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的話讓蘇涼一臉汗,雖然之前那個自私驕縱的蘇涼是原主,可還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同時暗暗下定決心,以后定要對太后更加孝順才是。
“人總會改變的,那不都是以前的事嗎?這次我定會親自為皇祖母在佛前祈福,求菩薩保佑皇祖母長命百歲!”
這兩人的對話傳到對面坐著的夜無寒耳朵里,他細長的桃花眼再次打量蘇涼幾眼。
雖說極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北辰郡主,不過倒比那個北辰郡主好太多了,至他不像之前那樣連看到都覺得惡心。
“人確實會變,可像郡主這樣變的如此快,如此徹底,本將軍還是第一次看到!”
蘇涼心里咯噔一下,剛剛盡顧著和立春說話,全然忘了還有一個人坐在馬車里。
這下夜無寒只怕會更加懷疑,想想就夠讓頭痛的!
“沒辦法,被將軍傷的太深,差點命都不保。本郡主若是還冥頑不寧,豈不是死路一條?”
“是你自己跑去新房上吊,本將軍沒怪你晦氣,你倒怪起本將軍來。蘇涼,你果然臉皮夠厚!”夜無寒不爽道,他并不認為他哪里對不起,反倒是攪他的生活才是。
“臉皮厚的是將軍吧,如果本郡主真吊死在房里,將軍便是寵妾滅妻!”
立春見這兩人又要吵起來,只能小心的打圓場道:“將軍,您喝茶!”
夜無寒看了眼桌上的茶碗,幽深的眸子里跳著兩團怒火。這人現在是越發不將他放在眼里,總是不斷挑戰他的底細,激怒他!
“出去!”
“是!”立春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老實的從馬車里出去,否則真惹怒將軍,反倒不好收拾。
等馬車里只剩下夜無寒和蘇涼二人,夜無寒突然測道:“你可知道假冒當朝郡主是何罪名?”
蘇涼一臉無所謂道:“不知道,本郡主也不想知道!”
“本將軍已經命人去查你了,只要證據到手,你想好怎麼死沒有?”
“呵呵!我好怕啊!將軍有本事在這里威脅本郡主,何不拿出證據來?”蘇涼冷笑道,沒想到這個討厭鬼竟找人查,著實可惡。
不過不要,他就算將整個北辰翻過來,都還是北辰郡主蘇涼!
夜無寒被蘇涼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原本覺得并未做什麼壞事,可以考慮饒一命。現在看來,對就不能心慈手!
“好,不出三日自然見分曉!”
蘇涼完全不將他的威脅放在眼里,拿起一塊點心慢慢吃起來。別人穿越遇王爺,遇皇子,然后互相喜歡,私定終。怎麼穿越就是來結仇的,而且還結大了!
接下來馬車里的氣氛格外的冷,簡直降到冰點。而且坐位也極其詭異,蘇涼坐到最里面,而夜無寒則坐到最外邊,兩人之間確保最遠距離。
“郡主,將軍,皇覺寺到了!”青夜的聲音從馬車外傳進來。
夜無寒沉著臉淡淡應了一聲,掀開馬車簾子便飛離開。蘇涼清澈的眼底流出羨慕之,如果會輕功就好了。
剛從馬車里下來,立春邊小心的上前扶住,同時在耳邊小聲問道:“郡主,將軍可有為難您?”
蘇涼白了眼遠的夜無寒,鄙夷道:“他以前不過是仗著本郡主喜歡他,才能欺負本郡主。現在他本不能本郡主的眼緣,他憑什麼欺負本郡主?”
結果這話還是被夜無寒聽到了,他是習武之人,聽力自然比普通人還要好上許多。
他本來下去的怒火,蹭一下又讓蘇涼挑起來了。他正要發作,哪知聞訊趕到的主持便帶著一眾僧遠遠迎來。
“老衲見過北辰郡主,夜將軍!”老方丈一臉慈祥,留著長長的白胡子,卻神極好。
蘇涼忙雙手合實向方丈還佛禮,來這里是為太后祈福,自然要誠心誠意,不能有一不敬和怠慢。“方丈好!”
老方丈正要說話,突然僵住了。他布滿皺紋的眼睛就那麼看著蘇涼,越看臉上的表越奇怪,最后便化一抹慈祥的笑容。
“郡主如今是胎換骨,涅盤重生!還著郡主往后繼續行善積德,方可渡今世之憂!”
蘇涼微微一怔,沒想到老方丈如此厲害,一眼便看出不是原來的蘇涼。
不過好在老方丈對并無惡意,好似還有指點的意思。
“方丈果然是世外高人,信教了。方丈放心,信定會謹記方丈教誨!”
“好,好。郡主請!”
夜無寒見方丈和蘇涼相談甚歡,一臉狐疑。明明方丈說的話有些晦,普通人難以明白,可蘇涼卻一臉了然。
現在他更加肯定,不是真正的蘇涼。一個人格可以突然改變,可才識和眼界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的,這需要長期的積累。
所以只要他繼續盯下去,一定很快能抓到的狐貍尾。
一行人在老方丈的引領下,拾階而上,足足走了九十九階,才到了半山腰的皇覺寺,也是唯一的皇家寺院。
蘇涼一臉虔誠的跪在佛祖前,雙手合實默默道:“求佛祖保佑皇祖母長命百歲,信定會竭盡所能行善積德。如若可以,信愿折壽十年,換皇祖母平安健康……”
夜無寒跪在蘇涼邊上,眼神復雜的打量一眼。既然不是真正的北辰郡主,為何要為太后折壽,難道只是在故意作戲。
可他從臉上看不出一虛假之意,反而能清楚覺到對太后的敬和關心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越來越復雜。
立春從蘇涼手中接過一柱香,然后恭敬萬分的神案前的大香爐里。
轉正要上前扶蘇涼起來,哪知蘇涼卻道:“你們都退下吧,我要在這里繼續為皇祖母祈福!”
“是!”立春福默默的退下。
蘇涼側過頭看了眼側的夜無寒,皺眉道:“難道夜將軍沒聽清楚,本郡主想一個人為皇祖母祈福?”
周少瑾重生了,前世背叛她的表哥程輅自然被三振出局了,可她還有程許,程詣,程舉等許多個表哥……這是個我與程家不得不說的故事!
侯門嫡女,絕世容顏,視貞潔如性命,偏偏卻先丟了身,又丟了心。六年輔佐,七年囚禁,十年淪落風塵,千般淩虐,萬
淩相若是現代天才玄學研究者,口無遮攔被雷劈到了異世一個叫華亭縣的地方。易玹是安國公世子,金科武狀元文探花,主動申請外放華亭縣調差賑災銀失竊案。一個是神棍,一個不信邪,天生相斥卻偏偏成了親!淩相若:“聽說你是冇考中狀元,冇臉在京城待下去才跑出來的?哎,你要是早點到本小姐裙下拜一拜早穩了。”易玹:“胡說八道,我就是狀元!”淩相若不解:“你不是探花嗎?”易玹:“武狀元比文狀元更厲害,要不你試試?!”
殊麗白日裏是尚衣監的女官,夜晚是替帝王守夜的宮女。 無疑,殊麗是受寵的。 可她心裏清楚,自己不過是從不敢多瞧主子一眼的奴婢罷了。 新帝陳述白喜歡安靜,殊麗守夜時幾乎不會發出任何動靜。 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直到殊麗在宮裏最好的姐妹被權宦強行帶走,纔不得已求上了九五至尊。 帳簾拂動的龍榻上,新帝手持書卷,不置一詞。 殊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就是撼動不了帝王冷硬的心。她知自己貌美,一咬牙,緩緩站了起來:“奴婢伺候陛下…安寢。” 灰綠色宮衫下,姣好的身段映入帝王淺棕色的瞳眸。 * 新帝陳述白清心寡慾,唯一破例的那次就是對殊麗。 太后得知兒子開竅後,急着爲他充盈後宮。身爲帝王,三宮六院是尋常,陳述白沒有過多在意,只是拍了拍殊麗的腰窩:“認真些,當心朕罰你。” 殊麗知道皇家薄情,沒想蹚這趟渾水,也爲日後謀劃好了出路。可就在選秀的前夕,她發現自己懷了身孕。 這是壞了宮規的大忌。 * 近些日子,宮人們發現,帝王心情不佳,似乎與出逃的宮女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