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同樣也沒人能保證,本王不能獨寵公主一世!”東方澈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跟他耍心機,劍九還真是太了。
他夾了一塊魚,耐心的一點一點剔掉魚刺。看來他要盡快辦完江北的事,才能將璃韻早日帶回京城。
劍九一時語結,他本來就是一個簡單的人,繞幾下就讓東方澈給繞暈了。
璃韻夾了一塊放到劍九碗里,“嘗嘗看!”
劍九那顆失落的心,瞬間又有了一暖意。“阿璃,你夾的最好吃了!”
面對熱直接的劍九,璃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而且明明覺到邊一冷意。
東方澈沉著臉,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飲下。他不喜歡璃韻對其它男人好,特別是對劍九。
“劍公子現在可以告訴本王,那批銀子到底藏在何了吧?”
若不是留著劍九還有用,他定會將劍九直接丟到江里喂魚。
劍九端起酒杯,朝璃韻示意。“阿璃,我敬你一杯酒!”
璃韻燦爛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臉真誠。“劍九,在江北這些日子謝謝你一直照顧我!”
“阿璃,你跟我客氣什麼。當初若不是你救下我,我肯定早死在大街上了!”
提起兩人初遇時的種種,一時各種滋味上心頭。
“既然劍公子記如此好,是否記得那日對本王所說的話?那批銀子關系重大,本王越早找到,才救災民于水火之中!”東方澈低沉的嗓音里帶著幾怒意。
當著他的面跟他的王妃敘舊,真當他是空氣。
“王爺放心,銀子我已經知道在何,不過我想先告訴阿璃,再由阿璃告訴王爺。”劍九燦爛一笑。
“劍公子最好不要得寸進尺!”東方澈已經于微怒的邊緣了。
劍九嬉皮笑道,“王爺莫生氣,我這不也是為了保險起見。王爺想必聽過人多口雜吧?”
東方澈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銀筷,劍九這塊骨頭膈的他肝疼。可是現在為了大計,也只能先忍一忍。
“好,本王準了!”
璃韻看著劍九把東方澈氣的抓狂,暗暗為他擔心。可是現在若是制止,恐怕會傷劍九的心。
“多謝王爺大度!”劍九拱手道,起走到阿璃邊。
他俯下來時,可以清楚的聞到阿璃上淡淡的清香味,不是脂的味道。很清很淡,聞著讓人舒服極了。
他為何會提出這麼過份的要求,其實是給自己最后一次放縱的機會。
從此以后,他只是劍九。而阿璃則是璃公主和七王妃,只能遙不可及!
璃韻只覺得耳邊輕輕,臉上的表也發生彩的變化,最后勾輕輕一笑。
“劍九,謝謝你了。我代江北的災民謝你!”
“阿璃,有你這句謝謝就足夠了!”劍九所做的這一切,本來就是為了阿璃。
璃韻轉朝東方澈看去,然后近他耳邊,輕輕耳語幾句。東方澈沉的臉,慢慢就緩和下來。
他抬頭看了一眼劍九,眼神里出一淡淡的贊許。“沒想到他們會藏在那種地方,確實沒人會去查!”
劍九得意的拍拍:“王爺放心,我只是去查案,可沒去那里胡來。”
璃韻尷尬一笑,不過劍九平日雖然嬉皮笑臉,人品還是相信的。
那種地方劍九會去,可是卻本不可能會胡來。
“王爺,后面有一只船追上來了!”嚴六進到屋拱手道。
璃韻朝東方澈看去,一臉疑,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
東方澈反而一臉閑適的吃完一塊魚后,才優雅的放下筷子。“終于老狐貍現了!”
“你是說……”
“不錯,太子早就到了江北。本王把江北的員全騙到船上,他當然擔心本王真問出點什麼來,所以才迫不得已現!”東方澈說完起朝門外走去。
外面就是圍欄,圍欄上可以清楚看到不遠一條奢華的畫舫,一路隨著這條船。
“可是惜我們現在并未問到什麼有利的東西,也沒有得到花名冊!”璃韻皺眉,如果沒有花名冊,一樣不能將江北的員一鍋端。
“花名冊?”劍九疑道。
“花名冊記錄了所有員的名冊,王爺一直想拿到!”璃韻解釋道。
嚴六拱手,“王爺,我們現在當如何?”
“他愿意追就讓他追個夠,吩咐下去,全速前進!”東方澈瞇眼冷聲吩咐道。
“是!”嚴六閃退下。
只是片刻的功夫,璃韻就看到這條船與太子的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
“沒想到這條船的力如此強勁!”
“這是本王命人心準備的船,就等著今日派上用場!”東方澈冷聲道。
“這麼說你一早就料定他會現?”
“應該說本王布這一局,就是為了引他現!”
“你是說你的目的不是樓下那些員,反而是對付東方玉?”璃韻有些不他的心思。
“本王不僅要引他現,還要讓他嘗嘗本王的厲害。他想在江北消滅本王,本王偏要讓他在江北載一個大跟頭!”東方澈扶在木質圍欄上的手了。
璃韻好似明白了什麼,“如若在江上作戰,發生任何意外,王爺都可以推的一干二凈!”
東方澈點點頭,璃韻總是能把整件事最關鍵的地方看。
“阿璃,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劍九有些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可是他卻一定會護著阿璃。
璃韻激一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謝謝你!”
“劍九,你負責保護韻兒。”東方澈瞇眼,看著又慢慢追上來的大船,這一戰在所難免了。
璃韻心里一,上前握住東方澈的手,眼里出一擔憂。“我不希你有事!”
“放心,本王答應過你的,所以本王不會有事,有事的只會是東方玉!”東方澈看著璃韻,心里一暖。
正說著,突然從天空中飛來幾十號黑刺客。那些刺客手握兵,立刻就與船上的衛打了起來。
璃韻抬眸著東方澈,好像此時又回到了當初在蛇山遇險時。他首先想到的,卻是讓自己先離開,而不是想到他自己的安危。
有時候也想努力的忘掉這個男人,可是有些人一旦種進心里,就不可能再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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