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別墅對你們來說意味著什麼,回一趟別墅看看他吧。”趙俊燦出聲勸著許一寧:“兩年前你在他最難過的時候離開了他的邊,現在是他最需要的你的時候,或許你可以帶著他走出那段傷痛。”
趙俊燦將自己該說不該說的話都跟許一寧說了出去,見許一寧還沒有下定決心,趙俊燦只暗嘆了一口氣,率先邁開腳步離開。
他能為陸承和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至于許一寧能不能被他剛剛說的一番話打,就要看許一寧對陸承和到底是什麼心思了。
許一寧并沒有在酒吧里多呆,從酒吧出來之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就連將車開到了別墅門口都沒有察覺。
看著這棟悉的別墅,許一寧心底里頗不是滋味,還以為已經忘了路線,可原來,有些事是本就抹不去的,一直都藏在的腦海深。
將車子停在別墅前邊,許一寧在車上了幾秒之后,還是獨自一人下了車,推開了別墅的門,意外發覺門沒有鎖上。
別墅里所有燈都沒有開,就連窗戶也都關得的,許一寧眉頭微蹙地看著這黑漆漆的房子,不輕聲喚了喚陸承和的名字。
“陸承和,你在嗎?”
清脆的聲音回在偌大的別墅里,許一寧并沒有看到陸承和的影,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斂起眉間的思緒,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還沒有走到臥室門口,一濃濃的酒味便撲鼻而來,許一寧不由得輕掩住鼻頭,一顆心也猛然被提起。
推開臥室的門,映眼簾的是滿地的空酒瓶,許一寧只好踢開酒瓶,一步步往前走去,最終在床邊的地板上看到了昏睡過去的陸承和。
陸承和不知道喝了多酒,他渾都泛著一濃濃酒味,房間是封閉的,酒味一直在房間里消散不去。
許一寧看著陸承和的這副模樣,不眉頭皺地將房間的窗戶打開,打算散著房間里的味道。
“阿承,你醒醒……”許一寧上前扶起陸承和,的指尖到陸承和的時候,這才發覺陸承的滾燙得異常。
“怎麼會燙這樣子?”
許一寧眉心擰著,當機立斷想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給120 ,可陸承和卻在這時醒來,他攔下了許一寧準備拔通電話的手,將手機扔向一旁。
“你怎麼會過來?”陸承和目直視著許一寧,聲音帶著幾分不敢置信,一雙深邃的黑眸令人辨別不出他的緒。
許一寧一心牽掛著陸承和的高燒,急忙道:“你發了高燒,必須馬上去醫院。”
今天要不是過來看陸承和,陸承和萬一燒出個好歹來要怎麼辦!無法想象陸承和到底喝了多酒,滿地的空酒瓶,滿房間的濃濃的酒味,陸承和怎麼會在這里呆了三天。
“不用了。”陸承和別開了臉,一臉的堅持倔強:“我不去醫院,你不用白忙活了。”
“不行,你現在這個狀況不去醫院怎麼可以?難道你想死在這里嗎?”
“我說了不去醫院就是不去醫院,你如果是為了要送我去醫院,那請你離開。”陸承和倔強的脾氣上來,自黃清秀離開后,他便莫名地抵著醫院,能去醫院他都盡量去醫院。
陸承和強堅持著,許一寧也本拿陸承和沒有辦法,只好妥協退讓一步:“那我出去給你買藥,你現在這個況必須馬上吃藥。”
“不用了,你走吧。”陸承和側過頭,他想起了許一寧上次拒絕了他的話,眸如死灰般沉寂,沒有半分起伏之。
現如今的許一寧早已經不再是兩年前的許一寧了,現在是周彤彤,后不僅有著整個WG集團跟周老爺子,更是有著未婚夫張軒晨,而他陸承和,對許一寧來說本就什麼都不是。
“你先回床上躺著。”許一寧知道陸承和的脾,不容拒陸承和拒絕,強行將沉重的陸承和扶到了床上。
陸承和燒得嚴重,他想反抗也沒有多大的力氣反抗,只好任由許一寧將他扶向床上。
倒了一杯水給陸承和,許一寧讓陸承和先喝杯水降溫醒酒,可陸承和卻看了許一寧一眼后,一把將許一寧手中的杯子打落。
“我說了讓你離開你沒有聽到嗎?你之前既然已經給出了選擇,你今天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陸承和眸黑沉,語氣帶著幾分忍。
該死的,他現在只頭疼得厲害,本就沒有什麼力氣,他不想讓許一寧看到這副模樣的他,也不想要許一寧同可憐他。
許一寧眸輕凝了一眼陸承和,蹲下將杯子的玻璃碎片都收拾干凈,深怕陸承和下床的時候會傷到。
“那你先休息吧。”落下這句話后,許一寧便離開了別墅。
看著許一寧離開的背影,陸承和眼底溢起了一抹濃濃的失落之,卻還是強行將它下。
良久后,許一寧拿著藥再度回了別墅,輕瞥了一眼睡過去的陸承和,心底不微微一。
右手輕上陸承和的額頭,許一寧眉頭皺起,陸承和的溫度沒有一丁點兒下降的覺,依舊滾燙無比。
眸打量了一眼房間,許一寧打來了一盆水,為陸承和冰敷著額頭,環顧了一圈凌的房間,還是留了下來,將房間里的酒瓶都一一收拾干凈。
良久后,陸承和頭疼裂地醒了過來,他意外發現自己額頭上放著一塊布,房間也一改之間的昏暗,過窗戶灑向了房間,陸承和突然間有一秒的恍然,像是回到了兩年前那樣子。
可他跟許一寧之間……早已經回不去了。
一濃濃的香味傳到陸承和的鼻尖里,陸承和心底猛然被提起,目直視向房間門口的方向。
這個味道他比任何人都悉,他胃口挑剔,卻唯獨喜歡吃許一寧所做的飯菜,吃得多了也就記住了許一寧做出來的飯菜味道。
未等陸承和多想,許一寧便端著一碗青菜瘦粥來到陸承和的面前,看到了陸承和已經醒來,眼底閃過一欣喜之意。
“阿承,你醒了!”許一寧來到陸承和的邊,出聲說道。
陸承和神淡淡,只輕“嗯”了一聲。
來到陸承和的側,許一寧騰出一右手,弱潔白的右手輕上陸承和的額頭,許一寧的語氣夾雜了幾分擔憂:“你的燒還沒有退,你先吃點粥吧,吃完粥再吃藥,然后睡一覺就應該好一些,如果還沒有好轉的話你就要去醫院看一看,畢竟你燒的溫度太高了,我怕會出什麼事。”
許一寧句句關切地囑咐著,可陸承和卻只眸凝視著許一寧,始終繃著瓣沒有說什麼。
“房間的窗戶我也幫你開出來氣了,你不要一連把自己悶在房間里這麼久,這樣對你的不好。”
“然后呢?”陸承和了瓣,目深邃地定格在許一寧的上。
“什麼?”許一寧眉眼間帶了幾分疑,不明白陸承和說的是什麼意思。
“然后你就要離我而去是嗎?是不是我看起來可憐一點你才會留在我邊?還是你很喜歡看到我狼狽落魄的模樣?”陸承和嗓音低沉地問著許一寧,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目也直視向許一寧,想要從許一寧口中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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