在邵曉曼的肩膀上:“你現在先去好好休息,徐思遠這邊有我,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說完,江涵之一頓又補充道:“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如果你再暈倒的話,徐先生醒來應該擔心了。”
“那我先回病房睡會,睡醒了過來。”
好在邵曉曼聽話,也明白現在的局勢不能在因為自己給江涵之填什麼麻煩,帶著溫的笑意,手指了指門外,但眼神還在擔憂的停留在了徐思遠的上。
“如果思遠醒了,你就告訴我。”邵曉曼轉口又道,擔憂隨著即將要離開病房,非但沒有緩解,反倒是越來越嚴重了起來。
江涵之淺笑著點了點頭,推著邵曉曼離開了病房,直到將邵曉曼送回樓上得病房睡下,才坐著電梯來到了樓下,床上的人依舊一也不的模樣,讓江涵之不免長吁了一口氣。
“徐先生,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徐思遠沒有再強裝下去,坐起來,把臉上的氧氣面罩緩緩的拿下:“你怎麼知道,我已經醒來了。”
“強忍著不醒來很辛苦吧,害怕曉曼和你道歉嗎?”江涵之反問道。
“我想和拉開距離·。”徐思遠回應道。
這樣的答復出乎江涵之的意料之外,又剛剛好在江涵之的意料之中,也許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的確比想象中要多,而算起來也是徐思遠第二次差點丟掉自己的命。
“臨死之前有什麼覺?有沒有想起?”
“有,那時候發覺,我真的沒辦法照顧,是個很好的人,不適合留在我邊蹉跎時。”徐思遠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肢又道:“用后半輩子的人去照顧一個殘疾人,一定是件很辛苦的事吧!”
江涵之點了點頭,看著徐思遠沒有再開口說話。
這樣的態度,反倒是惹得徐思遠微微一笑,看著眼前的江涵之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雙手卻以的攥著醫院的白被褥,雙眼與角的微笑背道而馳,反倒是裝著些許的悲涼。
“以后可能就要失去一個敵了,是不是會開心些。”
“我不介意和你做朋友。”江涵之回答道。
徐思遠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做朋友嗎?怎麼會有人想要和敵做朋友,還真是奇怪呢!”
江涵之沒有開口回應,腦海里想過很多回復的話語,比如說大家曾經共度過危難,雙雙活了下來,又或者是這段時間里對追究雪山事的智力角逐。
除去邵曉曼這層關系,兩人倒是可以為不錯的朋友,畢竟還共患難過。
“那你接下來打算和怎麼說?”
“我不擅長解釋,倒時候再考慮吧!”徐思遠蒼白無力的上揚著角:“我還沒有確定會退出,所以江總還是要多加注意一些。”
“你爭不過我的。”江涵之自信的說道。
……
直到邵曉曼醒過來,再看到徐思遠安穩無恙的坐在病床上時,都還不知道兩個男人在一起聊過些什麼。
只是坐在徐思遠的床邊,手的將徐思遠冰涼的手心扣牢,臉上的表看起來不竟有些難堪,看起來不知道再責怪自己,還是再責怪徐思遠連一點危機都沒有。
“你看見手的人是誰了嗎?你見過我伯母伯父,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他們做的。”
“不知道,手臂上覺到疼痛后,沒多久就開始痙攣,如果不是還能握上醫院的警報,可能已經死了吧!”
徐思遠臉上掛著風輕云淡的笑容,看起來好像無論是生是死都無所謂。
可這樣依舊沒有緩解邵曉曼心底的愧疚,雙眼小心翼翼的看向跟前的男人,只覺得連自己握著徐思遠的指尖,也同樣止不住的微微抖,就好像現在不是再跟一個活人談笑風生。
江涵之提著開水走進病房,看著邵曉曼手握著徐思遠手腕的時候,心里難免有些吃味,卻又要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在二人邊留下。
“好些了嗎?需不需要讓醫生再來看看?”江涵之問道,口氣一如平常那樣清冷。
徐思遠看向江涵之溫的點了點頭:“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江先生不需要再為了我的事擔心。”
邵曉曼看了看兩人,下意識在江涵之的面前,松開握住徐思遠手腕的手,不自在的站起來。
“以后思遠的病房非得配備兩個保鏢才行,不然不知道下回還會發生什麼事!”
“嗯,到時候我讓保鏢過來病房門外守著,你看行嗎?”江涵之回復道。
“嗯,這我就放心了。”邵曉曼看了一眼徐思遠又道:“可能會有些不自在,但是醫院這種地方,隨時可以有人進進出出,我們不能再讓你有什麼大礙了。”
徐思遠淺笑著搖了搖頭:“別胡鬧了,我用不了多久都快出院的人了,還需要什麼保鏢。”
“我說需要就是需要,你不可以再出什麼差池了,你知不知道當時看著急診室外的燈常亮著的時候,我都覺自己快要瘋了,我還那時候還真怕你不能從急癥室里平安出來,那我該怎麼給徐伯母一個代。”
原本前面那段話足矣讓邵曉曼微勒角,可后面那段話卻讓徐思遠的心里微微一怔。
現在三個人的游戲里,可能從沒有人想過,有一天邵曉曼會為他們其中被爭奪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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