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狡猾的臉上出一抹得意的笑,直接將元水月放到那張雅致的羅漢床上。“怎麼,水月這麼快就將本皇子給忘了?”
“水月不敢,水月正想去見三皇子呢?”元水月水蛇般的手臂主勾住三皇子的脖子,主送上紅似鮮的。
三皇子自然不會放過送上來的人恩,他早就想好好品嘗元水月的滋味了。可惜元水月還必須嫁給夜無寒,幫他拉攏夜無寒,否則他早將元水月收后院了。
元水月像蛇一樣纏著三皇子,極盡所能的討好三皇子,完全忘了現在還是夜無寒的妾室,更忘了還未與夜無寒圓房!
此時守在屋外的小丫鬟們聽到屋里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又驚又,可是卻沒人敢進去看一眼。
等到云雨初歇后,三皇子心滿意足摟著元水月,看著床上那抹刺目的紅,冷笑道:“夜無寒還真是一個短命鬼,放著好好的人還沒寵就死了!”
元水月依在三皇子懷上,道:“那說明水月注定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可定不要辜負水月才是。”
“放心,等夜無寒的尸找回來,本皇子定會納你進皇子府,如何?”
“謝三皇子,水月定會好好伺候三皇子。”元水月眼里閃過一抹得意,現在竟有些激蘇涼當初攪黃與夜無寒的房花燭,否則現在豈能將清清白白的子給了三皇子。
三皇子臉陡然一沉,冷冷問道:“你可有到兵符?”
“這……”
“記住,本皇子不喜歡沒用的人!”三皇子丟下這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元水月一臉不甘的坐在床上,并非不想去兵符,而是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現在夜無寒死了,又該從哪里下手呢!
皇覺寺
夜無寒小心的將蘇涼放到床上,轉朝立春吩咐道:“快去拿藥箱,郡主傷了。”
立春一臉發懵,不明白將軍怎的突然對郡主如此,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是,將軍。”
躺在床上的蘇涼悠悠轉醒,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皇覺寺了。怎麼就睡著了呢?竟躺在夜無寒那個討厭鬼懷里睡著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對,一定是太累了!
“那個謝謝將軍抱本郡主回來。”
夜無寒坐在床邊,小心的拿出傷的手,“啊……疼!”蘇涼痛呼一聲,小心的回去。
“怎麼,這個時候郡主倒知道疼了,之前怎哼都沒哼一聲呢?”他皺眉冷嘲道,分明是不想讓他。
就這般討厭他?這一點讓他莫名的不悅。
“之前本郡主忘記疼了,現在……”現在不想讓他看到傷狼狽的樣子,因為不想讓他鄙視!
“將軍,您要的藥箱。”立春將藥箱遞到夜無寒面前,心疼的看著蘇涼鮮淋淋的手。“都怪奴婢不好,沒能保護好郡主,否則郡主就不會傷了。”
蘇涼忙故作輕松的笑道:“真的不疼,你快別哭了,你哭我才覺得疼呢!”
夜無寒看著這樣的蘇涼眼底閃過一抹容,不可能不疼,只是不想讓立春自責。
立春用力吸吸鼻子,認真道:“奴婢不哭,奴婢這就去給郡主準備好吃的。”
蘇涼這才松了口氣,最怕讓邊的人為擔心,反正傷于而言是家常便飯。
“手拿出來!”夜無寒低聲命令道。
“干嘛?”蘇涼皺眉,一臉疑道。
“上藥!”
“本郡主自己可以!”
他英氣的臉上出譏諷的冷笑,“郡主該不會想用腳上藥吧?”
一臉郁悶的看著自己傷的雙手,確實沒辦法上藥。“讓立春……”
可話還未說完,夜無寒已經低下頭認真幫清理手上的傷口。雖然都是皮傷,可因為磨的太深了,所以傷口上沾了不泥沙,而這些泥沙清理起來就格外的麻煩。
最重要的是疼!
只見他小心地用的帕子一點一點將手上的污干凈,然后再用輕輕吹走傷口上沾著的塵土,眼神是那樣的專注和認真,臉上看不到一嫌棄和不耐煩。
蘇涼就那麼呆呆的看著難得溫的夜無寒,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其實他五生的極好,深陷的眼窩里是一雙深邃人的黑眸,高的鼻梁下薄薄的抿一條線……還有那可又的結,上下幾下便讓人想要輕輕一下。
“郡主可覺得疼?”夜無寒隨意的抬眸看了蘇涼一眼,正好對發呆的眸子。
“不,不疼!”尷尬的忙將視線轉到一邊,臉也不爭氣的紅了。干嘛要看他,他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長得帥一點,英氣人一點嗎!
“那這樣呢?”他將上好的金瘡藥撒到傷口上,深不見底的黑眸看著蒼白的小臉。
下意識皺眉,貝齒死死咬著下,艱難吐出兩個字來。“還好!”
“如果疼便哼一聲,在本將軍面前不必撐著。”
之前在山里說的那番話他還記得,雖然有幾分道理,可卻讓他有些莫名的心疼。
到底之前經歷過什麼,連疼都不會吭一聲!
蘇涼怔怔的看著他,眼眶里有一溫熱的想要奪眶而出,卻被生生制下去。
“正因為在將軍面前,本郡主才更加不能哼一聲,否則豈不是被將軍看笑話?”
夜無寒停下手中上藥的作,幽深的黑眸就那麼看著。“難道本將軍是那等喜歡看人笑話的小人?”
“難道不是?將軍平日里可沒嘲笑和鄙視本郡主。”
他尷尬的清咳一聲,仔細想想平日里他確實沒給過好臉子看,甚至還極度厭惡。
“最多本將軍以后不這麼做便是了,可郡主一直這麼死撐著,小心咬破。”
抬起那雙明亮的眸就那麼看著他,就像在看怪一樣,然后撇撇道:“本郡主才不會信。”
他對厭惡至極,怎麼可能突然改變給好臉子看。
若是尋常人這般不知好歹,夜無寒必定懶得理會,可他卻難得耐著子問道:“郡主要本將軍如何才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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