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這幾個人這麼說,立刻就附和,此時,他們發現在死亡面前什麼都不算了。
什麼一統天下!
什麼富可敵國!
什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
統統都是假的,都是虛的,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看著邊的人倒下去,他們才知道死亡是這麼接近。
“王妃娘娘,我們都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都是鐘啟明蠱的,還有那個七叔!是他們和我們保證,只要找到寶藏,一定會讓我們榮華富貴,對了,他們還說了要揭竿而起,推翻當今皇上……”
“狼子野心,其心可誅!”
“對,我們只是一時被蒙蔽。”
……
眾人紛紛指責鐘啟明和七叔,他們現在只希把仇恨給引到那兩個人上,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活下來。
“你們這些混蛋,平日里在我凌云山莊都是好吃好喝的供應著,每天都在我爺爺后點頭哈腰表忠心,現在遇到困難就立刻倒打一耙,簡直就是一群毫無底線的無恥之徒!”
鐘啟明可是大爺,怎麼能夠忍的了這樣的侮辱,他怨毒的看著這些丑陋的臉,威脅到:“你們最好期待著今天我走不出去,否則的話我定然把你們碎尸萬段!”
這種威脅,在場的人不知道聽過多遍了,特別是看到武功最高的七叔已經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每個人都不把他放在眼中。
“鐘啟明,你自己良心說,明明是自己想要造反,想要把這批寶藏給吞了,現在還好意思說是正義之士嗎!”
“不管是你還是你們家的老爺子,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天到晚弄一些歪門邪道,就標榜自己是神算子,還說是天定的王者,我呸,誰不知道你們是野心,想要借此機會造反啊!”
“對對對,他們要造反!”
“我們只是想發點財而已……”
“混蛋,我殺了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
兩群人就這麼對罵起來,若不是因為中毒沒有力氣,只怕會打起來。
左安驚呆了,竟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呆滯的看了半天才弱弱的問道:“王……王妃,這怎麼辦?”
南宮婉本不想看這些已經沒有尊嚴的人,果然貪婪的人本不需要面子,不要臉至極。轉頭看著慕容旭,這個男人,穿著白的長衫,因為時間有些長了,白也變淺灰的,雖然看上去有些臟,但依然遮不住這個男人風霽月的風華。
他在看。
雙發打斗的時候,慕容旭卻是站在那里,沒有人搭理。
說起來好笑,左安是不可能傷害這位王爺的,至于鐘啟明他們還以為慕容旭是他們這邊的自然也是不會去找他,這就造了當兩邊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這位爺的邊是沒有人的。也就讓他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思考人生。
當看見南宮婉的視線的時候,慕容旭一言不發,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等著的判決。
南宮婉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之后,便把目收回來。
“左將軍,這兩個人我要了,至于其他的人你負責帶回去吧。”
“不過想來他們也活不了多久,所以帶不帶你自己看著辦。”
此言一出,無數人哀嚎起來,然而卻一點同心都升不起來。人總是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
不管是誰。
說著,上前抓著七叔,然后又抓起鐘啟明,一聲呼喚大白就出來了。
直接把七叔和鐘啟明給扔到大白的上,而自己坐上火的后背:“至于這位王爺,還請左將軍上點心,回去告訴你們將軍,就說他腦袋有病,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好。”
說完,對著火拍拍,然后就飛向了天空。
“婉……南宮婉!”
慕容旭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干脆的就離開了,不是說是他的王妃嗎,不是說他們之間的很是深厚嗎,為什麼會這樣!
騎在馬背上,顧不得左安的呼喚,直接就追在南宮婉的后飛馳而去。
“快點保護王爺!”
左安嚇了一跳,趕派出十幾個人跟在后面追去,看著一會兒就跑遠的慕容旭,焦急的他恨不得沖過去把這個糟心的王爺給抓回來好好地揍一頓,可是他不敢。
隨著時間的流失,中毒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了,然后失去了呼吸,變了這沙漠之中的一個沒有任何名聲的尸,很快他們會被腐蝕,然后變這沙漠中的一個警告。
“把東西清點一下,然后我們走!”
“是!”
慕容旭知道自己是追不上了,坐在馬背上呆滯的看著那越飛越遠的黑影,在這炎熱的沙漠之中卻依然像是墜了天寒地凍的冰窖之中,沒有一點點的溫度。
“還請王爺回去。”
“還請王爺回去!”
追上來的十幾個兵,也不顧地上的滾燙,紛紛下馬單膝跪地,誠懇的大聲的說著。他們不敢看這位王爺,懼怕這位王爺會不會因為生氣而殺死他們,他們唯一的就是服從命令,哪怕他們覺得這位王爺本就沒有把百姓把士兵放在心中。
“王爺!”
士兵們一聲一聲的呼喚,終于把這位爺的神思給拽了回來。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地的這些人,那冰冷的目讓這些上戰場的士兵在那一刻覺得渾的都凍住了,那涼意從心底滲到四肢。
“王……”
蹲在前面的士兵小心翼翼的著頭皮喊一聲,哪知道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砰的一聲響,抬頭就見到慕容旭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人事不省。
眾人見狀,紛紛跑上去。
“帶著王爺回去!”
“好。”
眾人匆忙的來,又匆忙的趕回去,帶著昏迷的慕容旭。
而此時的南宮婉坐在火的背上,那兩個仇人被大白背著,很快就來到了師父的墳前。下來,抓著兩個人直接扔到那墳墓前,見七叔已經昏死過去,直接扔了一粒藥丸塞到他的里。
立刻,就聽到細微的-從嗓子里面出來,七叔慢慢的睜開眼睛,口的疼痛讓他清晰的覺到生命在流逝。
“唔……”
“醒了。”
似笑非笑的看著七叔,然后又看著一臉憤恨卻沒有說話的鐘啟明,角的笑容也愈發的明顯起來。
“怎麼樣,這是不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眨眨眼,直接把七叔上的匕首給拽了出來。
這麼大的力道,讓七叔又悶哼出聲,看上去虛弱無比。
“你想干什麼!”
“我想干什麼,自然是讓你們給我師父磕頭賠罪,然后……”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從懷里掏出酒壺,站在墳墓前慢慢的倒了一杯:“師父,我說過一定會把這仇人帶來的,我做到了。”
“南宮婉,你下毒,勝之不武!卑鄙,也不過如此!你有本事和我好好地較量較量!”
鐘啟明氣的要死,雖然鐘家的人也會制藥,但是卻沒有這個人厲害。
“我就卑鄙啊,我就是沒有本事啊,但是又怎麼樣呢。誰讓我會制毒會下毒呢,誰讓你們大意被我得手呢,技不如人,這得承認。”
“咳咳……老夫的確是看走眼了……”
七叔冷笑,因為失過多臉上沒有,再加上中毒,整個人看上去森森的,像是惡鬼一般。
“沒想到當年赫赫有名的鬼醫竟然會有一個你這樣……咳咳……你這樣狠的……咳咳徒弟!”這麼嚴重的傷,讓他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真不知道……這老東西……在地下會不會……會不會……咳咳……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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