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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妃傾城:王爺,請下榻》 第四百二十章 面具

池君煜真的憤怒了,可是左思右想也抓不住這百寶閣的把柄,在明路上這是正當的生意找不出能指摘的地方。再者他若是真攻擊了百寶閣就當于違背了祖訓,他可沒有忘記百寶閣部還藏著三個半枚各國開國帝君的信呢。池君煜現在是恨毒了自己的父親,為了池君塵那個死得不能再死的老東西還真是費勁了心思,寧愿這北梁江山栽在他的手上也不愿意讓其他兒子占得毫便宜。

尺素看著池君煜那一臉憤怒的樣子不知為何只覺得暢快,當然還是記得林鑫的叮囑的。待到出了那紫合殿后便有了一個人了。

“見過尺素大人。”一個面上陌生的子朝尺素行了一個禮,這人一五品的打扮,眼角也對了些許皺紋。宮中之人都稱為樂,這人可不簡單,可是伺候北梁先元后也就是池君煜的母親的老人,更是池君煜的娘。不過并非是池君煜的人而是北梁先皇的人。

這個人就是簫卿的殺手锏,是池君塵給簫卿的報答。當時簫卿從池君塵耳邊聽說這人的時候就驚訝了,深北梁先皇的偏心,不過如今還真是起了大作用了。

尺素笑著拉過樂:“的氣真好...”說著一個小錦囊就進了樂的手上。

會意了:“尺素夫人放心,老奴會照顧好端華郡主的。”

被人念著的簫卿正在做什麼呢?剛將安瀾那個小丫頭哄睡著。早產的孩子最難帶,疲勞了一天的簫卿自己有些酸疼的肩膀。就在這時那池君煜就是一副臭臉踏進了儀殿之中。這氣勢得那一路太監宮不過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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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卿看著池君煜那一張臭臉有一些疑了,不過還是先讓娘將小搖籃提出去。簫卿不明白這家伙今日是怎麼了,平時雖是為正是煩心了一些可面上還是春風得意的模樣。現在倒好了,這家伙直接臭著一張臉就進來來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家伙給他氣了。簫卿現在被困在儀殿之中真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了,如今看著池君煜這模樣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與池君煜搭話呢?

簫卿猶豫之間,池君煜已經喝了一碗茶了,簫卿看池君煜的臉稍微緩和了一些便綱要上前。“混賬東西!”池君煜猛地將手中的茶杯砸了地上,這儀殿地面上鋪著厚厚一層的羊毯,那瓷杯砸在上面也沒有碎倒是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簫卿的聲音揚了起來:“混賬東西,說的是我麼?”

“你難道不是一個混賬東西麼?”池君煜見簫卿走上前來,臉緩和了一下,“瞞了份不說,還在邊上看著朕的笑話。”

“是是是,妾知錯了,不知道陛下如何懲罰妾呢?”簫卿故意用俏皮的聲音說,“再在這銀鏈子上加一把金鎖?”

“行了,別打趣朕了,朕今日真的是被氣慘了。”池君煜長臂一舒將簫卿撈在了懷中,“兒,借朕抱一抱。”

簫卿揚起了眉便乖乖地不了,這家伙也不知道是什麼刺激了。原來簫卿消息靈通的時候還能想一點法子,現在是兩眼一抹黑還真是想不出什麼法子來應對眼前這個暴躁的男人了。簫卿這樣想著拍了拍池君煜的腦袋:“又怎麼了?”

“只有你敢朕的腦袋。”池君煜在簫卿的肩膀上輕輕地咬了一口。簫卿皺了皺眉頭笑了:“行了,說說看吧,說不得我還能為你想點法子呢?”

池君煜聽到這話苦笑一聲:“朕被人耍了,那個該死的百寶閣。”

簫卿聽到池君煜這樣說笑了:“百寶閣一向是認錢的主兒,你可是悲涼的主人,百寶閣犯不著得罪你吧。沒你這個地主的同意,他們怎麼賺銀子啊?”

簫卿這話說到了池君煜的心坎之中,不過卻不能安池君煜的心。池君煜咬著牙說:“他們占了懷遠一帶的地,現在本要不回來了。”

簫卿聽到這話便明白了池君煜的憤怒,當初這事還是和林鑫一起去辦的。現在想來池君煜這樣惱火肯定是看到那一個會產金疙瘩的聚寶盆不屬于自己就火吧。簫卿和林欣當時做了規劃,這池君煜又讓那些待宰的氏族大興土木,簫卿略地計算一下百寶閣這一次撈的錢財笑了。難怪池君煜惱火了,池君煜費盡心力人力大規模地抄了一次家,獲得的錢財還沒有百寶閣順勢而為賺的利潤多。

簫卿輕輕一笑:“那麼陛下就沒有和那群.商理論?當初我找他們辦事的時候那可是真金白銀大把大把地花出去了,不過陛下還沒有給我報銷呢?”

池君煜聽到這個就頭疼了:“理論什麼,他們的手上抓著...”池君煜突然停住了聲音隨即他就改口道:“他們跟打發花子一樣給朕一分利錢。”

簫卿聽到這話撲哧一笑:“那也算多了,他們手頭上點可就是一個世家幾輩子的積蓄了。陛下現在有些積蓄了可是比起他們來還是小巫見大巫吧。誰都不會嫌錢多不是麼,況且那還是他們用正當途徑賺來的,陛下真的沒法子指摘什麼。”

池君煜聽到簫卿這樣說心就更加不好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百寶閣是三國互相制約的平衡點,三國立初期就與第一任百寶閣閣主有過協定了。陛下,你還真拿百寶閣沒有法子,一分利錢也不了,能拿著就拿著吧。你可別忘了就是我阿姊也要給百寶閣閣主三分面子呢?”簫卿笑著說。

池君煜聽到這話心中頗不是滋味,可是也不好多說什麼,要說他比和連死強麼?那說出來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池君煜只好嘆息一聲:“這樣的地方還真是不該存在啊。”

簫卿笑而不語,這時候想起了在儀殿偏殿治療的楊修容,簫卿笑著說:“對了,有一件事我倒是要和你說,這楊修容的傷勢不好挪回原來的湘竹宮不若就在我這兒治療,等著傷好了再走如何?”

池君煜聽到這話臉立馬沉了下來:“你是皇后,什麼時候要照顧一個區區二品妃了。而且這是儀殿,只要知道自己的份就應該盡快離開。”

池君煜說這話讓簫卿啞口無言了,不過想想宮規和這個皇宮曾經發生的事也知道這個男人的堅持了。儀殿只能由皇后居住,當初臨柜費可是差點要走了儀殿的偏殿,難怪池君煜這樣不高興。剛才說的話著實是犯了他的忌諱。簫卿低著頭笑了:“是我考慮不周了,等到太醫給上好藥后我就將送回去。不過大公主就留在我這兒吧,等到病好了,我親自送回去。”

池君煜聽到這話眉頭更是皺的了:“你是皇后,一個二品妃...”

“翙兒總是你的親生孩子,小孩子就這樣挪來挪去怎麼都會吹著風的。”簫卿這一次是難得堅持,“陛下,你不可能困住我一輩子。況且翔竹宮離儀殿不愿,這轎一路走過去誰知道我長什麼樣?如果你實在不愿意給我打造一個面讓我遮著臉總行了吧。”

簫卿的反駁讓池君煜有一些無力,而且簫卿也說的對,常年主持后宮的皇后不可能不見宮妃。池君煜只好點了點頭:“你要什麼面,朕給你打造好如何?”

“隨便描個樣子就好了,不過我就真的這麼見不得人麼?”簫卿笑著打趣說。

“不,是你的樣子太了,朕不愿意讓別人看到。”池君煜抱著簫卿說,“朕不是一直都很自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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