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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在上:邪王請入局》 第一百九十八章 果然是他

柳培元點頭:“護送容凜皇子進宮的是我的人,宮中舉辦這樣的宴會,我是一定要帶重兵把手皇宮的,這樣陛下才能沒有后顧之憂。”

柳淺染嘆息:“你們父子二人都這麼忠心……”

柳培元沒聽清:“什麼?”

柳淺染搖頭,笑了笑:“沒什麼,我是說哥哥你這麼盡職盡責,陛下肯定很欣。對了,你是來看阿爹的吧,他在里頭跟幾個大臣說話呢,你要不要進去看一看?”

柳培元連忙擺手:“不用了,我不能在這里停留太久。兄弟們還在外頭等我,我就是因為擔心父親過來看一看,他沒事就好了。還有你,也自己小心一些。”

柳淺染淺淺一笑,安自家兄長:“我你有什麼好擔心的,這里是皇宮,又不是什麼其他地方。”

柳培元的目從柳淺染的肩膀之上穿了過去,落在后正悠然品茗的宮玄夜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嗯,是用不著我擔心。”

柳淺染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有些無語。

“好了,哥哥就先走了,你照顧好阿爹,宴會散了趕回府去,不必等我。我還有些后續事要完,暫時回不了。”

柳培元認認真真地叮囑著,柳淺染也道:“哥你放心吧,你安心忙你的事,阿爹這邊我會照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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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桑月從宮殿里面出來的時候,心五味雜陳。

雖然心中忐忑不安,但主人吩咐的事是必須要做到的。況且……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不安。

事實究竟是怎麼回事,去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可是,到底在躊躇個什麼勁?

桑月不知道。

算了,不如還是……

“嗯……”耳畔傳來一聲輕輕地悶哼,有些耳。這個聲音在那日樹林,以及方才宮殿里頭,都聽到過。

沒辦法了,事實上就是正在被著不得不去面對這個人。

哪怕再怎麼恐懼。

這麼想著,桑月便快步來到了某人的邊,正好撞見他晃晃悠悠的形,正站在花園旁,眼看就要一頭栽進旁邊的花叢之中。

桑月腳下運起輕功,上前扶住他的,而男子畢竟是有重量的,桑月一時沒注意扶過了頭,竟讓他直接倒在了自己的上。

幸好桑月武功不錯,力也不凡,倒是勉強穩住了,但也正因為這樣,形了一個尷尬的姿勢。

個頭還高的容凜整個人都被支撐著,腦袋靠在的肩膀上,就連半個子都掛在上。

面對這種況,桑月有些郁悶。

“我不能再喝了……”醉酒話都開始說上了。

桑月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頭一次覺得,這天底下竟然會有如此麻煩的男子。

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也不知道控制著些,為容昭國尊貴的皇子,怎麼就連拒絕都不會呢?

桑月承認,方才看到那些臣子不停地給他敬酒,而他分明已經不勝酒力卻還在強撐的時候,真想上去教訓他一頓。

上之人的腦袋抬起來一些,仔細觀察了一陣,不皺眉。

臉紅這樣,想必很難吧。

不過這張臉,還真是什麼時候看都那麼好看啊。難怪穿上裝也毫無違和……

桑月心中嘖了一聲,隨即意識過來,猛的打了一個激靈。

在想什麼?

打住打住。

桑月穩了穩自己的心神,清了清嗓子。這一瞬間覺得大概從來沒有這麼正式地開口過,除了多年以前決定永生追隨宮玄夜的時候。

“殿下,你醒一醒。”

容凜毫無反應,只是在肩膀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咂了咂,口中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

“你說什麼?”

桑月輕輕搖了搖他的,容凜又說了一遍,便湊近過去聽:“這一次,我……我能找……找到你嗎……”

桑月渾一震。

看不出來,這位皇子還是傷的。聽他這語氣應該是在找一個什麼人,還是念念不忘的那種。

“容凜殿下,我是傲天夜王爺手下的護衛,奉命過來照看你,還請你清醒一下。”

桑月正道。

“嗯?……”容凜這才稍微從的肩膀上起來了一些,瞇著眼睛看著,眼神模糊,面容迷茫。

他看了片刻,突然瞪大了眼睛。

“是你!”

桑月看他這反應,心中了然,看來那日樹林之中的人,果然是他。

“桑月見過容凜殿下。”

桑月并沒有將心中所想的說出來,只是朝他輕輕抱了一下拳頭。

容凜反應不過來,他剛才……剛才不是醉酒了嗎?然后想要出來醒酒,卻越醒越醉,頭暈眼花就連腳下的路都看不真切。

再之后,他好像靠到了一個很舒服的東西……

嗯。

嗯?

容凜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目平淡如水地子,道:“方才是你扶住了我?”

桑月道:“回殿下的話,心里沒有別人。”

容凜的臉一點一點地變得難看起來:“這位姑娘,方才是我失禮了,還請你原諒。我……你……”

他我我你你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桑月等了片刻,不道:“皇子無需多言,桑月明白,還請你不要往心里去。”

這次換了容凜心中忐忑:“回想你我的這兩次遇見,似乎都不怎麼愉快呢。”

桑月面無表:“皇子這說的是哪里話,桑月倒是覺得,這兩次遇見,皇子似乎都很五塊呢。”

容凜有些疑:“姑娘何此言?”

桑月冷淡地道:“第一次遇見,皇子你穿著一裝在樹林里,歡快地研究我傲天子服飾之奧。第二次遇見,陛下親自為您設下的宮宴上,殿下你按照陛下所說,跟眾位大臣開懷暢飲,難道不歡快?”

容凜無言以對,不過覺得語氣不對,撓了撓后腦勺,有些無措,想了想才道:“姑娘若是需要解釋,我可以的,嗯……”

桑月原本想說不必,本來嘛,他是鄰國皇子,是宮玄夜的侍衛,沒有資格沒有理由更沒有立場來向他要什麼解釋。

不過,當的目及容凜那仿佛犯了錯誤等待先生懲罰一般的臉的時候,心頭不萌生出了一個想法。

“既然如此,皇子就先解釋第一次吧。為何那日在樹林中遇見你,你穿著一裳?”桑月想了想補充了一句,“還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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