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夏芷瑜瞬間失去了平衡,順著夏芷欣拉扯的力道,順勢撲在了上。
有夏芷欣墊底,夏芷瑜除了復又傷著了的腳踝,倒是沒有什麼大礙,被住的夏芷欣就沒有那麼舒服了,不但后背因為砸到地面而生疼,還覺到了后背不尋常的涼意。
見夏芷瑜摔倒,湯媛忙過來攙扶,“小魚兒你沒事吧,你怎麼回事啊?小魚兒不是說了要和我一塊兒去投壺的嗎?你拉干嘛?”
夏芷瑜輕輕住了湯媛在上到的手,“其他地方都問題不大,就是腳踝,只怕又怕麻煩你了。”
“又扭到了啦?我看看!”說著,湯媛準備蹲下去夏芷瑜的鞋。
“沒事沒事,現在也沒藥,一會兒再說吧。”
夏芷欣卻沒有和湯媛拌的心思,只是有些慌張地反手往后了后背剛才那一覺怪異的地方,才了一下,就到了一手黏糊糊的東西,轉到前一看,是一小灘爛泥。
冰本是水凝結出來的,冰化了之后,行宮的宮便要及時將裝滿水的冰盆撤出,換上冰塊重新送過來,有些宮為了省事省力,那手中滿是水的冰盆都是有些端不穩當的,這兒撒一點兒那兒潑一些的,反正這一片都是草地,一時半會兒是看不出來的,太再多曬一會兒,就基本都蒸干了。只是夏芷欣的運氣不大好,倒下地方應當是剛被倒了冰水的,和草地上的泥混在一塊兒,就了泥水了。
本來夏芷欣是盤算好了的,依照夏夫人的吩咐,將夏芷瑜給帶回帳篷里頭去,便能和旁人一道去林子里頭了,這才是這回一定要跟來的原因。聽說駱家軍這回來赴宴的都是軍中年輕將領,因為年紀和份的關系,多數還并未曾婚配。夏芷欣以為,便是閉著眼睛隨便上一個,那一定都是比夏夫人給找的人家強的。
可現在,一切都不行了。在抬頭的時候,夏芷欣看著夏芷瑜的目比剛才狠得多,就好像夏芷瑜是的殺父、殺母仇人一般,因為覺得,是夏芷瑜的不配合,斷了可能的姻緣路。
被湯媛扶著起之后,夏芷瑜的目幾乎沒有離開過夏芷欣,自然是將的作、眼神看了個清清楚楚,稍一猶豫,將昨日的建議又說了一遍,“二姐,不然咱們尋個地方,把裳換一換吧,正巧咱們量相仿,我這腳也傷了,也去不了別了。”
“為什麼要和換啊,要不是拉你,你的腳能又一次扭傷嗎?”湯媛在一旁,替夏芷瑜打抱不平。
“二姐剛才雖然拉了我,但也是無心的,要不是,弄臟裳的只怕就是我了,反正我現在也不打算去別的地方了,穿著干凈裳和臟的裳于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差別。當然,如果二姐你也不打算去別的話,就當我這話沒說好了。”
“你……真的愿意和我換?”夏芷欣有些將信將疑。
“一裳罷了,只要二姐想換,我沒所謂的。”夏芷瑜這話,說得極豁達。把選擇的權利,給了夏芷欣。
“那好吧,就像你說的,要不是為了接住你,我這裳也不會弄臟。”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大約就是夏芷欣這樣的人了。
“你,有什麼別的換條件嗎?”走到一半,夏芷欣還是有些不放心,轉頭問夏芷瑜。
夏芷瑜想了半天,“那麼,二姐就當做剛才沒有遇上我吧。”
“好!”
與夏芷瑜換好了裳之后,夏芷欣急急忙忙的走了。湯媛則是不停地著夏芷瑜的后背,用以告訴,的背上究竟有多泥水污痕。
“這兒這兒這兒……一片一片的,都結了塊兒了,你穿著就不難嗎?”
夏芷瑜了肩膀,夏芷欣的肩稍微比寬一些,領子有些往下,“知道什麼眼不見為凈嗎?我又看不到,有什麼可難的?你也別看了。你要真覺得難,一會兒用帕子沾點兒清水隨便給我就是。”
“這可是泥水,怎麼可能得干凈,只會越越臟罷了。”
“那就等等,等泥干了,直接用手拍掉?”
說了半天的話,湯媛終于發現了夏芷瑜的不同,“換裳倒也罷了,你怎麼把面紗也給啦。”
“戴著有些熱,既然要,我就給了。”
“你還真是……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啊,太好欺負了吧?”
夏芷瑜先是淡淡地笑了笑,而后很快收斂了笑意,“圓圓。”輕喚了一聲。
“怎麼了?腳又疼了嗎?”
“你不知道,其實我壞的。”說這話的時候,夏芷瑜的緒有那麼點點低落。
“壞在哪里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我昨天……拿到那件裳的時候,就覺得它有些不詳,剛才不過是順水推舟,把裳換給了我二姐。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因為那裳出了什麼事,那是不是就是我的錯?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紅?行宮里頭也沒牛,能出什麼事兒啊?小魚兒你別想太多,那裳可比你上這好看多了,你二姐換了之后,指不定怎麼高興呢。”
“是什麼事,我不知道,但反正有不大好的預。”
見夏芷瑜說得好似言之鑿鑿,湯媛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起來,“應該……不會吧?”
“還有……”
“還有?還有什麼啊?”
“關于楚恒還有駱銘,那日我在徐府見過他們之后,做了一個夢,特別真實,特別可怕……”
夏芷瑜其實很張,但還是努力平復自己的心,將所知,娓娓道來,說得如同,是一個真實的夢境一般。但這世上大約也只有一人知曉,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而且有可能再次發生。
夏芷瑜全部說完之后,湯媛愣了好一會兒,就那麼眼睛發直地看著,在夏芷瑜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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