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曉曼聽完雷行這句話之后,沒有繼續自怨自艾,而是安靜的坐在江涵之的邊,也明白江涵之為了降低自己的責任第一時間不是去大醫院里治療,反而是讓雷行私下將自己接走。
這件事上,如果江涵之出什麼意外,雷行也可能要付一定的責任,邵曉曼仰起頭倒吸了口涼氣,本沒有想到到底是誰非要置于死地,而且在這法治社會中,到底是誰能做出這樣的事,邵曉曼趕肯定做出這件事的人不一定會付上應該的責任。
雷行從手里走了出來,在雷行的私人診室里,安靜的雷行才走近,邵曉曼就聽見了雷行逐漸接近的步伐。
“雷醫生,江總他現在怎麼樣了?”邵曉曼無力的問道。
“沒什麼什麼大事,你也不需要太過擔心。”雷行低聲道。
邵曉曼無力的看了一眼雷行,此時已經紅了眼眶:“他一開始想到找你,是不是因為不想讓這件事被江家知道,為了保護我是嗎?”邵曉曼問道。
“你不是知道了嗎?”雷行在邵曉曼旁坐下:“還算好不是什麼太大的傷口,理完之后,等到麻醉過了江就會醒來,那邵小姐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接江,還是繼續維持你的固執。”
“我……”邵曉曼長吁了一口氣。
明白剛才的況那麼危機,江涵之卻抱著命都不要的想法,把護在懷里的。
現如今一邊是彌留之際還托人照顧的徐思遠,一邊是為差點喪命的江涵之,兩個人的天秤在邵曉曼的心中來回晃,讓邵曉曼最后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雷醫生我是不是紅禍水。”
“長得雖然漂亮,但值離紅禍水這四個字難免還有些差距。”雷行毫不留的打趣道,雖然站起來,覆上邵曉曼的肩膀輕拍:“我去那一樣東西讓你看看,說不定你心里會有最后的抉擇。”
邵曉曼無奈的笑著,朝著雷行的點了點頭,看著雷行轉近了一間房,然后拿著那本邵曉曼曾經看過的日記本走了出來。
“這本日記你確定你看完了嗎?”
邵曉曼看著悉的日記封面,沉默的點了點頭,雷行淺笑將日記翻到最后一頁,這日記的最后一頁是徐思遠寫給邵曉曼的一段話。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陪在你邊,答應我,找一個可以照顧你的人,讓我安心。'
邵曉曼更加沉默眼神慢慢移開日記本上那一行清秀的字,慢慢的低下了頭。
“邵小姐,誰也不需要你為止愧疚,如果你喜歡他們其中的誰,就在一起,就算江醒過來也不會為了幫你擋刀的事威脅你,讓你和他在一起,現在兩個男人把所有的選擇權給了你。”雷行長吁了一口氣:“誰也沒有想過為你做了些什麼就迫你和他在一起,我想這一點你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
邵曉曼倒吸了口涼氣,看著雷行淺笑道:“我知道你說的意思,其實我喜歡誰就應該和誰走在一起是嗎?他們對我的話,從來沒有打算變為我心里的一種負擔對嗎?”
“所以面對兩個人你要怎麼選擇,是邵小姐你的事,但是我只希你如果選擇了徐思遠,就不要給江什麼好臉看了,他那個人商不高,很容易誤解為你是喜歡他的,為了大家最后不產生過度的不愉快,這一點麻煩邵小姐了。”
說完雷行拿著日記本離開了,邵曉曼看著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閃過無數和江涵之或者是和徐思遠相的畫面,有開心的,有難過的,兩個人對都是臨微不至的呵護。
邵曉曼沒想到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地球能得到兩個男人對的心相護,想到這里邵曉曼微闔著雙眼,起推開了江涵之病房的門。
江涵之也和徐思遠一樣一不的躺在床上,唯獨了那些細不已的管子,邵曉曼長吁了一口氣在江涵之邊坐下,此時此刻心中沒有辦法去再去思慮是誰那麼想把他置于死地,只有七八糟的閃過他們原先,相在一起的畫面。
有關兩個男人之間,那些支離破碎的碎片。
“咳咳,你在想什麼?”
江涵之的聲音響起,邵曉曼握著江涵之的手,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在想江總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些什麼,為什麼剛才那麼大的事,居然一點也不為自己著想,看起來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的模樣,真讓人擔心。”
“這件事是我自愿的,你不需要為了這件事對我有什麼改觀。”江涵之撇過頭被邵曉曼看的有些不自在:“而且你差點出事,興許和我也不了關系,所以……”
“涵之你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婆婆媽媽了,你再這樣下去,我是江伯父,說不定會把你的繼承權收回。”邵曉曼淺笑著說道。
“你剛才我什麼?”江涵之疑問道。
“你希我你什麼?”邵曉曼反問道。
江涵之合上雙眼反握住邵曉曼的手,低聲道:“我可以知道你現在改變心思,是因為我為你擋了一刀,還是真的喜歡我。”
“你為了我擋了一刀,然后……”
“那我們可以慢慢相,就算喜歡我也不急于這一時得到。”江涵之冷淡的說道。
“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江涵之點了點頭,邵曉曼菜繼續說道:“然后我才發現其實我被你綁架之前應該就對你心了吧!你可以說我喜新厭舊,也可以說我對不起徐思遠,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怎麼想,也許是奔波了太久,突然有一個人把我的心護在懷里。”
說完邵曉曼看著江涵之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我這樣說出口,是不是顯得特別嗔?”
“不會。”江涵之的反握住邵曉曼的手:“以后我會陪你一起去醫院照顧徐思遠,一直到他醒來,相安無事為止。”
“涵之有沒有人說,你的度量大的。”
“他說過。”
聽著江涵之這句話,邵曉曼回頭一看,只見雷行倚在門邊對兩人淺笑著揮了揮手。
“你們兩個繼續就好,當我不存在也是可以的。”
……
而此時此刻比起病房里的溫馨,姚菲兒卻因為得到的消息幾近崩潰,姚昌天托人做的事,別人倒是沒有著急的找姚昌天報備,反倒是先來到姚菲兒這里。
“姚小姐,我的下屬沒有完姚老爺的囑托。”
姚菲兒微瞇著雙眼疑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個邵曉曼金鐘罩鐵布衫,別人難以近?”
“不是,姚小姐我們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邊多了一個男人,如果不是那個男人為擋刀,現在應該死了吧!”那人抱歉的看著姚菲兒深吸了口氣:“現在我們沒有辦法對邵曉曼再一次手,再手難免會查到我們以至于姚家的上。”
“什麼男人?!”姚菲兒心中惴惴不安了起來。
“聽下屬說應該是江家的大爺,江涵之。”
姚菲兒的表僵在了臉上,從來沒有想過事會發展到現在這一步,木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原本是想要邵曉曼死,沒想到卻被江涵之打斷了。
姚菲兒深吸了口氣:“他死也是活該!”
“姚小姐這件事打算怎麼做,有人傳來消息,江爺離家出走,現在江家的人正在著急找江爺的下落,我們要不要趁這次機會,讓江家的人把江涵之帶回去。”
“不要!”姚菲兒搖了搖頭:“這件事你們也不要告訴我父親,如果告訴江家江涵之的行蹤,不就是在承是我們姚家傷了江涵之,事一定不能發展到那個地步,而且說不定涵之他不一定還能活著。”
“如果江爺死了,那麼江家也會收到風聲。”
姚菲兒一把抓住說話人的手腕:“一開始我父親安排這件事,你們不就已經找好了替罪羊嗎?江家是什麼的手段,商界的人都清楚,而且涵之又是江家獨子真的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姚家也不了關系。”說完姚菲兒雙眼大睜:“你們想辦法把這件事推到雷行上,我要雷行也嘗些苦頭。”
姚菲兒急忙說道,那人看著姚菲兒無奈的點了點頭。
原本姚昌天之后吩咐的是把邵曉曼帶出中國境買了,可是姚菲兒之后卻聯系道上的人直接把邵曉曼殺死。
興許是看到了李曉峰送來的照片讓姚菲兒位置癲狂,有那麼一刻姚菲兒心里只知道只要邵曉曼還活著,江涵之總會有辦法把邵曉曼找到。
除非邵曉曼變停尸房里的一尸首。
“這件事你們務必幫我理干凈,之后我會把一筆錢匯到你們的賬上的。”姚菲兒長吁了一口,又強加了一口氣:“一定是我父親原先答應給你們價格的一倍,只要這件事能夠順利欺瞞下來,你們的好,自然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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