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清兒和安靜琪都一臉的驚愕。
還未反應過來,語容便繼續道:“他知道靜琪自殺了,可是他沒有來看!你知道這代表了什麼麼?這代表他本不想來看靜琪,更不會救靜琪!”
語容越說越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一臉茫然的清兒,言語中全是憤怒。
“語容,你怎麼能這麼說?”清兒不可置信道。
語容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淡淡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靜琪,我只是替你抱不平,覺得你這麼好,不應該栽在林煜軒上的。”
語容說著口是心非的話,其實心里早就將安靜琪罵千百遍了,但必須要忍。
靜琪雖然疑,不理解好友為何這麼說,好像每次一提到煜軒,語容的表現就會特別不自然,但并沒有過多的在意,笑道:“沒關系,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
語容低頭,不停地扣著自己的雙手,掩飾著自己心的不安。
靜琪見狀笑道:“好了,別不開心了,我們三個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得開心點吧。”
清兒和語容這才出了笑容,三人有說有笑,病房里傳來陣陣爽朗的笑聲。
一直到了傍晚,清兒和語容才不舍的離開,VIP 病房里又剩下了一個人。
不一會兒,安誠和陳然來了。
無奈,詢問過后才知道,也是沈文皓打的電話。
“靜琪,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進醫院了呢!”陳然焦急的上前問道。
安靜琪笑道:“媽,我沒事!別擔心。”
陳然卻是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一邊眼淚一邊哽咽道:“我怎麼能不擔心!我怎麼能不擔心!你都能這樣了你讓媽怎麼不擔心?”
無奈,剛想開口安母親,卻被安誠的話打斷。
“沈文皓是誰!”安誠雙手背后,低沉著嗓音,全然不顧的傷勢,開口問道。
一時語塞,被安誠嚇得不敢說話,于是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倔強的別過臉。
“說!沈文皓是誰!”安誠提高了分貝,一雙劍眉倒豎,怒瞪著坐在病床上的安靜琪。
“老公,你干什麼!兒還在病床上,你這樣會嚇到的。”陳然勸解道。
“你還好意思說!這麼長時間都不回家,兒家家的,像什麼樣子!”安誠怒道,接著,又指著道:“你說,你這些日子不在家,是不是都和廝混在一起!”
無奈,祈求的看著安誠道:“爸,我好歹是你的兒,你不覺得你這樣說太難聽了麼?”
“難聽?你看看你辦的好事!自從你和煜軒訂婚失敗以來,我們家就一直不順,先是說我貪污,你又這樣不!現在還住進醫院了!這都是拜你所賜!”安誠怒,額頭上的青筋一點點暴出來,指甲滿是蒼白,渾濁的眸子正怒瞪著。
“老公!別說了!”陳然哭著勸解。
“你別攔我!你說,你是不是這些日子來都住在那個沈文皓的家里!說什麼在清兒家,都是騙我們的對不對!”安誠走到的病床前,一字一句的問道。
無言,知道已經躲不過去了,眼眶也漸漸泛紅,含淚答道:“是!”
此話一出,安誠大怒,揚起掌就準備打,里還怒道:“好你個安靜琪,真是不知恥!剛和煜軒訂婚不就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你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你讓我怎麼和老板代!怎麼對得起安家的列祖列宗!”
眼看著掌就快落到安靜琪蒼白的臉頰上,陳然趕忙起攔住了他,哭著道:“老公,你還有完沒完了!靜琪還很虛弱,經得起你這樣打麼!”
安誠聽罷,這才放下了掌,但心中仍是氣憤,瞪了一眼安靜琪便破門而。
屋,只剩下雙雙哭泣的母倆。
“靜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媽吧!媽媽真的好擔心你!”陳然哽咽道,略顯皺紋的臉龐早已經哭了淚人。
仍舊覺得難以啟齒,這些話,告訴清兒他們就夠了,但不能讓父母也知道,他們一定會不依不饒的。
安靜琪哽咽著安陳然道:“媽!你別問了。我好好的!你不用擔心我!”
陳然看著傷痕累累的兒,知道心中有苦說不出,便也沒有多問,只是心疼的落淚。
眼看著夜漸漸深了,陳然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仍舊和聊著天。
終于,開口道:“媽,天這麼晚了,你先回去吧!不用擔心我!我自己在這里好的!”
陳然還是不放心,關切道:“不行!你自己在這媽不放心,媽留下來陪你!”
“媽!”語重心長道“我真的沒事,就是一點小問題而已!你快回去吧!”
陳然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臨走之前,又塞給了一些人民幣。
推道:“不用,我有錢!”
當然不敢告訴陳然在沈氏上班的事,于是含糊道。
“你這麼久都沒回家,哪里來的錢,快收下!生病了得買點好吃的!”陳然半是責怪的說道,邊說邊把那一沓前塞給了。
為了陳然能夠安心,只得收下,陳然離開后,熱鬧了一天的病房里終于安靜了下來。
發著呆,想著語容的那句話,煜軒他,真的知道自己進醫院了麼?
不相信,拿起了手機開始給林煜軒打電話。
電話響了老半天才接通,張的喚道:“煜軒!我是靜琪!”
電話那端傳來的卻是冰冷的聲音:“什麼事!”
“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我今天……”
“有話快說,我很忙!”林煜軒不耐道。
“我現在在醫……嘟嘟嘟……”話還沒說完,便被突然闖進病房的男人搶了過來,掛掉了電話,然后怒瞪著。
是他!是沈文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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