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歐長江單手扶著歐延,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怕?安思雅聲音高昂,試圖反駁,可眸里的芒卻慢慢黯淡了下來,找不到理由去否認:沒錯,我是怕了。
最后,索承認。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翻的機會,我不能就這麼錯過了。咬著下,面看上去有些慘白,因為拿不準,現在是不是已經錯過了。
既然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你就更不應該放棄了。歐長江順著的話,故意提醒道。
可是,我怕
安思雅顯然心有顧慮,歐長江也看出了的顧慮,不過他并沒有把的擔憂放在心上:不用怕。
他騰出一只手,拍了拍安思雅的肩膀,誠心安:你只是一個不知的無辜者,剩下來的事全部都給我,你不用害怕。
他要是問起你,你一定要堅定自己的心,告訴他,你本什麼都不知道。
事已至此,安思雅只好點點頭,垂下眼眸道:我明白了。
放心吧。歐長江給了一記安心的眼神:就算他再怎麼暴躁,也會顧及你人的份,不會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歐長江了解歐延,他這個人,雖然脾氣壞了點,但是從來不打人。
他的話,讓安思雅傷的心,瞬間沉了海底。
已經可悲到,在歐延面前,只剩下一個人的份自我保護了嗎?
一路無言。
歐長江并沒有把歐延送回歐宅,而是在路邊的一家旅館,臨時開了間房,他把歐延安置到偌大的雙人床上,之后便離開了。
安思雅著倒在床上,酒氣沖天的歐延,眉心皺了一皺,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做這件事,因為一旦做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可是要放棄,已經到手邊的機會,真的沒有辦法做到。
換做是任何一個蓄謀已久的人,都不可能甘愿放棄的吧
想了一想后,安思雅最終還是按照歐長江的叮囑,俯下歐延上的西裝外套,接著,又去剝他上的襯衫,一個一個紐扣的解開,歐延健壯的膛接著暴在了空氣中。
似乎是因為藥的關系,他的膛泛上了稍微的紅,安思雅的指尖摞在上面,只覺得一陣陣灼人的溫度,有些害怕,但卻想探究的更深。
于是,弱無骨的小手直接到了他腰間的皮帶上,只是輕輕了一下,躺在床上猶如死尸一般的男人,忽然間翻了個。
安思雅以為他要醒了,慌忙間收回手,準備躲起來。
然而歐延只是翻了個,便再無作了。
拍拍自己的口,私下松了口氣。
緩了許久,才又重新鼓起勇氣,又一次上了他的皮帶。
以為自己這次會得逞,剛才的歐延不過是沒睡好,換了個姿勢而已。
但誰知道,的指尖再一次落下的時候,原本雙目閉的歐延,居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雙眸半睜半閉著,似乎還沒有清醒,但是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掌,卻死死的扣著的手腕,似乎用盡了全力氣,語氣也冷的嚇人:滾開!這不是你能的地方!
安思雅被他吼的一怔,一句話都不敢說,盯著歐延的臉,以為他已經醒了,但是他卻又迷迷糊糊的倒了下去
這一刻,安思雅心里說不上來的五味陳雜。
個倔強,歐延越不讓做,就偏要做!
干脆把自己剝了個干凈,魅的上去。
一陌生的香水味迎面撲來,本就吃了春藥的歐延被人的氣息撥出了反應,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什麼都看不真切,但是理智一個勁的提醒他,這不是染染,染染從來不噴香水的,他不能肆意妄!
的的大腦的理智激烈的抗爭著,終于在安思雅再次上來的時候發了!
他一揮胳膊甩開了,神冷冽,原想看看長什麼樣子,可是他的目實在無法對焦,索單扣著安思雅的手,不讓繼續:你要是敢做出不該做的事,我保證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
安思雅被他扯得痛了,眼里都泛上了淚花。
直到此時此刻才發現自己有多麼愚蠢,歐延就連中了春藥,也如此警惕著,原來是真的沒有辦法超過沐染在他心里的地位!
就算再怎麼不甘心,也只好灰溜溜的放棄。
現在天才剛剛暗下,安思雅無心睡眠,一個人在窗邊站了很久。
想,要不然就這麼放棄吧,讓父親撤了投資,讓歐家從的世界里徹底消失。
扭頭看著后的男人,深沉的目里含著不舍。
染染
然,眼里的男人,忽然一,吐出含糊不清卻深不減的呢喃。
安思雅形一頓,全上下都僵住了!
歐延顯然是夢到了自己心的人,眉心鎖,口里不停地喃喃著:只要你回來,我什麼都依你
安思雅從來沒見過他這麼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的樣子,心里極大的反差迫使他剛剛死掉的心,重新活了過來!
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不能這麼輕易的全他和沐染。
一定要讓他們,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最后不得善終!
如是想著,拿出一把尖刀來,既然他不讓他的皮帶,那就剪掉,總而言之,這場局歐延是逃不掉的!
翌日清晨。
金的過黃的紗幔映到房間,落在床上睡的二人上,仿佛籠罩上了一層金黃的輕霧。
有一強烈的,過濃的睫,進了男人的眼睛里,他眉心一蹙,不悅的睜開了眼睛。
一剎,只覺得頭痛裂。
男人捂著腦袋從床頭坐起來,該死,他的頭怎麼會這麼疼?之前都發生了什麼?
這個問題還沒有得到答案,歐延眼睛一掃,竟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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