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的問話讓楊蛟心里咯噔一聲,可是里卻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家姐雖然臥病在床數月,但神尚好,想必不久就會痊愈了。閣主為何說出這等不吉利的話來。”
簫卿聽見楊蛟口而出的話語便笑了,難怪林鑫說這個老家伙不好對付,看那表就和真的一般無二了,想來這家伙是先將自己騙過去了才來騙別人的。
簫卿笑著說:“楊蛟,明人不說暗話,若是真的如此,你不會反應這樣迅速了。太后已經罹難了不是麼?用了那法子的人可是都活不過是哪年的,太后能拖這麼久還多虧了是太后呢。”
那種至法子需要地進行,宮中的宮都是造冊登記了的,一兩個還沒什麼,積累起來死多了難免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太后那法子需要的人多,那麼只能從宮外運進來,而經手人只能是太后的依靠楊家了。
簫卿和林鑫過來盤問這個老家伙,并不是來詢問這個他們已經知道的消息的,而是來試探這個老家伙是什麼時候倒向了池君煜的那一邊了。只要確定了四件,那麼就可以推算出楊家最近那詭異的資金流走向究竟是流向了何方。
楊蛟看著這兩人心知這兩家伙一定是知道了全部經過了,今日前來不過是為了警告一番。可是他還是不愿意說出這事的真相,反而地說:“小生不知道兩位前輩說些什麼,家姐年歲已高,可是子骨還算朗,兩位老前輩都已經這般高齡了,想來也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不吉利吧。”
林鑫聽到楊蛟這話發出一聲嗤笑:“我勸你最好老實代了,不然麻煩找上門來了,就不好收場了。那些尸還躺在葬崗中發臭呢,怪不得外甥似舅,真是甥舅兩人是一個德行的。楊蛟你當真以為你楊家沒有敵人麼?”
楊蛟聽到林鑫這話臉上微微變了臉,簫卿看著這男人這副模樣笑了。楊家如今的環境確實是不好,林家可是與他們是宿敵,曾經的世家大頭楚家雖然已經被滅門了,可是論實力還有安王爺府和百里世家在牽頭撐著。
蟄伏多年的楊家,就算養家大浪在戰場上取得一些績也沒有太大的作用。更不要說他們賴以為生的錢袋子鹽道已經被太后給了池君煜了,現在的楊家就是一塊,而且是一塊只有錢的。
池君煜是打算用楊家這一張牌將池君墨給出去,可是楊家自實力并不強。就連被吹噓頗有楊老將軍風的楊家大郎也不過是一個只會紙上談兵的空架子,這樣的楊家說是一張牌倒不如說是掛在外頭吸引強敵的餌。可是現在看來這個餌還打算死撐著賭一把呢。
簫卿見楊蛟還是死鴨子的模樣便輕輕嘆息一聲:“楊蛟,百寶閣是收錢辦事的,若不是當年楊老將軍花了錢我們也不會來提醒你。楊家在要關頭的時候百寶閣會前來幫助,次數限定為三次,前兩次已經用掉了,第三次你可要好好珍惜。”
簫卿說這話只不過是誆騙而已,楊老將軍確實是買了這一項服務,不過早就被百寶閣那商們給用掉了。第一次是救了太后征戰之時久了太后一命,然后趁機了太后的親信,第二次是保住了楊蛟的命。
現在那探子還是楊府的副管家,第三次是楊家被言控告楊家販賣私鹽的時候將那證據盡數抹平了。就是這三次其實楊家人都能擺平,只可惜通通被百寶閣假意浪費了順帶還了兩個探子在里面。
楊蛟有一些驚疑,簫卿便將楊家那幾次危急關頭說了說出來,只不過卻與實際況不同,太后有一次被胡族圍困在飛沙城,是百寶閣說楚思齊諫言北梁先皇出兵救援,第二次是太后難產之際是百寶閣弄出來渠道讓百里世家的人進來接生。其實這兩件事都與百寶閣無任何關系只不過當事人百里嬛和楚思齊都已經死亡,他們自然是恬不知恥地將功勞扣在了自己的頭上。
楊蛟聽到這話便不疑有他,琴當年確實是有一筆二百五十萬兩銀子不知所蹤,他當時還以為是父親又弄了一個寶庫想要藏起來,沒有想到竟然是用來向百寶閣買了三次楊家活命的機會。
簫卿見楊蛟已經搖了便繼續說:“楊蛟,你要考慮清楚了,與虎謀皮,后患無窮啊。”
池君煜對于楊家的態度楊蛟其實應該心里有數。如果楊家還是掌控者鹽道的楊家,那麼池君煜說不得還會懼讓三分,可是現在的楊家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池君煜將座給了楊家大小姐并非是重用楊家而是楊家是一個活生生的靶子。
楊蛟可能不是一個聰明人,但他是一個能忍的人,他同一輩的人中或多或都被削去了爵位,可是偏偏只有他小心翼翼地將這個爵位保住了,而且數十年如一日讓人挑不出毫的錯誤。這樣一個善于忍的人絕對不是一個任人的包子,他想要的只會是更多。
楊蛟看著簫卿苦笑一聲:“閣主夫人,在下不過是一個徒有虛爵的懦弱人,什麼與虎謀皮,只不過是任人宰割的一塊而已。等到什麼時候這塊真的被人一口吞掉了,楊家也徹底沒了,最后的一次機會,小生也不奢求什麼了,只求夫人保住楊家的一條脈別讓我們絕嗣了。”
楊蛟將這話說得可憐,眼神之中也是充滿著哀傷,不得不說他演得很像,可是再好的演技也是演技,以假真也終究不是真的。不過從他說出的那些話就可以確定一件事實那就是這個楊蛟早在被奪去鹽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與池君煜的合作。
想想也知道為何楊蛟也不管太后的死活了,畢竟太后可是將楊家的錢袋子出來保池君墨的人。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楊蛟會幫助太后那還真怪了。
林鑫與簫卿對視了一眼,簫卿眼珠子一轉盤算了一下時間,再想想百寶閣現在統計的楊家的錢財數。簫卿角出了微笑,合著鉆自己定下的國策的,拿著這里面的大頭的人是楊蛟這個狐貍啊。
簫卿總算明白為什麼這楊家在被奪了鹽道之后收不僅沒有減反而大大增加了。這扮著豬玀卻吃著人,這手段也真是高明了。簫卿總以為是那幾個世家弄走了大部分錢財,實際上卻是被一只吸鬼給吞了。
簫卿不得不佩服楊蛟的藏能力,若不是林鑫總覺得這楊家不對勁特意邀自己來試探一番,說不得就被這楊家給糊弄過去了。難怪都說在京城數得上號的世家哪一個不是有著三兩把刷子的人。這楊家的做法也真是絕了。
簫卿朝楊蛟笑著說:“國公爺,您既然都這樣說,就說明您是堅持現在的選擇了,那麼您的要求我們夫婦二人就應承下來了。第三次機會保住楊家脈如何。”
楊蛟聽到這兩人的承諾稍稍舒了一口氣,不過想到只不過二百五十萬兩銀子就換得了楊家的有驚無險,楊蛟只覺得這錢財花得值。
楊蛟轉了一下眼珠子住了這兩人:“如果小生出三百萬兩銀子讓留著楊家脈的皇子為下一任帝王,百寶閣可做得到?”
楊蛟這話一出口,簫卿便朝林鑫出了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楊家所圖還真是不小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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