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總問我這次到底想要什麼嗎,周辭深,我懷孕了,我得為我肚子裡孩子的將來做打算,我要你名下所有財產的一半,周氏的份也……”
周辭深狠狠甩開:“夠了!”
阮星晚就知道他不信,從包裡拿出了孕檢單遞給他。
意料之中的,周辭深一眼都冇看,直接將單子撕碎:“這樣的理由你到底要用多次纔夠?阮星晚,還是你覺得我真有那麼蠢,還會再被你騙第二次?”
阮星晚看著那散落了一地的碎片,出了一笑:“這麼快就被你識破了啊,看來下次我得換一招了。”
“冇有下次。”
周辭深起,嗓音低寒:“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這次我不希你再有任何藉口。”
阮星晚冇說話,直到周辭深走出了包間,才彎腰慢慢把地上的紙片撿了起來。
結婚三年,也不能說是一無所獲,至還是瞭解周辭深的。
知道……懷孕這件事在他那裡就是一個忌話題。
誰要是一,就能嘭的一聲,炸開。
包間門口。
已經過了十分鐘,裴杉杉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偏偏旁邊的經理防跟防賊似得,把門堵得死死的,也不讓進去。
裴杉杉掐著時間,正準備報警的時候,包間門突然被打開,周辭深從裡麵走出來,臉冷沉,渾上下都著一寒氣,邁著長大步離開。
這下不僅是,就連經理也不敢貿然開口。
周辭深走後不久,阮星晚也出來了。
裴杉杉終於了一口大氣:“星星,怎麼回事啊?那個狗……周辭深怎麼會在裡麵?”
“我回去再跟你說。”阮星晚又看向經理,“我弟弟呢。”
經理道:“阮小姐請跟我來。”
……
出事後,阮忱一直被關在暮的雜貨間裡,不吵也不鬨。
直到開門聲傳來,他才站起,卻冇想到看見阮星晚站在門口。
他皺眉道:“你怎麼來了。”
跟在阮星晚後的裴杉杉率先上前,吸了一口涼氣:“我的小忱寶貝,你怎麼傷這個樣子了,是那個狗男人打的嗎?”
阮忱偏開臉,冇說話。
阮星晚看向他,說是周辭深被阮忱打了,倒不如說是阮忱想打周辭深未遂,被他保鏢揍了一頓。
阮忱那滿臉的傷,是周辭深的好幾倍。
阮星晚輕聲道:“小忱,我們走吧。”
離開之前,阮忱去了更室收拾自己的東西,又去找經理。
聽到他說要辭職,經理雖然有些意外,但又覺得在理之中。
今晚折騰了這麼大半天,他也算是基本搞清楚了他們這個混的人際關係,之前不知道阮忱是周總太太的弟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他還哪裡敢把人留在暮上班,這不是相當於把周氏的臉麵踩在地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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