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笙聽著柯老爺子說了很多話，包括柯瀾花了很長時間說服柯老爺子，讓柯老爺子接秦墨笙。

這些都是不知的。

柯老爺子是被自己的孫子打，并且發現秦墨笙有能力，人也很優秀，他就開始喜歡秦墨笙還有小寶，一點都不介意他們，把他們當做柯家人來看待。

“爺爺現在沒什麼愿，要是我出什麼事，柯家也會一片，柯瀾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結婚，我才放心把手里的權全部給他。”柯老爺子拉住秦墨笙的手，認真的說。

柯老爺子就盼著這兩人結婚。

他看得出來霍忱風最近總是獻殷勤，要是柯瀾再不抓一點，說不定秦墨笙就要被搶走了。

“爺爺也不相信其他人，就特別相信你，知道你是一個好孩，要是柯瀾跟你一起，你們以后的日子會過好，你也知道他對小寶就跟親兒子一樣。”柯老爺子繼續說。

秦墨笙聽見柯老爺子的話，對上柯老爺子那帶著期待的眼神，明白他想說什麼。

“爺爺，我知道柯瀾很好。”秦墨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柯老爺子輕咳了一聲，“爺爺真的喜歡你，也喜歡小寶。”

聽見柯老爺子的話，秦墨笙笑了一下，“我也很喜歡你，這些年你一直在照顧我和小寶，我早就把你當家人一樣看待。”

“好。”柯老爺子拍了拍秦墨笙的手背，他有很多方法可以讓秦墨笙妥協，終究還是不忍心，希自己可以考慮考慮。

秦墨笙陪著柯老爺子一會，才轉離開，剛走出去，柯家的其他人就涌進去，圍在了柯老爺子的邊，其中夾雜著真真假假的關心。

外面走廊一片安靜，秦墨笙看著柯瀾靠在墻壁上，目多了一暗淡，忽然有些力，特別是柯瀾一直都沒有告訴，他們以前的那些事。

就算前幾天問，柯瀾說的那句一見鐘，原來是真的，這幾年的回憶在秦墨笙腦子里不斷回放，就像是看見一路走來，不了柯瀾的幫忙。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柯瀾被這里的有些不過氣，正好可以出去氣。

“我陪你，不回去。”秦墨笙搖了搖頭，看見柯瀾的臉不太好，“要不我們下樓走走？”

“好。”柯瀾沒有拒絕，他和肩并肩的離開了醫院樓層。

凌晨三點多，周圍十分安靜，剛走出來，一陣冷風吹來，柯瀾下外套披在上，還霸道的扣上了扣子，看著他還是那麼為自己著想。

時不時的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秦墨笙時不時的側過頭看向柯瀾，他在面前很會有特別安靜的時候，過去幾年，他們很自然的走在一起，也會有說不完的話題。

從不擔心跟他在一起會尷尬，就算他們坐在一起什麼也不說，也是輕松自在，這樣的人讓人相起來十分舒服。

“你可以告訴我，爺爺的真實病況嗎？”秦墨笙認真的問，“是不是這次很難搞？”

柯瀾雙手放進袋里，他的態度微冷，更多的是因為沒有心，當下也做不到像之前對著秦墨笙那樣熱，笑不出來。

“只有百分之二十七的機會，可以熬過去。”柯瀾沒有說假，他的臉上十分認真。

這是醫療團隊最終評估出來的，這種消息也不能被其他人知道，要是傳出去，柯老爺子的影響太大了，作為柯家的掌權人，他的責任和力瞬間翻了好幾倍。

“要是爺爺……”秦墨笙頓了頓，“那會對你接管柯氏有什麼影響嗎？”

“有，如果爺爺沒能把權給我，那就意味著我二叔，還有其他人都有分得權的機會。”柯瀾沒有瞞，把當信任的人，“他們就等著分權。”

到時候柯家上演爭家產的風波，秦墨笙想想就知道有多嚴重，場面有多麼的轟，而不忍心看見柯瀾被其他人欺負。

柯家等著上位的人太多了，這些年要不是柯瀾太過強大，早就被下來，也是因為柯老爺子明擺著對柯瀾的寵溺和喜歡，誰都知道柯瀾會是掌權人。

“你說過結婚有對象，那是……”秦墨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柯瀾打斷了，“是你。”

有些喜歡再也藏不住，也怕再藏下去會來不及，柯瀾認真的看著秦墨笙，目強烈又深，多想把所有的喜歡都告訴。

“墨笙，我喜歡你，你是我唯一想要結婚的對象。”柯瀾的話，蹭著風呼呼的進了秦墨笙的耳朵，在耳朵里徘徊很久。

安靜的夜里，他的聲音比平常還要高了不，秦墨笙清楚的聽見表白，心口的思緒被徹底的擾了。

“但我還是尊重你。”柯瀾接著說，“我想跟你結婚是真的，喜歡你也是真的。”

“柯瀾。”秦墨笙的聲音夾著幾分沙啞，“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十年前的事？”

柯瀾的眼底閃過一驚訝，他很快就想到，原來剛剛秦墨笙不對勁是有原因，那就是因為柯老爺子告訴了吧。

“我不想你到負擔，你救了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我們打平了。”柯瀾笑了笑，試圖讓氣氛變得輕松起來。

秦墨笙有些猶豫，甚至開始搖，這個時候就是柯瀾需要，甚至是柯老爺子需要的時候，不僅僅是柯老爺子信任他，就連柯瀾也是無比的信任。

今晚，柯瀾也分不清自己的腦子的原因，大概是滿腔熱，又或者是因為睡不著，所以把很多心里話全部都說出來。

告訴秦墨笙的那一刻，他覺藏在心里十年的話，終于說出來，整個人都放松了。

“墨笙，這些話終于說出來了，我也不用再憋住了。”柯瀾笑了出來，就像是一個小朋友一樣，他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秦墨笙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欠下的人是時候該還了，比起霍忱風曾經帶給毀滅的傷害，可以做出另一個選擇。

“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