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從后視鏡里,見墨寒霆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忙擔心的問道:“霆,您沒事吧?”
墨寒霆的思緒被打斷,腦海中那讓人窒息的沉悶消失,眼前也漸漸恢復了清明。
他蹙了蹙眉,不再多看司煙一眼,沉聲道:“沒事,走吧!”
墨寒霆回到家,在漆黑的書房里,坐了整整兩個小時,司煙都還沒回來。
他心中不免有些多疑。
難道這人,又鬧了什麼幺蛾子?
他掏出手機,正要給監視司煙的人打電話時,就看到遠大門打開。
司煙周都被落雪包裹著,一步一步的艱難的拖著腳步,面無表的往后院兒的方向走去。
那樣子……像極了垂暮的老嫗……
墨寒霆凝了凝眉心,不過就是在雪中走了一段路而已,這人何至于就走了這麼長時間,還把自己弄了這副德行?
他正疑著,握在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夜中的靜謐。
見是封呈打來的,他目邊注視著已經走遠的司煙,邊將手機接起。
電話那頭,封呈習慣的咳嗽了幾聲后道:“寒霆,剛剛你問的那白月秋的底細,我大致查到了……”
見司煙徹底消失在了視線中,墨寒霆這才走過去隨手打開了燈,聲音寡淡的道:“說吧。”
電話那頭,封呈一邊咳嗽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將調查到的事說完后,墨寒霆眉目一陣凝重!
“我知道了,你把你剛剛說的視頻資料發給我。”說完,他掛了電話后,握著手機的手,了幾分!
封呈查到的,與沈澤查到的沒有什麼區別。
無非就是白月秋是慈恩醫館的老板,醫館里有位行蹤相當神的神醫,醫不錯,還擅制各種藥,封家這幾年拍賣的名藥,三分之二都是出自他之手。
可讓墨寒霆介意的是,這位神醫……是個男人!
還是個在男之事上,有不良嗜好的男人。
因為封呈的人,為了找到神醫幫他治病,曾經跟到那男人跟姓白的進會所,兩人消遣一夜后,神醫憑空消失,只有姓白的帶著一個被的不輕的人離開。
封呈的人后來進了會所打聽才知道,他們把人折磨的慘了一晚上……
想到今晚,司煙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問自己會不會后悔的樣子……
墨寒霆又是一陣心煩悶。
他現在幾乎就可以斷定,司煙跟那小白臉關系不干凈!
現在,與醫館切相關的,還有那個有不良嗜好的神醫!
那樣的人,跟司煙這種不知廉恥的人認識,能有什麼好事?
面對這麼下賤不知自的人,他為什麼要后悔?
他才不會后悔,絕對不會!
他非但不后悔,還要揪出他們下三濫的證據。
他要把那人狠狠的踩進塵埃里,讓為的下賤買單,讓這輩子都翻不了!
片刻后,封呈將手里的資料發給了墨寒霆。
墨寒霆快速的將郵件打開,里面是幾張照的并不算清晰的照片。
看到照片里記錄的日期跟地點,墨寒霆面上閃過一凝重。
這竟然是去年,司煙給他下藥后,害他強迫了司若的那天。
會所……也是同一家會所。
因為這家會所為了保證客人的私,一直沒有監控,所以這幾張照片明顯是拍的!
而當墨寒霆看到畫面里的人時,他倏然坐正,臉上的戾氣迸發,雙眸死死的鎖在了照片里,那個看不見臉的人上……
司煙回到房間給自己放了熱水,想要泡一下、暖一暖剛剛在外面幾乎被凍的骨頭。
可才坐進浴盆里,房間外忽然就傳來咚的一聲撞門聲。
警惕的瞬間站起,撈起了浴袍,剛裹住自己,浴室的門,就被人不耐煩的轉。
因為鎖住了,開不了,外面的人暴力的直接踢了兩腳。
接著,墨寒霆聲音戾氣極重的傳來:“開門!”
司煙遲疑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他又發的哪門子瘋。
可很清楚,如果現在開門,必然又是一場糾纏……
墨寒霆見里面的人不肯開門,后退一步,正要踹門的時候。
門卻還是打開了。
司煙凝眸看向他,無奈的道:“你又怎……唔……”
話都沒能說完,就被墨寒霆一把掐住了脖頸,推進了浴室。
墨寒霆臉上的表……活像吃了屎般難看,聲音也變的無比寒涼:“你到底是怎麼用這張丑陋的臉,去勾引男人的,嗯?”
司煙布滿傷疤的臉,因為他的暴而被掐的脹紅,費力的從齒中溢出幾個字:“你又胡說什麼呢?”
他從前不是這樣的,可他現在怎麼就變得像是瘋狗一樣?
墨寒霆舉起手中的手機面向。
司煙抬眸,掃向屏幕里的畫面。
看到里面的照片時,滯了一下。
那是一年半前,為墨寒霆引毒后,被小白帶出會所的畫面,是誰拍了?
墨寒霆又怎麼會有這照片的?
看到司煙眼底慌的神,墨寒霆認定,這是默認了。
他一把將手機砸到地上,雙手將按進了后的浴盆中。
水花飛起,濺了墨寒霆一。
可墨寒霆半分都不管,直接一腳踩了進去,將的腦袋按在浴盆邊緣,眼里的暴,似能將司煙吞噬一般:“難怪,你給我下了藥后,卻又半途逃跑了,原來是我對你太溫了,你喜歡被是吧!說,那晚把你玩弄這樣的,是姓白的小白臉,還是慈恩醫館里那個變態的狗屁神醫?嗯?還是他們一起?”
神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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