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的一個晚上,安若溪幾乎是一夜未眠,擔憂著新的一天,會有怎樣的變故發生?
接近凌晨的時候,實在是太過疲憊了,眼皮上下打架,這才沉沉的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于一個小型的會議室里,躺在黑的真皮沙發之上,也不知自己在這里睡了多久。
“唔,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里?”
著惺忪睡眼,安若溪用手擋著刺眼的眼,四打量著。
“懶蟲,你終于醒了,我們等候你多時了。”
說話的人是安離,聲音里帶著微微的笑意,輕輕了安若溪的頭頂,很是溫的樣子。
“沒關系,想睡,就讓多睡會兒,也不著急這一時。”
站在安離旁邊,居高臨下看著安若溪的,是嚴凱。
“對啊,長得真完,即便睡覺的樣子,也那麼,難怪會讓帝宸訣神魂顛倒。”
接著嚴凱話的,是靈,語氣里又羨慕,也有嫉妒。
就好像被人窺一樣,安若溪猛的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整理著自己糟糟的頭發和服,看著這兩人,抱怨道:“你們……你們干嘛,我不是在房間睡覺麼,怎麼莫名其妙被你們圍觀了?”
就說剛剛睡著的時候,怎麼那麼不踏實呢,還做了個被人服的噩夢,原來……
“因為你很重要啊,所以你沒有醒的時候,我們是決不能吵醒你,只能守著你,等你醒過來。”
安離看著安若溪,笑的說道。
的態度,較之昨天晚上,又要不一樣了許多。
明明變得更溫和,更友好了,但在安若溪看來,卻是更冷漠,更疏離,且……有些危險。
不過,應該是自己才睡醒,腦袋糟糟的,胡思想了吧!
”你們……是有什麼事麼,我現在已經醒了,有什麼你們就說吧。“
安若溪明顯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不然他們幾個不可能聚得這麼齊,也不可能只守著一個人。
猜測著,怕是與帝宸訣,和帝集團有關,微微有些慌,但很快又冷靜下來。
唉,慌什麼呢,打從四年前死里逃生那一刻起,這一天遲早會來的,只不過……比想象中來得更早了一些。
”你很聰明,也很爽快,不愧是我一手造就的妖夭。“
安離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安若溪,說出口的話,也是意味深長,不知道的心里,到底是怎樣想的。
“并不是我聰明,也不是我爽快,而是該來的總會來,早來晚來都得來,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是不是……帝宸訣?“
”沒錯,現在是最好時機,我們必須行了。“
安離收了眸子,凝著安若溪,篤定的點點頭。
”如何行?“
這是安若溪覺得最好奇的地方。
帝宸訣,就好像刀槍不的上古天神,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帝集團,則更像是建造宏偉的天大佬,也不是那麼容易攻克的。
很多時候,要做任何大事,不是關喊口號就能功的,還是要看計劃的縝程度。
”我們查到了,最近帝集團資金鏈出了問題,與北那邊的生意談得并不是很功,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我們可以對帝集團發進攻,不過……欠缺一個突破點,一個可以讓世人震驚,讓商界震的突破點!”
嚴凱握拳頭,緒激,興致的說道。
在他看來,復仇計劃馬上就可以功了,他馬上就能替歐先生報仇了,只是……就差那麼一點點,最關鍵的一點點,而這一點點,只有安若溪才能突破。
“嚴凱,我不懂你意思……”
安若溪看著嚴凱,表有些懵懂,有些無奈。
當然,也許的心里,多能猜到點什麼,但不愿承認,也不愿被他們發現。
“很簡單,我們需要知道,帝集團的,你跟帝宸訣相了這幾個月,你們是最親的人,他肯定向你過,有關帝集團的什麼吧?”
安離不慌不忙的,引導著安若溪將知道的那些東西,全都說出來。
就如嚴凱說的,他們要想攻破帝宸訣,也不是不可能,就是需要一個突破點而已。
安若溪……就是這個突破點,可以肯定!
“……”
安若溪咬了咬,心糾結,艱難無比。
“對,他有沒有向你說出過,有關他的,或是帝集團的,不可告人的?”
嚴凱窮追不舍的,向安若溪追問道。
他這人很聰明,單是看一個人的表,神態,以及說話的語氣,便能大致的知道,這人心里在想什麼。
早在之前,他就覺得安若溪有些不對勁了,猜測人肯定知道些什麼了。
但愿不愿意說出來,這他就猜測不到了。
“這個……”
安若溪吞吞吐吐的,心糾結到了極點,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說出來。
這群人,和一樣,都是被帝宸訣深深傷害過的人,他們窮盡了權利,也要報仇,要讓帝宸訣不得好死。
可是,這群人又和不一樣,因為恨帝宸訣的同時,還著男人,他們之間還有個安安作為維系。
所以,做任何事,做任何決定,都得細細思量,斟酌,不能沖。
幾個人,都視線犀利的看著安若溪,眼神里充滿了期待,期待著安若溪能說出一點有用的價值,這讓安若溪力巨大。
“那個……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好不好,讓我想想吧,我必須好好想想才行。”
無奈之下,只能選擇緩兵之計。
作為一個母親,不希安安沒有爹地,所以自然不希帝宸訣這一次跌得太慘。
作為一個兒,卻恨極了這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以告爹地死去的靈魂。
安離卻似乎徹底喪失了耐,本來還溫和的臉,也變得冰冷起來。
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安若溪,又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安若溪,我知道你早就背叛了我,背叛了帝集團,你的心,又被帝宸訣那畜生給勾回去了,既然如此……大家就挑明了,分道揚鑣,勢不兩立!“
”我沒有,我只是……“
”如果你真的一心想要報仇,那你還在猶豫什麼,就像我昨天晚上說的那樣,你的心到底站在哪一邊,從今天就能看出來了,現在我也看出來了,你這是在曹營心在漢,早就飛到帝宸訣邊去了!“
”安離,我的心一直和你站在一起,這你應該知道,我昨天晚上也說過了,這仇我是報定了,只是……“
”既然你這麼堅決,那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在帝集團臥底了這麼久,比誰都清楚,現在帝集團正好遇到危機,我們要趁虛而,這是我們最好的進攻時機了,不然若是等他們緩和過來,我們怕是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嚴凱形戰栗的說著,看起來十分激。
為了讓安若溪復仇的心更堅決一些,他已經撒了一個謊了,說安父的死,是帝宸訣指使的,其實不是……是林芊語指使的。
這是他覺得最對不起安若溪的地方,也在心里計劃好了,只要扳倒了帝宸訣,就將真相告訴安若溪。
但現在,他不能對說實話。
因為,他看得出來,安若溪對帝宸訣還有,很深的,若是人知道父親死亡另有真相,怕是就真的拉不回來了!
”我……我是知道他的一些,但這到底是他故意引我中的計,還是確有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安若溪猶豫了許久之后,還是決定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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