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手剝橙是怎麼樣一幅畫面呢?一雙白皙如玉的纖纖細手慢慢撥開那鮮多的橙子,然后將那水的橙瓣拿起來,最后放——一個風神俊朗的男寵口中?
跟隨簫卿的親衛隊有些看不下去這畫面了。在他們看來,自己保護的這位主子應該是張狂任的,應該是喜怒不定,而不是現在這溫可人的。
郝叔笑地看著這一幕,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他早就告訴這些人了這個男寵與尋常玩不同那是教主大人親自挑選給自家主子的,就是將來主夫嫁了郡主府那也是有一個僅次于主夫的位分。這樣一來所有人都不敢有意義了,這是男寵麼?哪怕是一個男寵也比他們這些人有福氣了,那可是一個讓男人夢寐以求的人。
林鑫看著那些人羨慕的目笑著在簫卿的耳邊說道:“沒有想到他們還羨慕,卻不知道人敢你這蛇蝎人的艷福。”
簫卿微微一笑:“是啊,竟然不知道最的東西是最毒的,真是蠢貨。”簫卿冷笑一聲將那橙瓣塞進了林鑫的中,一不小心將手指也送進去了。
簫卿瞪了林鑫一眼將手了出來,而林鑫卻故意了,看著那些男人各個羨慕不已。可是這些男人卻不知道他們艷羨的對象將他們自己的主子弄得劍拔弩張開始開戰了。
簫卿用手絹抹了抹手后懶洋洋地說:“怎麼還沒有上菜,難道讓本郡挨不?”簫卿將那手絹隨意一扔為首的衛隊連忙說盡快去催,就在簫卿轉的時候,他不聲地將那手絹拾了起來。
午膳用過后,簫卿便拉著林鑫進了屋,郝叔朝眾人出了微笑:“你們也知道這敦倫之樂……”眾人出了艷羨的目便四散而開了。
簫卿與林鑫一進屋,兩人將手給松開了,臉上也出了一副嫌棄的樣子。簫卿一臉鄙視地看著林鑫:“你這家伙,一個大男人熏墨竹之類的熏香不就好了麼,怎麼用桂花香?”林鑫也是不甘示弱地看著簫卿:“那是阿姒最喜歡的香味了。”
簫卿一臉無語的看著林鑫,想這個表姐這麼喜歡桂花香味完全是因為你哪一次到了新鮮的桂花糕吧。簫卿嘆息一聲:“我們就要這樣演下去?我可不想有一個鉆進錢眼之中的男寵。”
“嘖,以本王的地位怎麼可能有人能讓本王做男寵,端華不要太高看自己了。”林鑫用帕子給自己了手,“對了,那些臭男人好像對你產生了不好的念頭。”
簫卿聽到這句話也沒有意外,自然是清楚,為首的那個男人將丟的帕子撿起來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是裝的還是真的了。畢竟到在乾字衛中的英頭子,騙起人來那也是不可小覷的。簫卿將簪子拔了開來,一頭銀發披散開來:“那就看看他們打算怎麼做了,如果他們只是盯著我們就不要手,如果他們抱有其他的目的,那就讓他們生不如死。”簫卿將簪子遞給了林鑫。
林鑫看了一眼那七蛇簪子,然后了其中一條蛇的眼珠子就見它的蛇里面吐出了一個小紅珠子。這珠子的味道很好聞有著曼陀羅的幽香。林鑫笑了:“沒有想到你準備的這麼周全,該不會蠱圣教七大奇毒全在這兒吧?”
“那是自然,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沒錢了?煉這些東西可是很費錢的。”簫卿揚起了眉:“記住了,這一次我們可是五五分,你要是了我一個子兒下一次賺錢的時候我就不告訴你了。”
“是是是,金娃娃,我可不會因小失大的。”林鑫笑著點了點頭了,“只不過是一個藏寶而已,不過你別忘了錦城可有那藏寶的鑰匙呢?”
簫卿自然是清楚,這藏寶還需要一張人圖,而這人圖就藏在了蕭家別院的一個室之中。說到這藏寶,自然是楊老將軍用來起兵的銀子。楊蛟這個明人自然是不敢這東西,而那藏寶就在西南方,簫卿每每想到要在池君墨的地盤上挖寶還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東西走實在是有些刺激。
這人圖是一個關鍵的東西,派人出去就可以了。可是簫卿和林鑫帶來的人被這些乾字衛的家伙們看得很,一時半伙也是出不來的。明明是小事反倒是這兩個領頭人最能逃出來,還真是諷刺了。
簫卿與林鑫互看了一眼,林鑫懶洋洋地說:“爺雖然力沒有你強,但是輕功絕對比你好,你服不服?”
簫卿聽到這話也不得不苦笑一聲,這家伙說的還真是實話,或許是這家伙是鉆進了錢眼之中,不僅對錢很興趣對錢的來的手段也是樣樣通。其中就有一項來錢的手段那就是了,雖說這來錢不正當而且也來不快但是林鑫卻學得樂此不疲的。甚至還信誓旦旦地說只要他學會了這一項技能那麼以后就不用怕被賊惦記了。這話聽起來還真是有道理,可是細琢磨一點道理都是沒有的,誰敢來這位貔貅的財,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麼?
這也分很多種,當年林鑫還稚的時候覺得飛賊最帥氣,所以特意學了輕功,不得不說這家伙的輕功天賦就是自家親爹顧淮也比不上。簫卿拼足了力也飛不過他,若是真遇到危險,這家伙帶人跑路的本事還是值得信賴的。
簫卿這樣想著便拿出了簫府的別院圖:“這簫府別院雖然楊蛟常年不在,可是楊家的幾個小爺都在這兒,它的守衛比真正的楊府要強得多,達到了皇宮的級別。”
“三步一亭五步一崗麼?這可是違制的。”林鑫皺了皺眉頭。
“如果被池君煜查出來這楊家曾經做過的事那就不是違制了,那就是滿門抄斬了。”簫卿冷哼了一聲,“你那探子怎麼說,人圖在哪個地方?”
“這里,楊家三爺的房間,不過室的口是在楊家那位小爺的床鋪下面。”林鑫懶洋洋地說,“楊家那位三爺今年也不過十歲,不過最喜歡的事就是吃孩子邊的胭脂,端華你要不要以飼虎呢?”
簫卿白了林鑫一眼:“王殿下也長得不錯,本郡不才這一雙妙手可以將扮老嫗,亦可將老者扮作年,男變也是試過的,不知道王殿下遠不遠嘗試呢?”
聽著簫卿那滿滿的威脅,林鑫連忙擺手:“這可不行,小王的高就不行了。不過小王的話還沒有說完,不知道郡主愿不愿聽呢?”
簫卿將林鑫的手上脈門扣住了:“說啊,要是說的不中聽,本郡就點了王殿下的讓王殿下三天打不了算盤。”林鑫最大的病就是喜歡錢,這附帶的病就是打算盤,這家伙不算清楚這一天他進賬多他可是睡不著覺的。簫卿真的這樣做了那麼就是讓林鑫生不如死了。
林鑫立馬笑著說:“你可知道這楊家有五個孩子,其中最厲害的就是這三公子了。”
簫卿從來不會小瞧任何人,畢竟有的孩子是真的天生聰慧,那小外甥池逸的例子就在那擺著呢,更何況東晉的二皇子也是一個險狡詐的娃娃。
簫卿聽到林鑫這樣說便知道這孩子恐怕是不容小覷的存在:“說說吧,一個十歲的小娃娃能多厲害,本郡好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