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培元點頭,“我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了家,將軍府的事都要勞煩你費心了。”
柳淺染搖頭:“不,你要勞煩的人應該是嫂嫂才對。你們夫妻二人同心協力,一個主外一個主,倒是我像個閑人了。”
柳培元白了一眼:“你這丫頭今日怎麼凈胡說,要不要我空跟父親說說給你好好找個婆家?免得你整日編排我跟你嫂嫂。”
“別,我謝您嘞,可千萬別。”柳淺染呵呵一笑,隨即起。
“時辰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再不走,外面那公主非大發雷霆不可。”
“唉,公主這脾氣確實有些……”柳培元一臉無奈。
“那哥哥好生休息,家里的事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好……對了,淺染等等……”柳淺染已經來到門邊,柳培元突然喊住了,轉過來,著自家兄長,等著他的下文,“哥哥還有事?”
柳培元臉復雜,猶豫了一陣才道:“有機會,替我好好謝謝夜王爺。”
柳淺染眉目舒展,了然地出一個微笑,點了點頭:“淺染知道,不過哥哥,你這麼說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了。”
“你說。”
柳淺染狡黠地笑了笑,道:“我就是近來一直好奇一個問題,哥哥和嫂嫂親幾年,一直未有所出,倘若……倘若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恰好有個人很喜歡你,哥哥可會選擇納妾或者再娶?”
柳培元聽完就皺了眉頭,這丫頭,腦子里究竟整天在想些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為何突然間這麼問?”
“沒事,我不過隨口問問,哥哥不必放在心上。你好生休息,我先離去了。”柳淺染臉上的表淡淡的,然而直到走了出去,柳培元也沒有反應過來。
方才妹妹的話,似乎字字句句都能在他的心里攪出層層的漣漪,最后化為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洶涌。
小院外。
“皇兄,你說他們兄妹兩個到底在說什麼悄悄話?為何那柳淺染一直不見出來?”容凝不滿地嘟囔著,一張俏臉皺了一團苦瓜,看得出來此時很是郁悶。
相比之下,容凜就顯得淡定多了,他笑了,安似的了容凝的臉:“好了我的公主,旁人的家事,豈是你我能夠過問的。”
容凝不滿地抗議:“大木頭現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過問他過問誰?”
容凜被這麼大的反應嚇了一跳,隨即悠然一笑,開始跟一板一眼的講道理:“皇兄明白你的心,知恩圖報是好事,但是想要對一個人好,不是這麼來的。”
“那要怎麼來?”
容凜搖頭失笑,語重心長地道:“方才在里面我就說了,想要報答一個人,首先你要弄明白他究竟想要什麼,而不是僅僅憑借自己的意愿去給予。如果他沒什麼想要的,你也只能作罷,因為讓他舒適,就是你最好的報恩方式。”
他說完,這小丫頭一直盯著自己看,容凜心頭一陣欣,以為自家丫頭終于要長大人了。
沒想到接下來,容凝卻是撇了撇,一臉不齒地看著自家皇兄,“你的規矩就是多,還是別告訴我了,我不想被束縛。再說了,我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去做,活的得多累?”
容凜:“……”
容凝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家皇兄的無言以對,只輕輕嘆了一口氣,看著小院一側開得燦爛的大朵花,像是在跟他說,又像是自己一個人在喃喃自語。
“一直退去,會錯失很多東西的吧,人總要為自己活一次的。況且,他不想要,說不定只是因為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罷了。”
“凝兒你在自言自語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沒有……”容凝回過神來,急忙搖了搖頭,“沒有,皇兄你聽錯了。”
“是嗎?可我分明……”
“你是太累了,聽我的,回去好好睡一覺,回來其他的等你醒了再說……醒了你就不記得了……”
容凝一邊勸著一邊手去推他。
“你說什麼?”容凜這一次可沒有聽錯。
“沒,沒什麼。”容凝已經打定了主意,打死都不能告訴他。
容凜問不出個所以然,只是瞇著一雙眼睛,面容難得深沉地著自家皇妹。
這丫頭,什麼時候開始心里藏了這麼多事了。
他低著頭,若有所思。
“皇子,公主,二位殿下還沒有走啊。”容凜的思緒被一個聲音打斷。
兩人雙雙抬頭轉,便看見柳淺染朝這邊緩緩走了過來,淡定從容,面冷靜。
“柳小姐和將軍談好了?”容凜上前,沖微微一笑,還是那副一眼驚鴻的模樣,溫文爾雅,看得人移不開眼。
不過這柳淺染可不是一般人,以至于全程面不改,語氣也十分淡然:“皇子殿下客氣了,不過是同兄長說了些家事,反倒是怠慢了二位殿下,淺染心里頭著實過意不去。”
容凜搖頭,笑了笑:“小姐不必介懷,這上和館我們比你,怎麼樣都是我和凝兒自己樂意,并非存在什麼怠慢不怠慢的問題。”
“就是,我看你柳淺染也是個爽快人,怎麼關鍵時刻那麼多廢話?木頭怎麼樣了?我可以進去看他了吧?”容凝一個勁兒地往屋子里頭的方向看去。
柳淺染得地點了點頭:“公主請便,只不過公主乃千金之軀,也要擔心自己的子才是,否則萬一公主有個閃失,才是折煞了我兄長。還有,多謝皇子公主理解,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便先離開了。”
“哎,柳小姐請留步……”
“殿下有事?”柳淺染頓住腳步,著他問。
“我,其實,也不是……”容凜糾結了一陣,估計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看著柳淺染冷若冰霜始終不為所的臉,最終也只能將即將到邊的話給咽下去,搖了搖頭。
“沒事,就是想留柳小姐吃一頓便飯,不知小姐是否賞臉?”
容凝微微挑了挑眉,微妙地看了一眼自家皇兄。
這塊石頭也開始會談姑娘歡心了?
一朝穿越成食不裹腹,家徒四壁的農家貧戶,還是一個沖喜小娘子。 陳辰仰天長嘆。 穿就穿吧,她一個現代女廚神,難道還怕餓死嗎? 投身在農門,鄉裡鄉親是非多,且看她如何手撕極品,發家致富,開創一個盛世錦繡人生。 唯一讓她操蛋的是,白天辛苦耕耘賺錢,晚上某隻妖孽美男還要嚷嚷著播種種包子。 去他的種包子,老孃不伺候。
忠遠侯府誕下雙生女,但侯府無子,為延續百年榮華,最後出生的穆千翊,成為侯府唯一的‘嫡子’。 一朝穿越,她本是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女扮男裝對她來說毫無壓力。 但她怎麼甘心乖乖當個侯爺? 野心這東西,她從未掩藏過。 然而,一不小心招惹了喜怒無常且潔癖嚴重的第一美男寧王怎麼辦? 他是顏傾天下的寧王,冷酷狠辣,運籌帷幄,隻因被她救過一命從此對她極度容忍。 第一次被穆千翊詢問,是否願意嫁給她,他怒火滔天! 第二次被穆千翊詢問,他隱忍未發。 第三次,他猶豫了:讓本王好好想想……
雲府長女玉貌清姿,嬌美動人,春宴上一曲陽春白雪豔驚四座,名動京城。及笄之年,上門求娶的踏破了門檻。 可惜雲父眼高,通通婉拒。 衆人皆好奇究竟誰才能娶到這個玉人。 後來陽州大勝,洛家軍凱旋迴京那日,一道賜婚聖旨敲開雲府大門。 貌美如花的嬌娘子竟是要配傳聞中無心無情、滿手血污的冷面戰神。 全京譁然。 “洛少將軍雖戰無不勝,可不解風情,還常年征戰不歸家,嫁過去定是要守活寡。” “聽聞少將軍生得虎背熊腰異常兇狠,啼哭小兒見了都當場變乖,雲姑娘這般柔弱只怕是……嘖嘖。” “呵,再美有何用,嫁得不還是不如我們好。” “蹉跎一年,這京城第一美人的位子怕是就要換人了。” 雲父也拍腿懊悔不已。 若知如此,他就不該捨不得,早早應了章國公家的提親,哪至於讓愛女淪落至此。 盛和七年,京城裏有人失意,有人唏噓,還有人幸災樂禍等着看好戲。 直至翌年花燈節。 衆人再見那位小娘子,卻不是預料中的清瘦哀苦模樣。雖已爲人婦,卻半分美貌不減,妙姿豐腴,眉目如畫,像謫仙般美得脫俗,細看還多了些韻味。 再瞧那守在她身旁寸步不離的俊美年輕公子。 雖眉眼含霜,冷面不近人情,可處處將人護得仔細。怕她摔着,怕她碰着,又怕她無聊乏悶,惹得周旁陣陣豔羨。 衆人正問那公子是何人,只聽得美婦人低眉垂眼嬌嬌喊了聲:“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