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訣的表沉重,他看著安若溪,看著人滿臉的愁容,他自己心里也不好。
尤其是,為了保護他,而為他擋下安離的那一拳頭,更讓他覺得心疼萬分,也愧疚萬分。
“如果我說我不是故意放你走的,會讓你的心好一點,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故意放你走的,是你們做的真的太小心了,你們的計劃太天無了,我們一點兒也沒有發現……我會淪落到現在這個落魄的地步,是我之前,做過的錯事太多,是我太蠢,太容易相信你了……”
帝宸訣按照安若溪心里想要的答案,昧著自己的心,說了下去。
他做所有的事都是為了安若溪開心,如果安若溪不開心的話,他做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你這話不過是為了騙我,才這樣說的吧,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分辨不清我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安若溪不傻,這男人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他說真話是什麼樣子,他說假話是什麼樣子,比任何人,都還要分得清。
當日他和嚴凱去醫院,是臨時的決定,本什麼都沒有準備,本來是冒著九死一生的決心,結果卻一路順利,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帝宸訣給開了后門,故意讓把東西拿走。
是啊,想想看,當時可是連門都給他們開了的,這麼明顯的事,怎麼就看不穿呢!
“不要再糾結我是不是騙你,沒有任何意義,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帝宸訣淡淡的說道。
他其實并不想和安若溪說太多的,并不想把自己塑造一個圣的樣子,好像要讓安若溪。
“為了我……”
安若溪不覺冷笑,覺得這話真是諷刺啊。
何時,這個男人,在心里考慮過?
他如果真的那麼在乎,又怎麼可能做出這些事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可以嗤之以鼻,沒有關系,但這就是我做這一切最終極的目的。”
帝宸訣不在乎安若溪表里的不屑,以及不相信。
他做了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求問心無愧。
“妖夭,你別跟他廢話了,這種人,你能指他安什麼好心嗎,你過來吧,不要和他靠那麼近,他就是個禽!”
安離因為剛剛那失誤的一拳頭,冷靜了許多,不再被仇恨控制。
只是,一直看著安若溪和帝宸訣這糾葛的對話,心里著急。
著急像安若溪這樣容易心的人,遲早要被帝宸訣這狡猾如狐貍的禽,兩三句就拉了過去。
更不想讓安若溪再重蹈覆轍,再一次被帝宸訣傷害。
“安離,我在做什麼我很清楚,但是你卻不冷靜。”
“我……”
安離還想說什麼,被莫言初給打斷了。
莫言初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安若溪紅腫的臉頰,眼眸里閃過一心疼,但他什麼也沒說,只對眾人道:“如今,我作為帝集團最大東,以及帝集團新任總裁,我想我有必要向大家介紹帝集團的新任副總裁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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