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茶倒的確是好茶。比朕三天前與你品的貢茶好多了。夜王的品味,還真是從來沒有讓朕失過。”離落放下茶盞,再次別有深意地看了柳淺染一眼,笑道。
宮玄夜的臉淡淡的,并沒有什麼多余的表,只是得地點了一下頭:“陛下過獎了,只是每個人喜好不同,就像名貴的茶葉在許多地區本無法種植。所謂貢茶,也是有等級之分的。越是真正名貴的東西,往往更難被人發現。”
宮玄夜話音剛落,柳淺染的子便微微一僵,猛然意識到離落話里頭的不對勁,心頭不咯噔了一下。
三天前……可是跟宮玄夜分明是兩天前才回到京城的,他怎麼可能在三天前跟離落品茶。
“這話倒是不假。”離落一邊喝著茶,一邊嘆,“朕就是吃慣了這宮里的山珍海味,有時候還會覺得膩味,經常讓小紀子出宮去給朕覓食呢。”
宮玄夜笑了笑:“為君王,朝堂之上高高在上,朝堂之外自然是恤百姓,所以陛下此舉,這也算是關心民間疾苦的表現。”
“夜王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離落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突然又將目轉向柳淺染,道,“淺染,你父親最近可還好?”
柳淺染愣了一下,陛下每日都要早朝,父親的還不好,難不還需要來問?
正疑著,便聽到離落嘆了一口氣:“柳將軍最近請了好幾天的假,早朝上看不見他,朕倒是有些不習慣。”
頓了頓,又道:“定國大將軍勞苦功高,乃國之棟梁,可千萬要保重才是啊。”
離落這樣說著,心里不開始尋思著要不要個時間親自去一趟將軍府,看一下這位向來兢兢業業的卿。
柳淺染心里有幾分驚訝,怎麼宮玄夜這在皇城消失了半個多月的人都沒有請假,父親反倒是稱假了?
那日回來之時便覺父親臉不太好,兩眼紅腫,像是好幾晚不曾睡過好覺一般,難不是因為有什麼心事?
該不會純粹是因為擔心自己,茶飯不思將子熬壞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柳淺染頓時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多謝陛下關心,我回去一定將陛下的話一字不地轉達給父親。父親近來只是睡眠不好,已經請大夫來瞧過了,其他別無大礙,還請陛下放心。”
柳淺染想,父親既然是向陛下請的病假,說不定是不想讓他知曉這背后的真正原因的。既然如此,自然要站在父親這一邊。
離落點了點頭,既然人家兒都這麼說了,他似乎也沒有再去探的理由,便又了幾句,就皺眉道:“不過朕接到線報,太子明日便要抵達京城,到時候朕會宴請朝臣給他接風洗塵,你將軍府可不能缺席啊。”
沒想到離炎風這麼快也要回來了,柳淺染心中嘆,想來也是因為他們回來之時宮玄夜在路上耽擱了太多時間。想到這里,扭頭看了一眼宮玄夜,眼神微妙。
“陛下,倘若父親不方便,那讓兄長柳培元代為前去便是。”
畢竟的哥哥跟著父親四南征北戰,也立下過不軍功,已經在軍中做到副帥的位置。甚至可以大言不慚地說,倘若大將軍是一個世襲的爵位,那麼哥哥一定完全有資格繼承。
誰知離落卻搖了搖頭,柳淺染詫異地了他一眼,便聽他道:“這個法子好是好,不過按照我朝慣例,每逢宮宴都要從京城世家子弟中選出幾人來負責皇城守衛,以保障各人安全。”
柳淺染皺眉:“這一次怎麼這麼巧就到了哥哥?”
離落搖頭:“本來是沒有的,不過大將軍子欠佳,將軍公子便主挑起了這個大梁。他有如此壯志懷,朕也不好抹殺。”
柳淺染低著頭,無話可說,那按照離落這麼說,豈不是只有能夠擔此為太子接風洗塵的重任了。
離落同樣沉默不語地看著,那眼神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柳淺染故意低著頭不說話,宮宴什麼的……還是為離炎墨那個草包太子接風洗塵,實在無甚興趣。
“陛下,臣……”就在正準備隨便找個什麼借口回絕離落之時,宮玄夜突然輕輕咳了一下,搶先道,“臣以為,陛下盛難卻,柳小姐肯定是……卻之不恭了。”
柳淺染一噎,抬頭狠狠瞪了宮玄夜一眼,他從何看出來是卻之不恭了?
“是這樣的嗎?”離落看了看宮玄夜,接著又問柳淺染。
后者咬著下,雖然實在不懂宮玄夜這樣做的用意,不過這人做事向來有分寸,想來想去,覺得總歸不會害。
況且倘若將軍府真沒人去,那才是真的給了別人詬病的機會。
柳淺染微微頷首,道:“陛下,王爺說的是,既然陛下如此看得起淺染,認為我有資格代替父兄出席太子殿下的接風宴的話,那我便卻之不恭了。”
特地將最后的“卻之不恭”四個字咬得重重的,接著目有意無意地落在了宮玄夜的上。后者一臉淡然,仍舊是氣定神閑地喝著茶,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柳淺染暗自磨了會兒牙齒,深深吸了一口氣。算了,忍。
事得到了解決,離落發出爽朗的笑聲,了旁邊的胡子,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口茶,嘆道:“原本今天還要讓紀公公去一趟將軍府的,如此看來倒是不用了。夜王,朕今日這一趟,來得值啊。”
宮玄夜也笑:“陛下說的是。”
離落說完又挑眉看著他,突然問:“朕還沒問過你,明晚的宮宴,你可否會去?”
柳淺染眉心一跳,看向宮玄夜的目里立馬就意味深長了起來。這人再厲害也是個王爺,這離落未免對他太過于縱容了一些,堂堂一國之君,竟然會像征求意見一樣跟宮玄夜說話。
這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現在,就連柳淺染也開始迷茫了。
宮玄夜頓了頓,目緩緩從柳淺染上掃過,眼睛里面亮亮的,仿佛是落了夏夜的滿天星河。
令柳淺染看得呆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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