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走吧,抓我,待會兒若是掉下去了我可不負責,失禮了。離炎風說著,一個步來到了百里靈的跟前,一只手朝了過來。
百里靈原本還在思考他最后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便覺腰間傳來一個異樣的,還沒反應過來,低頭一瞧,這才發現離炎風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的腰上,那雙手其實并不,卻十分有力且穩重地箍著的。
我也沒有夜晚視如白晝的能力,所以為了你我的安全我只能帶你飛回去。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離炎風在耳邊輕輕問。
嗯,準備好了。著離炎風不斷吐出來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和耳朵邊,百里靈的一張小臉紅得幾乎要滴一般。
離炎風嗯了一聲,腳尖點地,縱躍起,兩個人的立即離了地面,漸行漸遠。
百里靈地抱著離炎風的胳膊,嚇得不敢往下看。著眼前之人寬厚而溫和的膛,有那麼一刻希這一段路程永遠不要有結束。
讓能夠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地老天荒,永無止境。
然而理想和現實永遠是有差距的,落地的時候,百里靈還保持著方才的差距,倒是離炎風一句話提醒了。
百里姑娘,已經到了,你可以放開我了。
離炎風說的時候,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笑意,百里靈明白過來,抬頭看著他憋笑的臉,臉立馬又紅了幾分。
對不起,九皇子,我不是故意的
無妨。離炎風倒是毫不在意,仿佛沒事人一般,抬頭指了指眼前這間屋子,道,倘若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就是你的房間,對吧?
百里靈點頭,只這一個作,立馬便證實了他的猜測。
既然如此你就早些歇著吧,告辭。這一次,他真的轉走了。
百里靈也沒有挽留。
站在原地目送著離炎風漸漸遠去的背影,知道,自己倘若真的想贏得這個人的心,急于求是萬萬不能的。
首先,得為他邊最有用的人才行。
一定要讓他這一輩子都無法離開自己。
這第一步,就是盡快除掉柳淺染這個眼中釘中刺。
柳淺染,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搶走我的東西了。
百里靈一雙明人的眸子里漸漸散發出危險的芒,在這漆黑的夜里,倒是顯得格外相襯。
容昭皇子出使傲天王朝時間原定計劃一個月,如今搞出這麼一場刺殺,生生占用了差不多一半的,時間。
接下來的日子,離落為了安彌補因為遇刺差點送了命的皇子,三天兩頭設宴,邀容凜和容凝進宮款待,一時之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傲天皇帝一改往日的簡樸節約,開始驕奢逸起來了。
為此,容凜心頭很是慚愧。畢竟,這起因主要是因為自己。
這日,容凝果然又看見了自家皇兄在那小院之中長吁短嘆,不有些恨鐵不鋼的看了他一眼,撓了撓頭,走過去道:皇兄,陛下派來的人已經在等了,你不趕快去更,還在這里發什麼呆?
凝兒,皇兄在想容凜話說了一半,忽然猛的抬頭看著容凝,重復了一遍方才的話,陛下已經派人來等了?不是三日前剛進過宮?怎會而且,我們過去這半個多月以來讓陛下破了不費,傲天皇帝可是以恤民心聞名天下的,我們怎麼可以不行不行。
皇兄,你又不是那禍國殃民的紅禍水,為何在意這個?你出去打聽打聽,這京城里也沒有哪個百姓嚼舌,陛下自己給你的補償,你有什麼好過意不去的。
容凝沒好氣地道,這個皇兄,就是喜歡想太多,說好聽點是顧慮周全,說難聽點是庸人自擾。
可是,這樣頻繁地進宮,卻是也太勞民傷財了,不妥,不妥。容凜心頭實在慚愧,所以百般堅持。
容凝白了他一眼,面容更加悲憤:皇兄,你說說讓我說你什麼好,你難道忘了明日我們就該啟程回容昭了?明日,一個月的期限就已經到了。過了今夜這一次,你就是想進宮赴宴也沒人邀請你了。
容凝說著說著,聲音突然低了下去,仿佛周圍的空氣也在這一瞬間變得沉悶了起來。
容凜微微怔了一怔,低聲彌漫著:明日就是一個月期限到來之時,那我們不是
他抬頭看著容凝,卻見這個小丫頭的反應比自己還大,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此刻沉默的跟平日里那個活蹦跳的模樣相比起來,本就是天差地別。
凝兒?容凜不提高了聲音,皺眉。容凝抬頭,眼眶卻是紅紅的,一張小臉也皺了一團,沖他扯出一個笑容,那副樣子,簡直比哭還難看。
凝兒,你
怎麼是這副表。
二位殿下,準備好了嗎?末將已經讓人在外等候了。
就在兩人糾結的空當,柳培元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他的樣子,想必是外面的人已經等了許久,他才進來探探口風的。
這兩位殿下今日也不知為何,居然這麼磨蹭。莫不是,在這上和館住出了,舍不得離開了?
柳培元皺眉,心里想了幾種可能,但是臉卻如同往常一般,毫沒有表現出來,這是他多年跟隨父親練就出來的本事。
父親說過,人生下來之后,用兩年的時間學會說話,卻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學會閉。
尤其是他們這些人。
若是平凡百姓,說不定還可以再茶余飯后賺個談資,但是他們,不行。
木頭,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容凝本來心就不大好,興致也不高,看這塊木頭居然還不知分寸地進來催促自己和皇兄,不皺了眉頭,隨即有些哀怨地著他。
柳培元被這眼神看得心驚,暗暗回憶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這位公主。
公主殿下莫要誤會,末將不過是秉公辦事,怕二位誤了進宮的時辰,招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事罷了,絕對沒有要催促二位的意思。
柳培元明白,雖然心中疑,但必要的解釋還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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