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煙卻沒有這個疑:“是啊,當然還有。”都不知道孩子是怎麼會有家里很窮的錯覺。
“不然你以為這麼大的一座府邸,靠著飯店和俸祿就能夠支撐這麼多人的日常嗎?你瞧瞧我們家多院子,每個院子中多房間。”柳青煙直接的說道:“雖然飯店的盈利的確能夠,但就不能如此的自如,要知道朝廷的俸祿都是給點意思的,哪里能夠養活一大家人啊?自然是還有別的產業,就如方才跟你說的茶山,我們家就有十幾個,在外地。”
木易鉉呆呆的看著。
“京城沒有什麼山能夠拿來種茶樹的,所以基本都是在外地,本地只有買了一小塊地在種植,勉強供應我們家自己喝,所以對外流出的比較,自然就昂貴起來。外地的茶葉也不算,只不過是路途遙遠罷了。”柳青煙安安靜靜的慢慢敘說。
“飯店你是知道的,其他地方也開了連鎖,還有弄了些書局之類的,路過你看招牌上,有一小朵梅花標志的就是我們家的產業,還跟各地鏢局有合作,畢竟生意大了就容易有人來搗。”柳青煙繼續說。
“還有一些莊園、田地等,我比較喜歡買地,安心。除了讓人種植茶樹外,也種了許些作和果樹等,甚至開設各地的私塾,培養一二人才能用的,也不算多,零零散散,都是讓人幫忙管理的,所以我平時也不忙。”柳青煙眨眨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說,就簡單的概括一下:“反正是不用擔心太多的,如果你不夠花用就來拿,錢還是有的。娘也相信炫炫是不會花費的。你也是個好孩子,你喜歡做什麼就去做吧。”
木易鉉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怎麼聽出了一子好像自家是個藏大富翁的覺,各地都有田產,還開設私塾等培養人才,也有書局,跟鏢局合作,這不是經濟上和人才都雙重把控上來了嗎?他覺得自己需要清醒一下腦子。
這些事哪里有娘親輕描淡寫說的這些簡單啊!木易鉉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問太多的了,還是就這樣去做自己的事就好了,娘親說帶上茶葉就帶吧……木易鉉勉強穩住神,出一點淡定的神,反正那些都是爹娘努力打拼下來的,也不是他的,他不能為那種只要坐其的人。
木易鉉調整了一下心態后就輕松很多了,只要別去想那些滔天的財富,就還能夠淡定。
柳青煙也有點兒詫異,看來炫炫的心態很好啊,那回頭就不用擔心太多了。笑笑的說了句:“要用錢也可以直接憑這個牌子去各地取錢,應該能取個幾千兩吧。”
幾、幾……幾千兩?木易鉉覺得自己還是低估娘親了,瞬間手中這塊輕飄飄的木頭做的牌子也變得沉沉的,有點兒燙手了。他忍不住問道:“娘親,是幾千兩白銀嗎?”
柳青煙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當然不是。”
木易鉉這才松了一口氣。
“是黃金啊。如果你要換白銀也可以,銀票都是可以的。你到時候看看。”柳青煙輕飄飄補了這麼一句,瞬間讓木易鉉把手中的牌子丟了出去。
“娘!!”木易鉉忍不住有點兒惱的喊了句:“莫再戲耍炫炫,炫炫真的要惱了!”
出身書香門第之家,有著京城第一才女之名,最後卻落了一個被賣商人妾,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慘境地。 重生歸來,連月瑤發誓,這輩子再不讓人操控她的命運。她要走一條全新的路,哪怕佈滿荊棘也要堅持下去。只是世事無常,命運的齒輪早已轉向,一切都偏離了她的預定。
什麼?白狼送女? 老鄭家添了龍鳳胎? 雞蛋一堆一堆的下,魚往身上跳? 鄭家這是開始走運了啊。 她本是觀音菩薩蓮花池裏的一條小錦鯉,因咬斷一株蓮花被罰輪回,剛出生就被賊人偷盜扔在了大山裏,錦鯉本就集大運所在,又經常聽觀音頌佛,所以自帶福氣運氣為一身,被山裏成了道行的白狼所救,叼到山下即將生產的農人收養。 龍延村有一戶鄭家,家境十分貧困,小子生了一個又一個,就是沒有小閨女。於是盼著老大媳婦肚子裏能生出個女娃,結果卻盼來了白狼送女,福運集一身的小錦鯉,成了家裏唯一的女娃娃,從此以後好運不斷,喜事連連。
傅羨好出生名門望族,十一歲那年被作爲人質送到皇后身邊,成了皇后的貼身女官。 自那以後,她的一言一行受衆人矚目,腳下的每一步如履薄冰,一朝行差踏錯受累的不僅僅是她,而是整個傅家。 按傅家和皇后的約定,十八歲一到,她就可以出宮。 傅羨好日復一日地數着日子,十八歲那年,她告別了臥病在榻的皇后,收拾行囊離開這座困住她多年的牢籠。 才踏出皇后宮門,就遇見迎面而來的太子殿下,蕭瑾承。 朝臣口中光風霽月的他指節微擡,命人卸下她的行囊,將她帶去了東宮,拘在偏殿之中。 他捏着傅羨好下頜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着,眼眸中閃過淺薄的笑意,說出口的話卻讓她渾身一顫,頃刻之間便墜入萬丈深淵。 “孤準你走了嗎?” - 傅羨好深夜敲開宮門的那日起, 蕭瑾承就不打算放她離開。 - 踏上蕭瑾承這條船伊始, 傅羨好就沒想過自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