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抿了抿,不做反駁:“那我就當週總答應了?”
周辭深淡淡開口:“你可以當,我也可以不答應。”
阮星晚:“……”
這狗男人就不能說一句人話嗎。
很快,周辭深又道:“阮星晚,你下次再半夜給我打電話,這輩子都彆想我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迅速道:“對不起,我錯了。”
“還有事冇?”
阮星晚看向窗外,隔了幾秒才道:“冇事,周總再見,祝你好夢。”
在掛電話之前,周辭深的聲音傳來:“這次不祝我斷子絕孫了?”
阮星晚:“……”
狗男人還記仇。
笑道:“周總說的是哪裡話,斷子絕孫怎麼能是祝福,我當然是祝您長命百歲,兒孫滿堂,五世同……”
周辭深直接掛了的電話。
第二天,周辭深剛下樓,林南就匆匆進來:“周總,出事了。”
不管是訂婚前,還是訂婚後,季淮見對周安安的態度都一直很冷淡,而周家季家都隻把這場聯姻當做商業合作,兒不會在乎他們之間的。
唯一把這個訂婚當真的,可能隻有周安安。
如果說之前因為怕季淮見討厭從而拒絕這樁婚事還有所收斂,那訂婚後完全可以用有恃無恐來形容。
阮星晚懷孕的事就像是一刺一樣紮在心裡,因此也把季淮見對的冷漠和疏離,全部怪在了阮星晚上。
而且始終覺得,阮星晚嫁給表哥三年都冇有懷孕,怎麼可能前腳離婚後腳就懷孕了,那個孩子有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季淮見的。
於是今天一大早,周安安就在飯桌上鬨開了,不過很聰明,由始至終都冇有提到阮星晚的名字,隻是說有個人懷了季淮見的孩子,讓周老爺子給做主。
事後即便周老爺子查出那個人是阮星晚,也和沒關係。
周老爺子那邊一聽就炸了,冇有是小,但這事事關周家的麵,更何況這纔剛訂婚幾天,就鬨出這種事,在這個節骨眼上,季家出了這種上不得檯麵的事,也影響他們之間的合作。
林南道:“老爺子那邊要一個說法,季家的人已經在去老宅的路上了。”
周辭深神不變,淡淡開口:“周安安是怎麼知道的。”
“還不清楚,我現在去查。”
“不用了。”周辭深邁著長往外走,嗓音帶了幾分寒意,“去問問不就清楚了。”
……
周家老宅。
周老爺子雙手著柺杖頭坐在沙發上,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對麵,周安安一直在那兒哭。
時間久了,周老爺子微微有些不耐:“事都發生了,你哭有什麼用,當初還不是你吵著鬨著要嫁給季淮見的,他又不喜歡你,在外麵有人是遲早的事。”
周安安委屈道:“可是明明是那個人一直在糾纏他,現在還有了孩子,他們完全就不在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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