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培元看著這莫名其妙的發展,心里十分冤枉。
公主,末將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公主,末將可以對天起誓。還可以給公主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你說啊。
公主,末將柳培元眼前一亮,心想沒想到今日這位公主竟然這麼好說話,還真是讓他有些寵若驚了。
我不聽我不聽!容凝正在氣頭上,什麼話也聽不進去。
柳培元覺自己的臉仿佛被狠狠打了一掌,好疼。
你個死木頭,怎麼不說話了?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見他真的沉默,容凝心里更是不爽了。
公主柳培元看著,一臉無奈。
公主,方才分明是你自己不讓我說的。
柳培元覺得很委屈。
哼,大木頭大笨蛋,氣死我了。呼。容凝說著又重新坐了下來,開始抬起一只手給自己的半邊臉扇風,以緩解心的怒氣。
柳培元則至今沒弄清楚究竟為何生氣。
容凝心氣憤,自然不想搭理他,而柳培元手足無措,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兩個人就這麼在這如此沉默的氛圍之中僵持了許久,柳培元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那麼回事,眼看宴會即將結束,他可不能再這樣耽誤功夫了。
公主,末將真的沒有嫌棄公主的意思。公主的子,其實很好,很像我以前的妹妹,不過淺染野起來,可比公主厲害多了,我跟父親都拿沒辦法。
咦?提到柳淺染,容凝來了興趣,好奇的問,柳淺染以前也跟我一樣這麼鬧騰?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想著自家妹妹的轉變,柳培元不苦笑了一下:淺染不久前出了一些事,子大變,讓人擔心。
好端端的怎麼會大變?容凝覺得很奇怪,不過沒想到這個柳淺染上有這麼多故事,得好好問清楚,改天狠命整一頓,讓那麼張狂。
提及這個問題,柳培元嘆了一口氣:問題的關鍵在于,我們都不清楚究竟為何大變。倘若是因為萬花樓一事被太子退婚,而看如今對于太子的態度,似乎有些說不通。
容凝覺得事更加奇怪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嘖嘖嘆:那事還真是夠撲朔迷離的,既然如此,你多開導開導吧,可別哪天做出什麼傻事來。
莫說柳培元父子了,容凝自己也實在想不通,一個人好端端的為何會大變,不管再怎麼改變,也總是江山易改本難移的。
比如,毫想象不出來,自己這麼鬧騰的子,總有一天變一個郁郁寡歡,愁眉不展的公主的樣子。
整日都過得不開心,想想都覺得可怕。
想到這里,容凝抖了一下子,將腦子里的設想全部一掃而。
公主,你真可,也很善良,是一個很好的姑娘。
柳培元噗嗤笑了一下,看著容凝,眼底都是溫寵的笑意,分明是一個兄長對于妹妹的喜義,卻偏偏讓容凝這個對他懷有別樣心思的懷春給往別的地方想了去。
臉不又紅了紅。
這是他頭一次,用一個姑娘來稱呼,而非公主。
木頭,那明日我跟皇兄回容昭,你可以多送我們一程嗎?
容凝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柳培元一愣,繼而點頭,微微一笑:自然是可以的。
他為驍騎將軍,容昭國皇子公主的安危由他一手負責,二人回國自然也是由他送行。既然這樣,稍微耽擱一些時辰應該也沒關系。
容凝面一喜,又接著想了想,繼續問道:那那你可以來看我嗎?
柳培元被嚇了一跳,明白了的意思之后,有些不確定的反問:去容昭?
嗯。容凝點了點頭,兩只眼睛滿含期待地看著他。
眼前的人卻不淡定了。
傲天跟容昭雖然不是敵對關系,但是作為這大陸上國力相當的兩個國家,關系自然也不能用友好一詞來形容。
甚至可以說有些微妙。
這一次容昭派皇子來訪也并沒有什麼作用,說難聽的,是什麼目的都還不知道。這位公主公主說不定是真的沒有惡意,但是容昭那些掌權者,難保不是狼子野心。
這種況下,他為傲天的將軍,倘若孤一人去容昭,說不定會給傲天帶來一些麻煩。甚至,給兩國帶來災禍。
柳培元思來想去,一臉為難。
公主,你若是想念我傲天的風土人,隨時可以來我傲天做客,陛下一定隨時歡迎,盛款待。
你
容凝被他氣得肩膀都在抖,紅著一雙眼睛,眼淚都快要急出來了。
本公主貪的豈是你這傲天的風土人,我想要的,不過是
容凝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兩眼一翻,整個人子一,暈了過去。
公主殿下!
柳培元瞪大雙眼,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便從容凝的上嗅到了一奇怪的香味,心中不咯噔了一下。
等他意識到什麼抬起頭來的時候,余里只看見幾個黑的人影一閃而過,好像收起了什麼東西接著蹭蹭蹭幾下不見了人影。
看來是練家子。
柳培元抬腳就想追過去,然而腦袋卻突然傳來一陣疼痛,一種強烈的眩暈立即襲了過來,難以抵擋。
柳培元掙扎了片刻,也不過是徒勞,之后,他便暈了過去。
兩個人雙雙失去了意識,倒在花叢里,方才消失的那幾個黑人不知道又從何冒了出來。俯,極有默契地將兩個昏迷的人給背了起來,帶走了。
離落和容凜回到宮殿里,恰好看見宮玄夜和柳淺染從外面走來。
此時宴會已然接近尾聲,在座的大臣們都面倦。
容凜看了看周圍,并沒有發現容凝的影,這丫頭,不知道又去哪里胡鬧去了。
還有柳培元,居然到現在都沒把帶回來。
不過想到自家皇妹那個脾,呃這似乎也不能怪柳培元。
陛下,請派宴會差不多該散場了,可是凝兒和柳將軍還沒有回來,讓陛下見笑了。
一旁的柳淺染擺了擺手,別有深意地道:皇子這話可言重了,你看,這九皇子也還沒有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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