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直接將簫卿和簫卿羽同時罵進去了。原本池家的郡主是最討厭池君塵這種鄙之言,卻沒有想到這一次聽的倒是意外的順耳。
簫卿皺著眉頭站了起來,從蓮臺下去,坐上小舟,來到了男賓區。池君塵不明所以笑了:“怎麼,城縣君是要來親自為小爺我斟酒麼?”
簫卿微微一笑,直接一掌打到了池君塵的臉上,這一舉直接讓所有人都驚呆了,簫卿面無表地說:“這一掌是替死去的先皇打的,生了你這樣的敗類,是先皇一生的污點。”
就在眾人還沒有發應過來的時候,簫卿又接著一掌:“這一掌是替你的皇兄當今陛下打的,不尊禮教敗壞皇室名聲。”
池君塵直接就被簫卿兩掌打的說不出話來了,簫卿知道怎麼樣既讓人到疼痛又讓人說不出來的話法子,誰這面部神經這麼多呢。簫卿直接最后一掌將池君塵直接打翻在了湖中:“這一掌是替我和我妹妹打的,兒家的清白不是你這種人能夠糟蹋的。”
“簫卿你放肆,你有什麼資格教訓皇家子弟。”靜軒郡主直接拍著桌子就對簫卿橫鼻子豎眼的了起來,沒有半點皇家的風度。
簫卿用布干凈了自己的手,悠悠然說:“如果三位郡主不服,大可以向陛下彈劾我,到時候看陛下如何決斷。”
林悠兒被簫卿這一舉徹底嚇傻了,見過無數手段的子,可是卻沒有見過直接上去揍人的子,哪怕是傳出太后直接拿鞭子池君墨都沒有這麼驚訝 ,畢竟太后是教育自己的親生兒子,可是這簫卿直接沖上前去打一個不想干的男子,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救....”池君塵終于能夠開口說話了,這聲音喚醒了傻了的眾人,看著池君塵在水里掙扎的樣子,眾人紛紛派船夫將池君塵撈上來,可是已經嗆了好幾口水,撈上來后吐得昏天黑地的,哪里還有剛才的子樣。
簫卿哼了一聲,直接乘小舟回到了自己的蓮臺上,聲音十分的冰冷:“諸位若是覺得本縣君有失禮教,大可彈劾,本縣君絕無二話。”
這是簫卿第一次用本縣君自稱自己,而這一自稱都提醒了在場的諸人,扇池君塵耳的不是一個普通的世家小姐而是正三品縣君,如果按品級來算,一個沒有爵位的外男用言語侮辱一個有品級的縣君是會被判刑的。
靜軒郡主聽到這一自稱冷笑了一聲:“簫卿,如果你敢說池君塵是以下犯上,本郡同樣可以告你不敬之罪。”
簫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面不改地看著靜軒郡主慢慢開口:“是麼?那就看看咯。”
蕭卿雪看著不如山的簫卿眼中既是羨慕又是嫉妒,這就是有品級的好,甚至可以當中打一個先皇之子的臉,只要有了實力就可以肆意妄為。
林悠兒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名媛之間嘲諷,暗自比較,勾心斗角,這些事可以說他們都是很拿手的,可是簫卿這樣的行為直接就是明明白白告訴他們,簫卿就算是說不過他們,還是可以用手的,因為簫卿可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主兒。
林悠兒著聲音說:“諸位這斗詩還是繼續的,畢竟我們這是...”
靜軒郡主直接站起來:“不必開下去了,諸位還是都散了比較好,鬧了這麼一出,估計誰都沒有心思。”
林悠兒此時暗恨起了簫卿,玉蘭花會和游湖會都是展示林悠兒持家能力和才藝的平臺,可是兩次都是因為簫卿被毀了,這一筆賬林悠兒就直接記在了簫卿的頭上。本就忘了簫卿給林家的好了。
林悠兒看著靜軒郡主的花船已經開了過來,萬分無奈下只好說:“諸位抱歉,今日不歡,都散了吧。”
這一句話一出口,簫卿羽直接跳腳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蕭卿雪給拉住了,蕭卿雪拉住簫卿羽說:“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地位,我們鬧指揮使丟人的。”
簫卿羽看了一眼滿寒氣的靜軒郡主一下子就慫了,人家是一品郡主,自己不過是被停職的丞相之,還是不要上去惹麻煩的比較好。
因為有著靜軒郡主的離開,其他人都陸陸續續走了,而簫卿羽和蕭卿雪卻站在那兒不了,就在這時候簫卿的船劃過他們的蓮臺:“怎麼了?”
“大姐,我們的船沉了。”蕭卿雪立馬眼淚汪汪地說。
簫卿看了一眼那已經沉了一半的船就明白了,肯定是有人見無法欺負簫卿就拿這兩姐妹出氣了。簫卿冷笑一聲本來是不想管這些事,可是到底是因為自己,只好開口說:“我派人接你們回去。”說完就劃走了,獨留下兩人面面相覷。
在水路上,紅藥悄悄地說:“主子,其實他們都已經商量好了怎麼整治你,不過因為簫卿羽的那句話直接就給弄沒了。”
“這麼說我還要謝簫卿羽的口無遮攔咯。”簫卿冷笑一聲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林悠兒們已經同意了游湖會上惡整簫卿的計劃,只不過是這一計劃十分的損人。
游湖會最后一個階段提出了簽跳舞的環節,每人在蓮臺上獨舞一曲,而給簫卿準備的就是最難的綠腰舞他們已經決定了在舞上功夫,如果簫卿一時不小心說不定會直接沒了所有的服著子。
著子被人欺侮只要是有自尊的都會愧無比,恨不得自殺,尤其是在古代,說不定就是不想自殺也會被輿論給活活死。簫卿挑眉,這群名媛當真是手段狠辣,只不過誰都不沒想到簫卿羽的那句話直接破了這一個局。
“這件事簫卿羽他們知道麼?”簫卿板著臉問。
“應該不知道,畢竟是靜軒郡主他們謀劃的,簫卿羽對他們而言,就是小家子出生,上不得臺面,這樣的事怎麼可能會讓們知道。不過據說這一次整您是要給郡公出氣。”紅藥說。
“給池君墨出氣,行啊,起因和執行者一起整了吧。”簫卿用手絹了說,“到時看誰惡心誰。”
“主子,您這是要做什麼?”紅藥有一些擔憂地看著簫卿,“靜軒郡主的父親可是現在皇室的族長,輩分很高的。”
“不就是當今陛下的小叔公麼?”簫卿冷笑一聲,“要不是太后,也就是一個擺設。”
綠翹有一些興了:“我的好小姐,你打算怎麼整治他們,有什麼需要綠翹去做的?”
紅藥看到綠翹這模樣頓時扶額,原來被欺負了只會眼淚汪汪的綠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心肝開始黑了的綠翹,也不知道這變化是好還是不好。
簫卿了綠翹的鼻子說:“你只要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就是了。”
紅藥也算是聽出簫卿打算做什麼了,紅藥小心翼翼地開口:“主子是想要在七日后太后的壽宴上手麼?”
簫卿眼波一轉:“沒辦法,畢竟沒有皇后,太后才是那些家小姐,夫人的頭兒,整治整治不是很好麼?”
紅藥閉口不言了,知道自家主子算計起人來絕對不含糊,沒看到池君墨被整的連軍權都開始被架空了麼。而且皇宮還有一個人可以幫忙呢,要知道論起整人的手段貴妃娘娘的手段只會高不會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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