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啟明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和二叔這樣互相爭斗了一番,而是讓人給送了點水果去南宮婉住的地方。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才從丫鬟的手中給端過來:“你先下去吧。”
“是。”
小丫鬟立刻離開,這個山莊除了莊主便是爺最有地位,自然的從上到下都是非常聽話的。
鐘啟明十分滿意,端著水果走進去,見南宮婉坐在庭院中拿著牛干給火吃,笑了笑走過去,把水果放在的面前。
“吃點水果,這是我們這邊特有的。”
南宮婉看了一眼,竟然是菠蘿,拿起來嘗了嘗,香味撲鼻,味道很甜,十分的好吃。
“怎麼樣?”
“嗯,很好吃。”
南宮婉對于這些熱帶水果沒有什麼興趣,吃了兩個之后便放下來。繼續拿著牛干喂火,緩緩地開口道:“有事嗎?還是說你們商量出來一個結果了,是要把我的東西拿出來嗎?”
“姑娘,這件事我實在是不知,不過爺爺的意思是先弄清楚,畢竟你說的什麼藏寶圖我們都不知道。”鐘啟明微微一笑,毫沒有撒謊的覺,“畢竟這件事時間太久了。”
南宮婉垂眸,本看不出來心里面在想什麼。
“婉姑娘?”
“沒關系,反正還有幾天,我等就是了,我相信凌云山莊的辦事能力。畢竟你們的名聲十分的響亮啊,哪怕找不到,只要算一卦也該知道的。”
鐘啟明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但好在沒有失態。
“婉姑娘,這種窺探天機的事,總是不好的。”
“是嗎?”南宮婉輕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之后便不再說話,這樣的態度讓鐘啟明有些把握不住,但好在多年的教養讓他坐到喜怒不形于,更何況他看上了南宮婉,自然更是多了幾分耐心。
“婉姑娘看來對我們凌云山莊還是有些誤會,其實這麼多年來我們并沒有隨意的用這種能力,畢竟風調雨順的況下,國泰民安,我們又何必呢……”
南宮婉斜著眼睛看著他,覺得對方簡直在睜著眼說瞎話。
不說其他的,就是汜水城的水患和瘟疫,還有南邊的干旱,西北的水澇,這些風調雨順嗎?
“我知道最近國不是很安定,但我們能做的便是在災難來臨之前給予預示,至于……聽不聽那邊是他們的責任了。”
南宮婉知道朝堂有個欽天監的地方,專門是預算這些的,沒想到鐘家人也會做嗎?
不過這話里話外的語氣,好像他們做了很多事,變這樣是皇帝的責任。
挑眉,沒有反駁。
“哎,婉姑娘……這也是無奈。”
鐘啟明抬頭看了看天:“其實我們鐘家知道大秦國會有,只是人微言輕,能做的只是給那些流離失所的人一份安穩的生存之地罷了……哎,盡力了。”
說著,還擺出一副憂國憂民的表來,看的南宮婉牙齒都酸了。
給那些人一些生存之地,作為皇帝的慕容狄都不敢說這樣的話,畢竟這兩年的災難實在是太多了,作為皇帝想要理好,都是那麼難,一個小小的山莊竟然敢夸下如此的海口,究竟是有這個實力,還是在說謊呢。
“好的。”
“婉姑娘謬贊了,盡綿薄之力罷了。”
南宮婉笑了笑:“當初汜水城水患的時候,我曾陪著兩位王爺在那里治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過只是讓當地人減了傷亡……沒想到凌云山莊竟然能做到這一步,真是厲害,不得不佩服。若是當初能請到你們的話,只想來會理的更好。”
聞言,鐘啟明只是笑了笑。
“這只火真是聰明。”
不知道什麼時候,火直接就了過來,把碟子上的菠蘿給吃完了,然后又鄙視的甩了甩腦袋繼續吃自己的牛干。
“還行。”
南宮婉它華麗的羽淡淡的說道:“從小養著的,自然是明白我說什麼。”
見鐘啟明的目始終落在火上,南宮婉的眼神變了變,卻沒有說什麼。不說話,原本還以為對方會很快的離開,誰知道鐘啟明竟然會如此的淡定,一直坐在這里,偶爾找點話題,就是不走。
直到,開口說累了,鐘啟明才站起來:“婉姑娘,你好好地休息一下,爺爺說晚上要設宴款待。”
“好。”
等到鐘啟明離開之后,南宮婉沉思,這個人到底是為了打消自己的疑呢,還是在炫耀他們的本事呢?
不過來者不善。
其實南宮婉毫沒有覺到這個男人來的目的,只是為了炫耀一下,然后順便刷刷好,可惜對反應一向都是很遲鈍,這麼含蓄的表現方法本不可能讓明白好不好。
“啟明,那個人說了什麼?”
鐘天澤趕問道。
“沒事。”鐘啟明淡淡的笑了笑,“一個人而已,就算再有本事也不過孤一人,聽說的親人都已經沒有了,這個時候最需要人安的吧。”
“聽說是瑞王的……”
“呵,還沒有婚呢,而且瑞王爺現在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機會豈不是更大?”
“啟明你的意思是……”
“長得很漂亮不是嗎?”鐘啟明淡淡的說道,沒想到他們的太祖竟然是這個樣子,一代一代的傳下來,就像是傳說中的人,那種遙不可及的覺。
小時候其實鐘啟明是見過一次那幅畫像的,當時就被吸引了,還以為是天下凡。
隨著歲數的增長,他經常在睡夢中看到這樣的一個人,只可惜那是他的先祖,是沒有辦法得到的。這種求之不得,讓他日夜變得焦躁起來,甚至在第一次夢中的時候,對象也是畫像中的人。
所以當他看到南宮婉的時候,一顆心便再也放不開了。
即使他覺得有種先祖的想法,但是這種的讓他更加的興。鐘啟明覺得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個心思齷蹉的人,但偏偏罷不能。
“你……”
“人有一個弱點,一旦被蒙蔽了眼睛,那麼就會迷失自我。”
鐘啟明自信的說道。
“這似乎不好吧。”
鐘天澤知道這的確是個辦法,但是南宮婉的相貌和那位實在是太像了,像的讓他都不自覺的有敬意之,若是和兒子在一起,這覺實在是有些古怪。
“有什麼不好呢,父親,不覺得這是緣分嗎?”
鐘天澤想了想,最終沒有繼續發表意見,而是低聲道:“既然如此,做父親的不會質疑你的決定。但是你要知道,若是會影響到你爺爺的計劃,這個人……”
說著,手在脖子上這兒一橫,意思不言而喻。
“我明白。”
鐘啟明點頭,雖然對南宮婉有覺,但不代表一個人可以影響到他們的計劃,若是不識時務的話到時候關起來就好了,反正他迷的更多的是這張臉,這個罷了。
見兒子的言清明,并沒有糊涂,鐘天澤十分滿意,點點頭便離開了。
坐在院子中的南宮婉出手,幾只明的小蟲子落在掌心,側耳聽過去半晌角往上勾了起來。
“真是好算計。”
鐘家的人只怕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的計劃早已經被南宮婉知曉。
這種明的蟲子‘知曉’,別看很小不起眼,但是有個特殊的本事,他們腹部的口可以模仿聲音,只要聽過的都可以模仿,正因為這樣,只要它們聽到那些人的話便可以一字不差的給模仿出來。
所以,這本就是最先進的作弊!
南宮婉出手指了小蟲子,微微一笑面變得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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