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別想什麼主意,你要知道,既然我能夠讓你無法還手一次,就有手段第二次。你若真的不想離開這里,我可以幫你一下。”
南宮婉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匕首不錯,既然你這麼客氣我也就卻之不恭了。”
說完,直接就在了枕頭下面,堂而皇之的給扣了下來。
鐘欣悅的臉都變了,開玩笑,這個匕首是當初十六歲的時候爺爺親自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鍛造師楚言給做的,材料是最好的寒鐵,削鐵如泥不說刀鞘上海鑲嵌著好幾顆寶石,這可都是好東西呢!
竟然就這麼給拿過去,簡直豈有此理!
但是就算不愿意,此時此刻能做的只是離開,這個人上的毒藥實在是太厲害了。
鐘欣悅不甘不愿的看了一眼,面帶怒火離開了這里,南宮婉看著靈敏的作,眼眸微沉,但很快又笑了起來,這個人到是比南宮芷蘭聰明很多,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一夜無事,睡到自然醒。
今天的天氣不錯,四月初的溫度雖然還有些涼,但是已經沒有那種徹骨的寒意了。
“起來了。”
慕容旭還是那副化過妝的模樣,普通的扔到人群都看不出來的那種。
“你臉不難嗎?”
“還行。”
他臉:“婉婉,昨晚是誰過來,鐘家的人嗎?”
“嗯,那個鐘欣悅,大概是覺得我們好欺負想要過來教訓教訓。”南宮婉輕描淡寫的說道:“大概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吃虧。”
“人呢?”
“自然是放走了,今日我便要去拜訪凌云山莊,若是把他們的大小姐給抓起來或者弄殘弄死了,到時候可就不好說話了。”
慕容旭的眼角搐了一下,見南宮婉說的并沒有開玩笑的分,挑眉輕笑:“一切聽你的。”
南宮婉看著對方,瞇了瞇眼睛然后緩緩的扯出一抹笑容來:“好。”
慕容旭見這麼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皺皺眉卻沒有說什麼,而是把人送出去:“我和大白在這里等你。”
“好啊。”
南宮婉點頭,看著凌云山莊的方向,對著天空打了一個響哨,不一會兒火便從西邊飛了過來,囂張的在頭頂上轉了一個圈才緩緩地落在南宮婉的面前,抬著頭驕傲的甩了甩腦袋,看著大白啾啾的了兩聲。
“那我先走了。”
“你這樣是不是太張揚了點?”
火不是凰,但卻是和傳說中的凰有著相似的地方,因而經常被認錯。但也是因為過的原因,沒有多人見過,現在不僅出現了,還帶著一個人,這就更加玄幻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火萬鳥之王,只要它一聲令下,這林中鳥雀便洗漱聽從,這一點至今還無人知曉。南宮婉就是因為有這張底牌,所以才可以這樣堂而皇之的去凌云山莊,不管是不是刀山火海,都無所畏懼。
不過這也是的底牌,也不會輕易的暴出去。
“走了!”
直接坐上去,只聽到火一聲長鳴,凌空而起。
慕容旭站在原地,看著那越來越遠的影,面上的笑容漸漸地消失了,變了凝重。
“莊主,莊主,外面有個南宮婉的求見。”
正在和自己兩個兒子商量事的老莊主聽到管家的報告,沉思片刻:“讓人進來。”
“是!”
南宮婉進來,邊的火邁著優雅的步伐跟在旁邊,因為形實在是太大了,襯托著南宮婉形更是小。再加上南宮婉出的面容,一路上吸引了不人的注意。
坐在大堂上的幾個人扭頭看過去,在見到南宮婉的時候,也不由得眼前一亮。因為這個人太漂亮了,即使年紀大了卻也不能否認對的事一種欣賞。
而在場的幾個年輕人,真正的被吸引了。
鐘啟明看著來的人,神有些恍惚,冷寂多年的心竟然約約開始跳。從小他就知道自己是與眾不同的,是要給撐起鐘家的人,所以對于邊的人都是不假辭,除了妹妹之外。
甚至于家里的人想要讓他娶妻,都被拒絕了,因為他覺得那些人本就配不上他!
而現在……他竟然怦然心了,當看見這個穿著紅,神清冷,面若桃花的子,第一時間就被吸引過去。
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雖然都是因為容貌,但是原因卻并不相同。
比如,鐘老莊主看著這張臉,神恍惚,因為他發現這個人的臉和書房里面的那副畫一模一樣!連眼角淚痣的位置都是一樣的,好像畫中人終于走出來一樣,一時間無法回神。
南宮婉走到大堂的時候,發現所有人都盯著自己,挑眉,面無表的問道:“在下是南宮婉,前來拜訪凌云山莊莊主。”
“南宮婉,你是南宮家的人。”
老莊主開口說話了,蒼老的嗓音有些沙啞,卻給人一種氣勢凌人的覺。
“是。”
“不錯。”
莫名的覺得對方的話中有什麼含義。
南宮婉并沒有在意對方的態度,而是直奔主題:“我知道,南宮家和鐘家之間有約定,所謂的天定之人也是鐘家的人算出來的。想來你們也是想要看看這個份到底是什麼,既然如此我便來了。”
“不過,我來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和你們打好關系,而是按照約定來拿東西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東西,我們鐘家人哪有什麼東西給你!”
話音剛落,坐在下首的那個中年男人就忍不住了,原本還算俊朗的五頓時氣的通紅,似乎了極大地侮辱,一雙眼睛都瞪得溜圓。
南宮婉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這態度讓他更是生氣。
“你什麼態度,來我凌云山莊還敢如此放肆,真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然而,不管他怎麼說,南宮婉還是沒有給什麼反應,這本就是無視,氣死人了。
“來人,把給我打出去!”
“呵,這就是鐘家人的度量和禮節,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了。”南宮婉既然敢站在這里,自然是不會害怕這里的人想要干什麼,說話也就毫不客氣,“不知道這位大叔是什麼份,鐘老莊主都沒有說話呢,你說的算什麼?”
“還是說我找錯人了,應該找你要東西?”
那個人臉一沉,眼角的余卻是瞥向了坐在上位的鐘老莊主,見對方沒有表還是強橫的說道:“不管我什麼份,作為鐘家的一份子,就不能夠看你如此放肆!”
“小小年紀就敢如此大言不慚,不教教你不知道什麼天高地厚!”
南宮婉不想和他扯皮子,冷冷的笑了笑:“老莊主,您看呢?”
說完,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鐘老莊主,雖然沒有表,但是眉眼間卻是帶著幾分譏諷。就這麼站著,明明于弱勢,可是生生的給人一種俯視人的覺,這種迫在十幾歲的姑娘上,可以說是非常見的。
瞳孔微,但是面上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出手輕輕地擺擺:“天瑞。”
于是之前嗷嗷的那個人頓時像是掐住了脖子的鴨子,支支吾吾的不甘心的坐了回去。
呵,果然這樣的人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以為生在鐘家,有個凌云山莊就自以為了不起。其實呢出去就是死路一條,大概是太安逸了。
估計南宮婉眼中的諷刺實在是太明顯了,鐘天瑞的臉變的青紫,鶩的盯著,那樣子像是要把人給吞掉似的。
只可惜,就算眼睛瞪出來,也還是個沒有任何地位的人,無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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