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后,江涵之得知了邵曉曼對待這件事的態度后,對邵曉曼邊的親戚也不再手下留。
對待流氓,就使用起了更流氓的方法,讓錢雪和邵大偉本沒有一個棲的地方,只要他們前腳要去哪家小旅館,后腳剛辦住,就賴你小旅館也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一個安安靜靜的地方,偏偏要說客滿了。
現在兩個人貴的地方住不起,便宜的地方不讓住,就好像是被霉運纏上了連著幾天晚上都是在小巷湊合湊合,全當是省錢了,而那邊一直打電話過來催錢,還說如果不快些把錢上來,就打斷邵有為的一條,把邵有為送到監獄里,讓那些獄霸好好照料。
這樣的威脅,嚇得兩人更加迫不及待的要和江涵之見面。
誰知道這段時間江涵之連公司都不去,天不是邵曉曼在家里,就是帶著邵曉曼去醫院,還有順著雷行給出的門路去調查有關李曉峰的種種作為,誰還有時間去顧忌那兩個大老遠跑來的水蛭。
錢雪和邵大偉眼見AN沒有了門路,竟然又不要臉的跑去了醫院。
看著徐思遠坐在病房里,錢雪三步兩步上前嚷嚷道:“是不是你個死殘廢和曉曼說了些什麼,讓曉曼不管我和他伯父的。”
“肯定就是這死殘廢在從中使壞。”邵大偉說完,拉著錢雪來到一邊竊竊私議道:“我看邵曉曼在意這個死殘廢的,要不然我們把人個綁架了,跟邵曉曼要錢,這人現在跑不得,還不是乖乖的任由我們做主。”
錢雪一怔,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影:“可這醫院護士攝像頭都有,我怕這人沒有綁走,反倒是讓我們惹上麻煩。”
“我們不是還有李曉峰嗎?他總有辦法幫我們忙!再說了,現在如果還不做決定,這以后就沒機會了。”
一來二去下,原本還在罵罵咧咧的兩個人居然從病房里走了出去。
周憐麗拿著熱水走進病房,看著那兩個人離開的背影蹙了蹙眉頭,開口問道。
“思遠,剛才離開的人是誰?怎麼會來到你病房里。”
徐思遠淺笑著搖了搖頭,詳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為了讓邵曉曼在病房里有些好日子過,徐思遠從來沒有把錢雪和邵大偉的事當著周憐麗的面吐。
此時江涵之又送邵曉曼來到了醫院樓下,恰巧就見了匆匆離開的兩人。
“他們兩個過來干什麼?”邵曉曼蹙著眉頭說道。
“可能是想找徐先生的麻煩,但是卻沒有徐阿姨的脾氣,就灰溜溜的逃走了。”江涵之說道。
邵曉曼看了一眼江涵之,無可奈何的長嘆了一口氣:“我怎麼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喜歡說笑了,你這樣說徐伯母,如果被聽見,你也免不了要被說教。”
“所以我一般不和直接接。”
“好了,不跟你貧了,我現上樓去了。”邵曉曼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下午六點多鐘再過來接我吧!”
江涵之點了點頭,便目送著邵曉曼下了車。
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反倒是因為錢雪和邵大偉的鬧騰越來越近,邵曉曼原本以為不會再和江涵之又過多的焦急。
又或者很多相,都會比先前更加遙遠,沒想到距離反倒沒遙遠,邵曉曼還和江涵之生米煮了飯,雖然之后兩個人都安分守己,但是邵曉曼和江涵之共一室的時候,心口還是忍不住砰砰的跳的厲害,那躁不安的覺,讓邵曉曼平常和江涵之在一起都忍不住臉紅。
而另一邊邵大偉和錢雪在一起找上了李曉峰,原本李曉峰為了姚家的財產不應該和這些人態度的來往,可是事發展到這一步,李曉峰也只有破罐子破摔,把事的走向往更加極端的地方發展,而不是在維持著和姚家之間的關系。
李曉峰有預,所有的事總有一天會公諸于世,為了拖延時間,李曉峰只能靠著眼下可以利用的人,把眼下的時局再拖一拖。
“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找我幫忙?”李曉峰看著眼前的兩人,拼命維持著自己臉上溫和的笑容。
邵大偉上前一步道:“現在我們本沒有辦法將邵曉曼制住,就想著你有沒有方法改變眼前的局面,我們在AN樓下鬧也鬧了,還幾次三番去找徐思遠的麻煩,但看起來都沒什麼有用,再這樣下去,我兒子可能就要坐牢了。”
錢雪面對眼前的局面也頭疼的要命,求助的目看向李曉峰道:“我和大偉想了想,也只有你可以幫我們了,之前的方法沒有一個是管用的,所以我和大偉就想……”
錢雪說道這里狠狠的用手肘一邵大偉,邵大偉才急忙的開口道:“就想著把那個四瘸子給綁架了,原本考慮過邵曉曼,但是你也知道邵曉曼邊那個男人一直在,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邵曉曼邊有多人陪著,這稍有意味,不是什麼都沒有得到,還要把自己給賠進去嗎?”
“你們的考慮也沒錯,但是等我想想,畢竟綁架也不是什麼小事,東窗事發了之后,連我也會惹上麻煩。”李曉峰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只是看在曉曼的面子上想幫幫你們,但是從沒有想過,會因為這樣被麻煩找上。”
“事我們做,只要你肯為我們提供一些能把人弄昏的藥品,借我們些錢,讓我們能把人帶走就。”邵大偉開口道。
李曉峰遲疑的點了點頭,又看著兩人搖了搖頭:“可還是太危險了,我覺得叔叔阿姨再考慮一下,雖然那個徐思遠是邵曉曼的前男友,又是江涵之的救命恩人,這價值是有,但是出事之后不止救不了邵有為,就連伯父伯母,你們也要……”
聽到李曉峰這番話,邵大偉原本的雄心壯志遲疑了,牢里的日子可比不得外面好過。
如果他們兩個都進了監獄那麼誰來照顧邵有為,可是不賭一把,那麼邵有為這斷定了,監獄也進定了,搏一把說不定還有其他往回的余地。
“所以你們的決定是?”李曉峰問道。
“這…這…我們……”
趙雪先一步上前道:“這什麼這,我們還不如多要一點贖金,你聽見他說了嗎?那死殘廢是江涵之的救命恩人,說不定為了那死殘廢的命,邵曉曼和江涵之還得給我們一大筆錢,你還記得那天在醫院邵曉曼對死殘廢的稀罕模樣,再不賭一下,你兒子就要死了!”
“好!大不了就一家人全去牢里待著,說不定還有個照應。”邵大偉一拍大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我幫你們弄鎮定劑,你們在這里等著,待會我會讓人把錢拿到你們的手中,之后的事我沒辦法參與。”李曉峰一頓又再三申明道:“這件事我也勸過了,你們千萬不要拉我下水。”
“那當然!”
李曉峰看著兩人微笑的點了點頭,隨后轉離開。
回頭又看了看那兩個著急的影,齒間出一聲嗤笑,這樣的人對于李曉峰來說應該是最容易,也最方便去利用的對象。
……
邵曉曼坐在病房里為徐思遠削蘋果,看著徐思遠盯著自己看的模樣,不自在的扭著子,臉上的笑容也尷尬了不。
“思遠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邵曉曼問道。
徐思遠搖了搖頭:“我只是喜歡這樣看著,覺得很舒服,你不會介意吧?”
“有什麼好介意的,待會涵之說要過來看你,徐伯母大概什麼時候離開啊?”邵曉曼小心翼翼的問道。
“馬上。”
這句話后,等周憐麗再次走進病房,徐思遠就開口道。
“媽你先回去吧,這些天你為了我的事太過勞,這里有曉曼一個人就夠了。”
“你總算知道心疼我這個做媽的是嗎?”周憐麗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邵曉曼:“你們早些把結婚證辦下來,我也可以安心一些,你說思遠這孩子哪不好,除了現在有些差,這人又溫,又不會發脾氣,以后等思遠站起來,以思遠的能力又不是不能照顧好你。”
“是是是,伯母說的是。”邵曉曼急忙敷衍的回應道。
之后周憐麗嘆了口氣先一步離開了,周憐麗前腳走了沒多久,江涵之就來到了病房。
三個人在一起的場面算是稍有著,徐思遠看著江涵之長吁了一口氣,指了指那邊的椅子。
“怎麼樣,雪山的事和姚菲兒的事有沒有頭目,我覺得李曉峰不快些解決,以后還會給大家添不麻煩。”徐思遠開口道。
江涵之點頭:“不過雪山的事趙慶要出來作證是別人驅使的,那兩個人我也找到過,們說那時候趙慶來帳篷里他們離開,說我們兩人沒有在帳篷里需要出去找人,之后還沒等他們返回就發生了雪崩,們本不知道我們在這場雪崩中出事,還以為我們先離開了。”
說完江涵之一頓,看著徐思遠沉思的面又道:“而后趙慶沒有什麼消息,兩人便以為我們也安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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