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寧魚茹有沒有莫十道厲害呢?”
莫名的,心頭蹦起這麼個問題。
“應該沒有吧,畢竟,年紀擺在那裡呢,莫十道來歷神不說,還大了寧魚茹數十年,當然更加的厲害。”
我還是無法想象年紀輕輕的寧魚茹,能和老一輩的高人比肩。
不是我眼界狹窄,實在是,沒有親眼目睹之前,沒法徹底相信。
耳聽是虛眼見是實,這是正常人斷定事實的基礎,其實,真的如此嗎?
眼之所見就是真實的嗎?
不盡然啊。
“莫十道,你這是在往死路上迫我們娘仨啊,告訴你,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傘鬼厲荏的喊著。
“是嗎,吾倒要看看有怎樣不好的結果?去!”
只見莫十道從木箱中掏出一,隨手對著這邊扔來。
‘呼啦’一下子,那東西在半空迎風就長,從一手大小,轉眼間就變了正常人大小。
彭!
那東西重重落地,震的石拱橋爲之盪。
我打眼看去,不由的驚呆了。
那是個鐵人。
確切的講,是一個使用鋼鐵打造的人像,宛似古代將軍般的造型,右手持著一柄方天畫戟,上的鎧甲,每一片看起來都那樣的緻。
這不是最嚇人的,嚇人的是,鐵人渾上下篆刻了數十枚古怪符籙,有的在肩膀,有的在手腕,還有的在前和背後。
這些符籙都是固定不的,但呈現在鋼鐵戰甲上,看著就帶著巨大威勢。
要知道,它被扔出來的時候,只有一手高啊,不過十幾二十釐米的緻鐵像,如何於眨眼間就變正常人大小了?這手段太嚇鬼了吧?
不我被嚇到了,傘鬼也被嚇得向後出去十幾米遠,張的鬼眼直跳的盯住鐵人,紅髮呼啦啦的飄起來,周風四起,卻吹不散氣,氣之中浮現諸多拳頭大的鬼臉,發出‘嗚嗚’的鬼嘯聲。
傘鬼全力以赴的激發著自,這要不是被嚇到了,鬼才信呢。
“哼,這就怕了?這才哪到哪兒?鎮!”
只見拱橋上的莫十道雙手十指頭快速的著,結諸多法印,然後,對著那鐵人一指,就像是存在一看不見的繩索,莫十道可以如臂使指的指揮鐵人傀儡。
五篆刻的都極爲緻的鐵人立馬就邁開腳步狂奔而來,隨著它的作,其上的符籙釋放出各種各樣的奇,炫人耳目。
嗡!
瞬息之間,鐵人傀儡已經出現在傘鬼欒秀兒前。
因爲制的存在,欒秀兒本無法避開太遠,只能抗。
呼!
沉重的方天畫戟猛地劈砍下來,攜帶一的奇,似乎能將魂震碎。
“呀!”
欒秀兒大喊一聲,雙手握住傘向上橫擋。
噹噹噹!
刺耳聲響中,欒秀兒於瞬間抵擋了十幾下方天畫戟的劈砍,到底是承不住,彭!傘被打飛了。
“娘!”
四蛋和五蛋大喊,就要上前來。
“都不要過來。”被方天畫戟一下子砸翻在地的傘鬼厲吼著,上濃煙滾滾。
我簡直都看呆了,那樣恐怖的傘鬼,在莫十道控制的鐵人傀儡手下,竟然只擋住這麼一點子功夫,就被放倒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鐵人傀儡的攻擊因著那些符籙的作用,可以作用在鬼上,而不會而過,這就是玄妙所在啊,使用實實在在的力量,就砍翻了鬼。
和普通人的區別就在這裡。
人家使用法催的理攻擊,也能打在鬼怪的上。
這要是換做普通人,即便力拔山兮氣蓋世,那也不到鬼的一毫,空有力量卻沒有用武之地啊。
“嗡!”
方天畫戟停在鬼脖頸之間,奇鎮落下來,將鬼制在那裡不能彈了。
“放開我娘!”
遠遠的,四蛋抱著五蛋,急的幾乎魂崩潰,但心知肚明,自家哥倆上前,瞬間就會被滅,如是,聽欒秀兒的話,停在那裡不敢彈了。
“你們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怎樣,知道厲害了吧?”
莫十道揹著雙手漫步而來,居高臨下的看向了欒秀兒。
“掌院大人,求您慈悲。”
欒秀兒被制的不了,只能放態度的求饒。
“爾等罪孽深重,吾要將你們帶回去,讓閣主他老人家發落,你們,自求多福吧。”
說著這話,莫十道從懷中掏出個只有掌大小的事。
我打眼一看,霎間眼睛就睜大了。
那是一塊小小的木板,很是古舊的樣子,中心部位有著圓環標記。
只見莫十道對著那東西一指,嗡的一聲,此變大數倍,散發出無邊氣來。
“進來!”他對著欒秀兒一招手。
鬼一聲悲呼,化爲一道紅,鑽進木板的圓環標記之。
“你們自己進來,還是要吾手收進來?”
莫十道森的看向四蛋和五蛋。
兩隻鬼對視一眼,齊齊化爲流,鑽進那木板中不見了。
莫十道掏出筆,沾染硃砂,在木板上繪製了好幾個複雜的符籙後,並指一點,木板忽然‘咔咔咔’的起來,眨眼間分六個小塊,並拼一個立方,然後,嬰兒拳頭大小,被莫十道收進了懷中。
“這木板……?”
我震駭的看著這一幕,心中瞭然,莫導在‘超級筆仙大鬥’中使用的招靈道,就是此。
“原來,它是莫十道錮魂的法!天,鬼知道莫十道常年驅魔除妖的,這法中錮了多邪惡的靈和邪?莫導,要說這事和你無關,鬼都不信啊!”
看著莫十道和莫導極爲相像的臉,我估著,莫導要麼是莫十道的兒子輩兒,要麼就是孫子輩的,反正,絕對是一家子。
收了欒秀兒一家,莫十道轉將那大木箱子拎起來,展開寬寬的布帶子,斜於上,口中哼著逍遙遊小曲,一步步的走去。
看似緩慢,實則極快,幾個呼吸間,人就黑暗中不見了。
無邊黑暗涌來,我就覺天旋地轉起來,然後,頭腦一沉,失去了所有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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