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就這麼讓秦燁活生生的錯過了。
這邊的陸心涼回到家里面以后也沒有開燈,就這麼坐在沙發上,讓自己整個人都陷了黑暗當中。
秦燁在騙。
陸心涼不相信秦燁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可偏偏他居然告訴自己他的父母自始至終都只是開了個小公司,做了一些小慈善而已。
若真的只是秦燁說的那樣的話,那那些人怎麼會找上的父母?
一個就算了,可現在又來了一個,甚至那個人說以后還會有更多的人過來找。
父母到底做了什麼欠下的什麼債,為什麼會被這麼多人找上門來。
不知不覺,陸心涼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
父母真的死了嗎?
在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陸心涼猛然驚醒回過神來,怎麼會,抱自己的腦袋,當時在牢里面待著的時候。
就有一個獄警過來給了陸心涼一份報告,上面全部是寫的陸氏集團接連的破產,而父母則雙雙跳樓雙亡。
那份報告完全是真的,本不可能作假。
陸心涼當時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可現在回想起來,那份報告依舊歷歷在目,能夠想起來每一個細節來證明本就不是假的。
越是這樣陸心涼越是覺得頭疼。
既然如此,為什麼會這麼多年以后才那些人才找上門來找自己的麻煩,
更何況,弟弟也說了父母是真的去世了,沒有騙。
“真是該死的。”
陸心涼低聲罵了一句,直接站起來關上門,再次離開了家里。
陸心涼帶上帽子和口罩來到俱樂部,直接找上了思娜。
關于父母的這件事誰也沒有說,一直藏在心里,可今天猛然想起來,在聽到秦燁說的那些話,讓陸心涼陷了一個死循環。
思娜聽說陸心涼來了,趕來到陸心涼的包廂。
一進來就看到陸心涼一杯一杯地喝著酒,思娜趕沖上去,把手里面的酒杯奪了下來。
“你怎麼回事,不好還喝這麼多酒,自己的自己不清楚嗎?”
陸心涼沒有再搶回來,只是靠在沙發上雙眸有些迷茫。
思娜看到這樣子的陸心涼知道肯定有事經歷了什麼,趕坐下來溫細語的問著。
“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別這麼糟蹋自己的。”
陸心涼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說有些人莫名其妙的打著父母的名義找說父債子還?
還是說懷疑自己的父母并沒有死?
陸心涼最終還是只是淡淡的開口搖了搖頭。
“沒事,思娜姐,你能幫我查一些東西嗎?”
思娜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你要查什麼盡管說,我手下的報網還是可以的。”
陸心涼看著面前那些瓶瓶罐罐,輕聲開口說了一句。
“就查查我父母當年做過的所有事吧,能夠詳細就盡量詳細一點,最好從我沒出生的時候就查起來。”
思娜有些不可思議的,還沒等開口詢問到底怎麼回事,陸心涼就自己先回答了。
“你不用擔心我,我就是想我父母了,所以想看看他們當年做了哪些事,做了一些慈善,我也去延續他們的慈善一直做下去。”
思娜看到陸心涼這個樣子,真以為是想念自己的父母了,也沒有多想什麼點了點頭就答應了下來。
“好,我現在就吩咐下去,你不要再糟蹋自己的了,這些酒全部給我撤下去。”
思娜又叮囑了幾句,聊了兩句以后才離開房間去吩咐人幫陸心涼查。。
等到思娜重新回來的時候,發現陸心涼已經不在包廂了。
而那包商正在收拾的人告訴思娜黑寡婦明天還有事,所以就先離開。
嘆了口氣,想必陸心涼是看到了什麼,所以才會景生突然被難起來吧。
算了算了,就幫查一查。
陸心涼確實是回了家,畢竟明天還要拍戲,如果太晚睡覺的話,皮狀態不好就算了,神也不好的話明天拍戲怎麼辦?
陸心涼本以為今晚會怎麼都睡不著,不知是不是喝了那幾杯酒的原因,讓腦袋昏昏沉沉的。
回到家以后洗漱完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鬧鐘還沒響陸心涼就醒了,看了看時間。
早上六點整,這該死的生鐘還真是一天都沒遲到過。
賴了一會兒床陸心涼這才爬起來開始洗漱,因為今天還要去拍主角的戲,所以陸心涼就沒有化妝,只是簡單的穿了一休閑服裝,然后就出了門。
第二天,圓圓為了表現自己來的特別的早,甚至還給整個劇組的主演們都帶了早餐,一臉笑盈盈的樣子,很招人喜歡。
導演來到劇組以后,圓圓也趕走上前去,手里提著的早餐問候導演。
“導演早啊,你吃早餐了嗎?沒有的話,我這給你帶了一份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天天肚子也不行,不要太忙于工作了,要照顧好自己的才是。”
然而徐導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隨機理都不理會便坐在了攝像機面前查看昨天拍攝的戲份。
一瞬間圓圓臉上的笑容一僵,把自己的早餐收了起來,訕訕的笑了笑。
“導演,你這是不喜歡吃這種早餐嗎,竟然不喜歡的話那我到時候重新給你買一份。”
導演此時此刻抬起頭,冷冰冰的看著圓圓,他一想到陸心涼的件事是圓圓這個人做出來的,就覺得心里膈應的慌。
圓圓看起來屬于那種可類型的孩子,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心底卻是如此一個蛇蝎人。
想當初他還夸圓圓這二的人設演的很好看,弱弱的一個樣子想不到演反派代這麼強。
現在想想還真是搞笑,這原來就是本出演啊,難怪會演的如此好。
“早餐給我拿開,離我遠一點,不要再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打擾我,沒看到我正在工作呢,要是閑著沒事干就自己去看看劇本背背臺詞。”
導演毫不留的直接把圓圓說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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