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
恭候多時?切。容凝一副不屑一顧的語氣,一臉信你我是小狗的表,嗤笑了一聲,沒想到柳大小姐還會恭候我這位野蠻公主的到來啊,真是罕見。
柳淺染微微一笑,倒是也不惱,只看著,搖了搖頭,道:我也沒看出來,原來公主這麼有自知之明。
一開始容凝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等明白過來才大怒:你!
柳淺染側耳聽了聽,不慌不忙地提醒道:公主,我可提醒你,這兒是在將軍府。公主若是想鬧的人盡皆知的話,盡管大聲喧嘩,我沒有意見。
你容凝被弄得氣結,有一種自己一個人無法無天了這麼多年,終于棋逢對手的覺。
將心的怒氣下去,只好冷著臉問了柳淺染一句:你哥哥在哪兒,我想見一見他。
聽提到哥哥,柳淺染面忽然出現幾分異樣,只擺了擺手,示意邊的人退下,等這兒只有們兩個人的時候目才停下來看著容凝。
公主見我哥哥做什麼?
容凝低著頭,糾結了一陣,臉竟是有些微微的紅:昨晚剛出了那樣的事,木頭又是個一筋,我擔心
說到一半突然頓了下來,打擾了柳淺染好一陣興致。
奇怪,我干嘛要告訴你。別廢話,快帶我去見他。
容凝氣呼呼地看著柳淺染,似乎是想要威脅,順帶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柳淺染搖頭,失笑:還真是有夠霸道的。好好好,我這就帶公主殿下去。
說著故意頓了頓,一臉復雜地看著容凝,言又止:不過,公主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無論待會兒看到什麼都一定要保持鎮定。
什麼心理準備?容凝被說的一下子就張了起來,心中一時間也有些忐忑,無數種猜測一起涌上了心頭。
難不木頭他出什麼事了?!
看著容凝擔憂而焦急的模樣,柳淺染也只是保持著一貫該有的表,只扔給一句話:是什麼我不好評說,公主既然來了,便自己去看看吧。
在這一刻,容凝決定了,以后就恨上了說話喜歡賣關子的人了。
柳淺染后的小院就是柳培元所在的地方,兩個人并肩走了進去,今日特殊,所以屋子里的門并沒有關上,兩個人很輕易地就進去了。
你們兩個,去把這熱水換一下,已經涼掉了。
是。
你,去盯點廚房,讓們多做一些阮兒喜歡吃的飯菜,大夫說,最早今晚,最遲明早就能醒過來了。
是。
還有
大木頭!容凝看見自己心心念念著的人,立即興地喊出聲,隨即迎了上去,差點將柳培元旁邊的資格丫鬟嚇了一跳,手中一盆冷水灑出了半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容凝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公主?!柳培元錯愕地瞪大了雙眼,隨即對著屋子里頭幾個丫鬟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按我說的做。
是。丫鬟們齊齊退下。
哥哥。柳淺染從門口走了進來,指著容凝道,公主獨自一人從上和館策馬而來,專程來看你的,你總不能讓人家就這麼回去吧。
有勞公主,讓公主費心了。只是我柳培元,并不值得公主這樣做。柳培元看著,咬咬牙道。
你個蠢木頭,瞎說什麼胡說,沒發燒吧你。容凝說著抬手覆蓋上他的額頭,就在即將接到的那一刻,柳培元下意識地往后一躲,容凝則是條件反一般手抓著他,不讓他逃離,沒想到就是這麼一下,竟然正好抓在柳培元的傷口上。
看見眼前之人一副齜牙咧的模樣,容凝不開始心疼了。接著像是突然間反應過來了什麼一般,低頭一看,便看見了柳培元胳膊上纏著的紗布,以及那明顯蒼白的臉,不道,這是怎麼回事?誰打你了?你說出來,我給你報仇!
容凝一下子氣得火冒三丈。
柳培元低著頭,搖了搖頭,一言不發。
公主,這仇你真報不了。一旁的柳淺染時不時句話,好心提醒。
容凝立即不滿意了,問出心中的疑。
為什麼?還有本公主不能的人,究竟是
我父親。柳淺染微微勾了勾,笑瞇瞇地吐出那三個字。
你父親是吧?好,我這就去什麼,你父親?!容凝終于反應過來,不解地瞪大了雙眼,一副吃了蟑螂的表,看起來十分震驚,你父親不就是木頭的父親,他為何打自己的兒子?
柳淺染低垂著臉,一副很不想提及的模樣,便真的沉默不語了。
你說啊。容凝心下急切,忙催促道。
公主,豈是父親為何要打哥哥,還要往死里打,你難道猜不出其中的原因嗎?
淺染,住口,別再說了。柳培元打斷了妹妹的話,防止再繼續說下去,公主,您今日能來看我,末將心中激不盡。只不過今日實在不方便招待公主,還請公主諒解。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這屋子這麼大。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父親打你是不是因為昨夜的事?容凝掃了一眼這屋子,最后目重新落在柳培元的上。
后者仍舊以沉默回應。
你倒是說話啊,這件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你沒有必要一個人來承擔這些。容凝說著,上前一步抓著他的胳膊,強迫他正視自己。
柳培元一臉疲憊,輕輕拿開了的手,語重心長地道:公主,這是末將自己的事,還公主不要手。
為什麼啊?我們不是很快就要容凝話還沒有說完,柳培元便讓開了一些距離,此時容凝恰好能看清,方才他的站在自己前擋住的容。
一年輕子正躺在一張床上,臉蒼白,模樣十分虛弱,上跟柳培元一樣,也纏著紗布。
木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誰?容凝悠悠地轉回目,看著柳培元質問道。
公主,一切如您所見,是我娘子。柳培元終于直視,將這個事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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