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金正在維護場的秩序,但是他聲音再大,也沒有上萬個人同時出聲大,就像是菜市場一樣,你一言我一語,人聲鼎沸。
這時,助理跑到江金邊,大聲說了幾句,但是四周的聲音太大了,江金聽不清楚,又讓助理說了一遍,才明白大概的意思,但是卻依舊愁眉不展。
江金拿起話筒,大聲說道:“大家都別鬧了,先聽我說一句話。”
可是四周的聲音不但沒有減小,反而加大了。
江金沉聲道:“如果你們再不閉,那別怪我用非常手段了。”
四周依舊如此,江金擺擺手,比劃了一個手勢,這個手勢是和管理音響的工作人員商量好的,一旦場面出現失控的況,就用這種方法。
“嗡!”
一道刺耳的音波在四周擴散,幾乎后排的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甚至蹲下了子,而江金和工作人員,早已經戴上了提前準備好的耳麥。
四周的聲音頓時一靜,過了十秒左右,前排才有一個青年站起來道:“江金,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你江家的問題,難道還不能讓我們說了?”
其他人也附和道:“就是,還有三分鐘,時間就到了,你江家的人再不出現,就要算棄權,不能因為這次的比賽是你們江家舉報的,就獨攬大權吧?”
江金了手,大聲說道:“各位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現在時間還沒有到,如果時間一旦到了,我江家的選手一定會棄權。”
林在人群中低了聲音道:“據我所知,這個人應該也不是你們江家的人吧?不知道為什麼會打著你們江家的名號出來參賽。”
很多家族對這件事并不清楚,剛剛江金也沒有念名字,只說了江家對戰楚家。
但是也有一些家族是知道的,比如岳家,為了不得罪江家,他們保持了沉默。
江金點點頭道:“說的不錯,他確實不是我們江家的人,但是他,卻是我們江家的救命恩人,所以經過我爺爺的同意,他也能算半個江家人。”
江金的話一說出來,下面的人都不淡定了,竟然是江老爺子親自發話,這里的人誰敢多說一句話,這里的老人,就是年齡最大的一個,在江良辰面前,都要稱呼一聲晚輩。
林面一沉,旋即冷笑道:“還有一分鐘的時間了,如果他再不出來,那就算棄權了,這一場戰斗,楚家勝利。”
江金瞇著眼睛,在人群中搜索說話的人,上說道:“我江家辦事,還不到你,而且你下次說話,可以站起來說話,或許我們可以個朋友。”
林混在人群中,不再說話。
而時間也開始倒計時,十秒…六秒…三秒,林的角已經出現了冷笑,如果人還不出現,那江家的臉面就丟大了,到時候,江家會把一切的罪過,都加到張天賜的上,或許連林江都難逃干系。
“我來了,你們是在等我嗎?”張天賜的聲音在人群后面傳了過來。
所有人同時回頭,就見到張天賜帶著魂真人和林江正站在后面,面帶笑容,穿過人群,慢慢的向擂臺上走去。
本來張天賜早就應該到了,但是檢票口那里換了一個新人,差點又打起來,好在上次檢票的那個工作人員只是去廁所了,回來之后一眼把張天賜認了出來,否則現在都進不來。
林江松了一口氣,呢喃道:“張天賜,你終于來了,你可嚇死我了。”
林看看秒表,三秒鐘的時間正好到了,忍不住一掌拍在大上道:“可惡!就差一點點。”
楚華晨笑了笑,用無所謂的語氣道:“林兄不用著急,據我所知,這個張天賜的修為頂多也就是筑基后期,而我楚家弟子,可是有筑基巔峰呢,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林江擔憂道:“可是我聽說,連江東岳家的家主岳臨風都敗在了他的手上,非常邪門,很可能有其他的手段。”
楚華晨更加不在意了,淡淡道:“岳臨風是岳臨風,我楚家和岳家可不同,再加上這里有很多老一輩的強者,就算這小子用什麼招,也能一眼就看出來。”
林點點頭,目盯著張天賜。
在張天賜上了擂臺之后,一位三十歲左右,穿著紫唐裝的青年就飛上了擂臺,站在張天賜的對立面,目寒冷。
江金又說了幾句,無非就是點到為止,手下留的話,不過在路過張天賜邊的時候,還是小聲提醒道:“你要小心了,楚家的功法和其他功法不同,他們修煉碧元功,對控制的力量完全免疫。”
楚家修煉的《碧元功》在整個天下武道界,那都是赫赫有名的,不止能修煉到通神乃至通神境界,還能對控制,負面的力量完全免疫。
傳說楚家的功法來自一個上古的跡當中,可惜的是并不完全,只是一個殘缺的功法,后來經過楚家幾百年的推演,才變了現在這種樣子,讓楚家非常滿意了。
這次楚家出戰的弟子名楚河,也是楚家年輕一代的英弟子,以三十歲的年紀到了筑基巔峰,這在武道界當中,也算是前途無量了。
楚河雙手背后道:“張天賜是吧?還是你先出手吧,如果讓我出手,我怕你最后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張天賜笑了笑道:“你確定要讓我先出手?”
楚河竟然閉上了眼睛,高傲的抬起頭,默認了自己的態度。
張天賜一下子就笑了,雙腳踏游龍步,游走到楚河側面,一拳打了過去。在攻擊的時候,張天賜故意把自己的修為降低到了筑基后期。
楚華晨搖頭一笑道:“筑基后期修為,這個年輕人肯定是輸了,沒想到楚河這麼容易就贏了比賽。”
林抱拳道:“恭喜楚兄了,還真是讓人羨慕啊,如果我的族人也有這麼好的運氣,那就好了。”
就在兩個人得意的時候,楚河猛地睜開眼睛,迎著拳頭,一拳打了出去,剛攻擊,就發了十的力量,想要一擊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