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勉為其難地說,“好吧,我就先給滕家一個假象,不拒絕也不表明態度,但是爸您答應過我的,讓我選擇我喜歡的男人來結婚,而我始終比較喜歡天駿哥而不是滕譽揚。”
“我知道!這不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嗎?”路董事長先是懊惱地說道,然后慢慢說服兒,“我當然希你能如愿嫁給滕天駿的,可滕天駿死活不愿意的話,你退而求其次選擇滕譽揚也未嘗不好,我都查過了滕譽揚的底細,發現他能力不錯,如今又得到滕老爺子的重用,前途無量啊假以時日也是有可能把滕天駿踩下去,從而功上位登頂的!”
“實在不行再說吧,滕譽揚我才見過他幾次,暫時無。”路瑤悶悶不樂。
路董事長也沒過分,“那就先這樣,我們隨時保持聯系。”
結束聊天后,路瑤去柜臺點單打包了一杯咖啡,然后拎著離開。
在走出咖啡廳門口后,有一個影從剛才坐的位置隔壁那張卡座站起,匆匆跟了出去……
一行人回到宏盛集團公司總部大廈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鐘靈溪小心翼翼扶了滕老夫人坐到左手邊的長沙發上。
滕老夫人打個手勢說,“你們都坐吧。”順便拉了鐘靈溪坐到自己邊。
鐘清海笑著落座下首位的單人沙發椅里,而滕天駿和沈潼坐去右手邊的長沙發里。
滕老夫人輕拍著鐘靈溪的手背,目卻是瞄向鐘清海,示意他先說說開場白。
鐘清海接收到滕老夫人暗示的眼神,便凝定滕天駿,“天駿,靈溪昨天確實是做錯了,為一個書室室長,不該違反公司規章制度的,回家后我就罵了,也知道自己錯在哪了正在深刻反省中,那你能不能給個機會,讓悔過自新,可以回來這里工作上班?”
鐘靈溪趕忙接著老爸的話尾求,“是啊,天駿哥,我已經知錯了,請您原諒我吧,我想回來上班。”
“天駿,既然靈溪知錯并愿意改正,你就讓回來上班吧,啊?”滕老夫人趁機出聲替鐘靈溪說話。
滕天駿笑著掃掠他們三個,坦然說道,“靈溪能承認錯誤我深欣,可大家沒搞清楚的是,我昨天因違反公司規章制度所以革掉了書室室長的職務,但并未要解雇,我當時給了兩個選項,要麼留下來當小書,要麼主辭職回家去,可態度強選擇了主辭職。”他說到這,雙手一攤,表示很無辜。
滕老夫人眉間飛快閃過一蹙意,鐘靈溪昨晚向哭訴的時候沒有代清楚細節,搞得以為是滕天駿和沈潼一起鐘靈溪主辭職的,直到滕天駿講明真相才明白過來!
事已如今,證明鐘靈溪當時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以至于不明智地做出愚蠢的辭職決定!
現場氣氛尷尬且漸漸凝固。
沈潼冷眼旁觀,剛剛滕天駿的一番話已功引起了化學反應,鐘清海笑容都僵了,鐘靈溪明則有些慌,滕老夫人的臉不怎麼好看。
鐘靈溪明顯覺到旁的滕老夫人氣場變化,擔心連這個靠臺都保不住哇,便慌忙側過臉對著滕老夫人面委屈無助,“老夫人,都是我不對,不該一時糊涂就做錯了選擇。”
表白完滕老夫人,馬上向滕天駿,“天駿哥,對不起,我錯了,請您原諒我,讓我重新回來上班吧,您讓我干什麼工作都可以,就是別不要我!”
滕天駿目涼涼地睇著,“靈溪你言重了,你違反公司規章制度所到懲罰就是被革去書室室長一職,而且你已經主辭職,那就不存在要我原諒,更不存在我要不要你這一說。”
這連削帶打外加堵住后路的話,讓鐘靈溪的臉兒一陣紅一陣青!
滕老夫人了解自家大孫子的做人做事原則,知道他不肯收回命,于是淺聲道,“既然這樣,靈溪你就別回這里上班了,到我邊來當生活助理吧。”
嗯?沈潼一怔,滕老夫人這一招真老謀深算啊!要鐘靈溪當生活助理,就是為了先埋下一步有用的棋子,一旦滕天駿帶著雙寶和以及斯之敏一起搬回大宅,就可以拉鐘靈溪局來抗衡!
鐘清海在商場上混了那麼多年,早練就隨機應變的,他立馬接收到滕老夫人話里悉出的信號,忙不迭地朝仍于怔忡狀態的兒喊道,“靈溪,你還不謝過老夫人的栽培之恩?!”
鐘靈溪回過神來,有些小激地挽住滕老夫人,“謝謝老夫人!謝謝您!”
滕老夫人又拍了拍,“謝什麼呀,去年初秋是我因為短暫失憶,在Y國先了你的求助之恩的,要不是你好心救醒我,再開車送我到大使館去,我還懵然在街上流浪呢,這份恩我還一直記在心里。”
沈潼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勁,隨著滕老夫人的話豁然記起了那件事,眼前也浮現了畫面。
去年初秋,騎著自行車在Y國城市的街道上疾馳趕著去酒店上班,忽然看到前面路邊有個人昏倒在地,出于好心停下車,去看看那個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才發現那人是黑頭發黃皮且上了年紀的,著還華貴,連忙從包里拿出藥油給對方涂抹,還想打電話召急救車前來救援,不過剛好瞄到鐘靈溪駕車經過,就攔下來要鐘靈溪把老人家送去醫院,可鐘靈溪不愿,果斷拉開車后座的車門,抱起老人家安置進去,這時,酒店的頂頭上司打電話來跟說,有客人發生了意外要趕回去協助理,只好將老人家拜托給鐘靈溪,就匆匆走了……
當時沈潼沒來得及仔細看那個上了年紀的面容,眼下卻越看越覺得滕老夫人就是那人!
鐘靈溪掃了一眼盯住滕老夫人看的沈潼,生怕沈潼破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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