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陳百通和銅頭兩個人升到地面的時候,陳虎和薛謙浴戰。
陳虎利用火力給薛謙打掩護。
薛謙的任務是第一時間前往另一通道,如今地下工廠中的歹徒已經死傷過半,但剩下的沒那麼好對付。
不過如果沒有將陳家家主陳百通給留下來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首腦人還在,那以后他們要應對的麻煩將會層出不窮。
薛謙鎮定神,不再以殺傷地下室的歹徒為第一目標,不時跳躍,不時翻滾,即使那些不甘心的雇傭兵們手中出的子彈的咬住他沖刺的,仍然沒有毫的畏懼。
試圖趁機干掉他的雇傭兵一死一傷,歹徒們的氣勢更加地消沉了。
實在是太夸張了吧!
這種手絕對是世界上最頂尖的那一批人了。
到現在為止,薛謙上僅有的傷痕,都是被子彈擊打下四飛濺的沙石刮損傷的,幾乎不值一提。
在己方那麼多火力的圍剿下,敵人依然活蹦跳,這太打擊士氣了,即使是心如鐵石的雇傭兵們也難以抑制自己的沮喪之。
簡直是魔鬼。
怎麼殺都殺不死!
薛謙帶走了幾個不信邪冒出頭的生命之后,在陳虎手中武的掩護下,穿過了幾乎有三四十米長的通道。
他的上連防彈都沒有,萬一對方的子彈長了眼睛會拐彎的話,薛謙就麻煩了。
然而,一如他從前無數次神乎其神的表現,薛謙穿了生命區,功地沿著電梯井往上爬。
只不過是兩層樓高的電梯井,不到兩秒鐘的時間,他已經在了簡易電梯的鋼質地板上。
腰間鋒利的特制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薛謙兩個腳與頭部頂在墻上,兩個手同時握在匕首上。
就算是簡易的電梯,也能搭載七八個人,一千多斤的重。
鋼制地板幾乎有兩三厘米厚。
然而在薛謙的發力下,閃爍著一寒的匕首像切豆腐一樣,讓薛謙在鋼制地板上切割出了半徑有二十多厘米的大。
當薛謙正忙于這一切的時候。
還沒下定決心是走是留的陳百通接到了自己獨生子陳明的電話。
“老爸,我讓手下到昨天把我踹斷的那小子住的酒店把錄像拷貝過來了,截了那王八蛋薛謙的清晰圖像,他今天早上不在酒店,看來已經逃跑了,你一定要派人盡快幫我找到他,讓我親手把他的手腳全砍斷。”
陳百通聽了兒子的話,有點不耐煩地回答道:“行了,我知道了,既然你有他的清晰截圖,那發到我的手機上來。”
才掛斷了電話,馬上就收到了陳明發過來的信息,看得出來,自己的兒子急著報仇。
將圖片放大,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出現在圖片上。
很大的旅行袋隨意扔在地上,銅頭靠在陳百通的邊,同樣在陳百通的手機上掃了一眼。
“看起來不咋滴嘛,像個學生。”
還在說著話,銅頭眼角的余發現了有點不對。
他驚愕地了起來,糙的右手食指指著前方,有一點點戰栗。
陳百通眼睛一瞇,順著銅頭食指指向的方向,了過去。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什麼?是你?薛謙!”頭發已經半花白的老頭發現自己靜氣的功夫嚴重下降,面對一個頭小伙子居然也有咬牙切齒的覺。
不過他實在太驚奇了。
本來以為是一只待宰的羊,突然間化敢于向自己挑戰的唐吉柯德,廖廖幾個人居然敢進攻自己的大本營。
這太瘋狂了。
難道這小子有不為人知的份嗎?陳百通心中一凜。
不過事到如今,不管他是不是天王老子,也要讓他死無葬之地。
“叭,叭!”薛謙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著武連續點了兩下。
從自己劃開的圓中跳到了地面上,看著自己的這兩個人眼神充滿了仇恨,他們肯定是敵人,薛謙當然不會留手。
里面的一個敵人差不多五六十歲了,應該是陳家的家主陳百通。
普通材,稍稍有一點瘦削。
“!”一聲金屬的撞聲響起。
薛謙瞳孔一。
自己發出了兩下居然沒有任何戰果,陳百通在他開火的瞬間已經平移了一步,避過了他出的子彈。
而另一個矮個壯漢則直接用右手掌關節后方一塊足有半尺長的金鋼環生生地擋住了ak47的子彈。
看他的樣子,似乎同樣沒有任何的傷。
兩個都是高手,不可小覷的高手。
薛謙并沒有想到,這次行中敵人中居然有武技高手,還是首腦人,連自己出的子彈無法發揮作用。
非常干脆地把武甩掉,薛謙換上匕首,雙腳一前一后嚴陣以待。
這兩個都是武技高手,即使薛謙徒手搏擊幾乎從未輸過,但他不敢小視。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兒子無意中居然網到了一條大鯊魚,他真的是有眼無珠啊!只是不知道兄弟是什麼來頭?”陳百通站在原地開口了,他從薛謙的舉中能看出,這個年輕人非常強大。
這個年輕人居然在己方數十條武的火力下安然無恙殺了過來,這種本事,就算是陳百通年輕二三十歲,也難以做到。
從槍林彈雨中順利通過,和他自己面對一條武,難度上低了一個級別。
即使薛謙的面相非常年輕,他和銅頭兩個人也完全不敢小視。
在陳百通發問的同時,銅頭默不作聲離開他的邊,繞到了薛謙的另一個方向。
即使是線條的銅頭,也能夠嗅到這個年輕人上濃厚的殺氣,在來到這里之前,別墅和地下犯罪工場里不知道已經有多人死在他的手上了。
無視此漢子的行。
薛謙好整以暇地說道:“沒什麼來頭,我們只不過是被急了,來個先下手為強而已,陳先生你的脾我們非常清楚,總想斬草除,我們只好先送陳先生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