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坐到鋼琴前,纖細的五指落到琴鍵上。
已經五年沒有彈鋼琴,的作變得十分生疏。
但這并不影響心深,對鋼琴的熱。
循著記憶,慢慢地舞雙手,妙的琴聲隨即盤旋上空。
剛洗完澡的歐延,前腳從浴室里踏出來,后腳就聽到了樓下輕快的琴聲,他頭發的作一窒,滿目都是不可置信。
這琴聲聽上去,和染染的無異,是染染回來了嗎?
明明知道不可能,可他還是抱著一線希,只穿著浴袍,便沖下了樓。
隨著距離偏廳越來越近,他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最后鼓足了勇氣,沖過去的時候,看見的卻是,一個披著金發的人。
手指揮舞著,形輕輕搖,看上去像是沉浸在了音樂世界。
加上窗外的夜,和飄飄仙的氣質,明明是很的畫面,卻讓歐延火冒三丈!
他三步并兩步,疾步沖過去,一把抓住琴蓋,用力往下一拉。
只聽,嘭——
鋼琴在下一瞬間,被蓋得嚴嚴實實。
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和靜,嚇了沐染一跳!
還好反應及時,在他沖過來的瞬間,便停止了彈鋼琴,否則,的十手指一定都會在今天遭殃!
想起方才的一幕,只覺得后怕不已,忍不住沖旁神經病的男人吼道:“你干什麼?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你這是謀殺!”
歐延看上去,好像比他還生氣,一張臉都是黑的:“誰準你這架鋼琴的?”他冷聲質問道,看的目像是恨不得把生吞活剝了。
沐染忽然有些后怕,往后了肩膀:“我……”
“我看這架鋼琴呆在這里很孤單,而我剛好又會彈鋼琴,所以我……”
“給我滾,這不是你的起的東西!”他的口吻很差,表更是冷到極點,干脆直接忽略了沐染,蹲下來檢查鋼琴有無破損,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在守護一塊珍寶。
“你兇什麼兇,剛才我差點傷,我還沒沖你兇呢!”沐染莫名其妙被兇,心很是不爽:“不過是一家鋼琴,我彈彈又怎麼樣,大不了我賠你一架新的!”
“你賠不起。”男人篤定道,看都不看一眼。
他就這麼瞧不起人?
沐染心頭的怒火竄的更高:“它不就是大師的譯作嗎,我查過價格,不過三千萬,這在我尼娜眼里,本算不得什麼!”
算不得什麼?
歐延容不得任何人玷污和沐染有關的一切,二話不說,一把扣住的脖頸:“尼娜,你想死嗎?”
“不許拿錢衡量它,永遠也不許!”
“咳……咳……”
沐染只覺得呼吸困難,腔的氧氣越來越。
他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用這麼大的力氣掐,像是要把活活掐死一樣!
“放開!你放開!”艱難的吼道,半睜開的雙目看見他紅的眼睛,像是浴而生,從地獄而來的撒旦……
猶記得,許多年前的夜晚,他也是這樣遏住的脖子,吃下墮胎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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